臭不要臉的狐狸精!
只是現在人在屋檐下,劉曉雪哪怕心有不滿也不敢多造次,她來到白荼的身邊,輕輕地將水果盤放在了她旁邊的桌子上,便準備起身離開。
突然白荼就將墨鏡往下拉了拉,將眼睛露出一半,“先別急着走,你怎麼會在這?”
“你能來,爲什麼我不能來?”
劉曉雪本打算默不作聲的走開,可是看着白荼如此驕傲的樣子,心中實在是咽不下那口氣,冷冷的回了一句。
白荼皺了皺眉,之前的賬自己都還沒有來得及和她清算清楚,她就如此盛氣凌人的模樣,看來也是時候好好的挫挫她的鋒芒了。
“你就是這麼和主子說話的嗎?”
劉曉雪眯了眯眼睛,主子?
“你不顧就是阿北臨時感興趣的一個玩物,憑什麼我不能這麼和你說話。”
“我是玩物?”對於劉曉雪的話白荼嗤之以鼻,也不再打算對她客氣。
“就算我是漠北琅一時感興趣的玩物,但是現在我也是被他捧在手心的,而你呢?”
說着白荼便頓了頓,眼神頓時變得兇狠起來,毫不客氣。
“而你,只不過是被我踩在腳底下的垃圾而已!”
“白荼,你說什麼!”
劉曉雪臉色氣得鐵青的,簡直恨不得直接把她給揉碎了,盡然敢說她是垃圾!
只是很快她有冷靜了下來,秦玉說過要是想要成爲漠北琅身邊的女人就要學會遇事處變不驚。
她深知,自己越是生氣,白荼就越是得意,便故作鎮定的抱着手,冰冷的視線直直的朝着白荼射了過去。
“白荼,你也不動動腦子想想,若是阿北真的不在意的我的話又爲什麼會把我帶到這裡來?”
“你們兩個纔剛剛開始,按理來說這難得的獨處的機會不應該是彌足珍貴的嗎?”
劉曉雪越說越得意的,那雙黑眸熠熠閃光,挑釁的看着白荼。
真是個蠢貨!
白荼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樣子,鼻翼呵笑了幾聲。
“劉曉雪我說你笨,你偏偏不服非要說自己比豬還要聰明。你也不動動腦子這個院子裡風景雖好但是連一個傭人都沒有,帶你過來自然是來照顧我的。”
聞言,劉曉雪的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的,不可置信的退後了幾步。
“不可能,劉碩一向和阿北形影不離,剛纔過來的時候我也看到他了。”
“劉碩的確是和漠北琅形影不離,可是他畢竟是一個男人,凡事都不可能事無鉅細。而且我是一個女孩子,他照顧起我來當然有不方便的地方。”
“所以,阿北纔會讓你來伺候我,明白嗎?”
說完就順勢低了低頭,看了一眼水果,“這葡萄不用去皮,就就這樣給我吃?還有這榴蓮,就這樣就給我吃?”
說完白荼就將墨鏡戴上,長腿一邁傲嬌的躺在藤椅上,那模樣好像是在等待着什麼。
劉曉雪好像還沒有從白荼剛纔的話中回過神來。即便是她再不想承認,但是白荼說得也頭頭是道她無力反駁。
見劉曉雪久久都沒有動作,白荼眉頭緊鎖,微微不耐煩道。
“還愣在那裡做什麼,是不是要我找漠北琅過來教教你,傭人應該做什麼?”
劉曉雪回過神來,心裡雖然很不情願,但是還是爲白荼處理着那些水果。
漠北琅,這尊她得罪不起的大佛如今卻成了白荼的靠山。
劉曉雪知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想辦法離開,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有擺脫了漠北琅對自己的掌控,自己纔會有更多的機會報仇。
所以,現在她必須好好的表現,而且還要讓漠北琅看到,瞭解她悔改的決心!
另一方面,她還要儘快的聯繫媽媽,讓她和漠北琅的母親多想想辦法。
劉曉雪一雙玉手,十指不沾陽春水,光是處理水果就已經處理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漠北琅忙完手上的事情之後便換上了一套休閒的衣服下樓來,遠遠的便看到老老實實的蹲在一邊的劉曉雪。
也不知道這個小野貓又是用了什麼辦法,盡然讓鋒芒畢露的劉曉雪這麼的老實。
他徑直朝着白荼的方向走來了,看着一旁的劉曉雪在撥弄着那些水果,揮了揮手,冷漠的命令道:“你先下去吧。”
聞言,白荼不悅,反駁道:“做什麼,這些水果她都還沒有給我處理好!”
