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荼,這丫頭年紀小算了吧。”寧小夕不想惹麻煩,拉着女兒的手,溫柔的說了一句。
一件衣服而已,不合適就算了,再看看就是。
“媽,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漠北琅的妹妹,我不會動手的。”白荼拍了拍寧小夕的手別,讓她安心。
“白荼,你說誰是狗呢!”莫謹初的臉色已經被氣成了豬肝色,這死女人盡然敢說她是狗!
白荼迎上莫謹初的目光,悠悠然的說着:“自然是說那些亂吼亂叫的人,對了還有一句話叫做好狗不當道!”
“媽,我們走,去別的店看看。”白茶不想和莫謹初廢話,更何況還是在自己母親面前。她拉着寧小夕的手,轉身離開。
,莫謹初彎了彎嘴角,目光定格在柔弱的寧小夕的身上:“白荼我看你還能得意到幾時!”
又逛了幾家店,白茶和寧小夕有些累了。兩個人先去車上把東西放好,進了商場旁邊的餐廳,準備去吃個午飯。
點過了餐,母女兩個人閒聊。寧小夕看着白茶,問出自己的疑問,“小茶,剛剛那個真的是小漠的妹妹?”
“是,失而復得的妹妹,她不懂事,別讓她掃了您的興致,”白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浪費口舌,想轉移話題,“這餐廳環境還真不錯。”
“這小丫頭也太不懂事了,這些天應該沒少讓你受委屈吧。”寧小夕心疼的看着女兒,她一直住在漠家的後院裡,極少走動對漠家的事情不是很瞭解。
一直到今天碰到了莫謹初才知道原來漠北琅還有一個妹妹。
“您覺得您女兒是那種會忍氣吞聲的人嗎?”白荼親暱的挽着母親的手,不想在糾結這些芝麻大的事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會忍氣吞聲。您看漠北琅管他在外面是多麼不可一世,到我這裡不一樣服服帖帖的。”
“你呀,小漠那是愛你纔對你好,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寧小夕有些無奈。這是白茶自己的事,她也不好說太多。不過白茶說的也有道理,犯不上何種人生氣。
菜陸續的上來,吃過了飯,白茶和寧小夕回到家。
可到了家沒多久,寧小夕突然感到一陣不適,神色痛苦。
“媽,你怎麼了?”注意到寧小夕的神色,白茶連忙上前,“哪裡不舒服?”
寧小夕搖了搖頭,跑進了洗手間。聽着洗手間裡面的動靜,白茶連忙進去。她拍着寧小夕的後背,滿臉的焦急。
“好像是吃壞了肚子,上吐下瀉。”叫來了家庭醫生,醫生根據症狀,說出了原因,“你們中午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嗎?”
吃壞肚子?
聽着醫生的答案,白荼明顯不是很滿意,寧小夕看上去這麼痛苦,何止是吃壞了肚子這麼簡單?
“最近我和媽媽吃的東西都是一樣的,爲什麼我卻沒有不舒服的症狀。”白荼眯了眯眼睛細細的打量着面前的一聲,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老人的腸胃和年輕人的自然是不能比的。”醫生避開白荼的眼神,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打幾針就會好的,不用擔心。”
接到家裡的電話後,漠北琅很快從公司趕了回來。
再仔細詢問事情的經過之後,他纔來到白荼的身邊。
“別緊張,我聽醫生說了,寧伯母只是吃壞了肚子,沒事的。”
“不,這件事沒這麼簡單。”白茶搖了搖頭,直覺告訴她整件事情都不會有這麼簡單。
“寧伯母的身體本來就很弱,興許是吃了什麼大補的東西纔會引起身體異常。小荼你別擔心,讓寧伯母好好調理一陣子就沒事了。”
白茶沒說話,她抿了抿嘴,只是定定的看着漠北琅。
見白茶這樣的反應,漠北琅無奈只好讓劉碩去調查。
若是調查出什麼他定會嚴懲不貸,若是調查不出來,也能讓白荼安心。
幾個小時以後,漠北琅的手機響了,是劉碩。
聽着劉碩彙報的情況,漠北琅眉皺成川。
“怎麼回事?”白茶看着漠北琅的表情,“查出來了嗎?”
“是謹初偷偷的在寧伯母的飯菜裡下了瀉藥。。”漠北琅愧疚的看着白荼,本以爲是白荼小題大做了,可是沒想到最好調查出來的結果既然是這樣。
“果然是她。”白茶冷笑,“這幾日她連續的找我麻煩騷擾,我沒理她。今天在商場還看見了她,我依舊是沒理她。可沒想到,她居然敢對我媽下手。這件事絕對不能這麼算了,她如今敢給我媽下藥,那明天說不定會幹出什麼更過分的事。”
漠北琅沉默了一陣,似乎在想什麼解決辦法。
莫謹初下藥的事情他自然不會不了了之,只是白荼現在還在氣頭上,他擔心她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謹初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也有責任。”
“這件事情漠北琅你也難逃其就,一直以來你都把莫謹初當做是貪玩兒的小孩,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自然會無法無天。”白荼臉色發愣,若是真的把這件事情交給漠北昂領那個來解決,按照漠北琅對莫謹初寵愛的態度,恐怕這件事情會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一人做事一人當,莫謹初該爲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小荼相信我,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好嗎!”
“辦不到!”白荼幾乎是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句話,而後她便指着門口對漠北琅下了逐客令,“這裡不歡迎你,你給我出去。”
漠北琅看着白荼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有話想說,可是卻好像又有什麼東西堵着他的喉嚨讓她發不出聲。
“難道漠少想讓我拿掃把趕你嗎!”白荼對漠北琅失望之極,一刻也不想看到他。
他明明知道自己最在意的就是寧小夕,可是偏偏到這個時候他還是選擇要維護莫謹初。
“既然莫謹初在你的心裡這麼重要,你就去和她雙宿雙飛吧,漠少這麼聰明相信不用我說,也清楚她對你的心思。”白荼一口氣將這些日子一直憋在心口的話都說了出來,再也不看漠北琅一眼。
漠北琅深知白荼的脾氣,知道現在她正在氣頭上,不論自己說什麼都沒有。
幾番猶豫之下才選擇離開:“小荼,寧伯母不會有事的,你好好休息。”
“不勞漠少費心!”白荼一把將漠北琅推了出去,毫不猶豫的關上門。
這次的事情幸虧發現的及時,否則的話,白荼真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寧小夕。
雖然漠北琅一個勁兒的給莫瑾初開脫,但是白荼這次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讓莫瑾初得寸進尺,看來自己一度的忍讓並沒有什麼效果。
看着已經熟睡了的寧小夕,白荼實在咽不下這口氣,起身快步的朝着主屋走了過去。
也不管漠北琅的感受如何,她不會平白無故的讓母親受了委屈。
白荼到莫瑾初的房間,莫瑾初正在梳妝打扮着自己,白荼看的一陣憤怒,做了那樣的事情,竟然可以這麼心安理得。
白荼一把將莫瑾初從凳子上拉起來,“莫謹初,在我媽媽的食物中下瀉藥,你是找死嗎!”
莫瑾初沒有想到白荼會來找自己,冷冷的看了看白荼,“看來你也不蠢,這麼快就發現了是我懂得手腳!”
“你是不是在漠家的好日子過