“沒事,剩下的我親自給你處理。”漠北琅彎了彎嘴角,在白荼的身邊坐下,輕輕柔柔的說了一句。
只見蹲在一旁的劉曉雪愣了愣,錯愕的看着漠北琅。
漠北琅一向冷若冰山,以前處理任何事情的態度都是不冷不淡的,沒想到盡然能看到他如此溫柔的一面!
白荼將她眼中的驚訝羨慕都看在眼裡,靈動的眼眸閃過一絲狡黠,微微挑眉柔聲答應着漠北琅:“那就勞駕漠總給我處理這些水果了。”
漠北琅敲了敲白荼的腦袋,力度並不重:“得了便宜還賣乖,臭丫頭。”
白荼努了努嘴巴,半坐起來,看着漠北狼,漠北狼一眼寵溺地看着她,隨後就拿起碟子裡的水果,親自剝給她吃,還喂到她的嘴邊。
白荼一臉享受的吃下水果,而後厭惡的看了劉曉雪一眼:“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這裡已經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若是有一道鏡子擺在白荼的面前,她一定會被自己做作的樣子給噁心到。
可眼下的她,看着劉曉雪氣得牙癢癢可是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心裡十分的舒暢。
劉曉雪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告誡自己當着漠北琅的面不能動怒,不能讓這個該死的女人逞心如意。
她彎了彎嘴角,退後了兩步。
雖然在爲白荼做着事,劉曉雪也是很不情願,嫉妒着漠北狼對她那麼好,可是又無可奈何。好幾次她都想要反抗狠狠的扇白荼一個耳光。
可是想到屆時偌大的李家都會因爲自己的行爲而受到牽連,也只好默默忍受着,也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拼命的等待解脫的時機。
劉曉雪走了以後,漠北琅才放下手中的盤子,捏了捏白荼的臉蛋:“這樣高興了嗎?”
“什麼高不高興?”白荼故意裝作不知。
“剛纔你一反常態,是故意氣她的吧。”漠北琅一臉漠然,冰冷的視線直直的射到了她的臉上,“白荼,你好大的膽子,盡然敢利用我!”
自從和漠北琅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之後,白荼在他的面前也就更加的爲所欲爲,時時見招採招。
“切,能當姑奶奶的棋子,那是你的榮幸!”
漠北琅的臉色冷的徹底,他逼近白荼,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身上:“你說什麼?”
“你幹什麼!”白荼心中一驚,小手死死的抵住漠北琅的胸口,面露惶恐之色。
這個該死的男人,難道光天化日之下,也能精蟲上腦嗎?
“女人,剛纔你不是很猖狂的嗎?”感受到白荼的力量,漠北琅並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反而又壓下去了許多。
他微微的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來,好似下一秒就要把她給吃饃乾淨了一樣。
“不,不,你誤會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白荼訕訕的笑了笑,“我哪裡敢在你面前猖狂啊,就我這個細胳膊細腿兒的哪裡經得起你的收拾。”
漠北琅一隻手挑着白荼的下顎:“白大小姐這是在和我道歉嗎?”
“不然我這是在和你講故事嗎!”白荼磨了磨牙,隨着漠北琅逐漸靠近,她的心越跳越快。
真是太沒出息了!
“還是這麼猖狂!”漠北琅瞬間收起臉上的笑容,一隻手已經放在白荼的腰間,好似隨時都要把遮擋在她身上的白紗給扯下來。
該死!
這時白荼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比基尼,這不是更加容易讓他得手嗎!
想着她又忙不迭的用雙手捂着自己的胸口。
可是因爲她劇烈的動作,原來虛虛蓋在她身上的薄衫便立即掉了下來,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如此,漠北琅便是更來了興趣:“女人,你這是在勾引我?欲擒故縱?”
“欲擒故縱個你大爺!”白荼惱羞成怒,紅着一張臉沒有好氣的說了一句,“我只是不小心把衣服弄掉了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好的時間不去工作在這裡欺負我,你好意思嗎!”
“當然好意思。”漠北琅不以爲然,他知道白荼向來都是伶牙俐齒的,便故意想要氣一氣她,“你心裡應該很清楚,對於我而言應該沒有什麼是比得到你更重要的事情!”
“無恥!”
漠北琅的短短的一句話便讓白荼的臉像是火燒的一樣的滾燙,忽然間她只覺得自己十分沒有骨氣!
拜託,這樣的土味情話她真的見多了好不好,可是就是不知道爲什麼,當聽見這些話從漠北琅的嘴巴里說出來的時候她就是覺得不一樣。
撩人極了!
就在她看着漠北昂領那個的俊臉發呆的時候,那個男人就突然從她的身上起來了。
“我看你在這裡呆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了都沒有下水,莫非你是個旱鴨子?”
白荼擰眉,倏地起身對着漠北琅的眼睛:“你嘴巴不這麼欠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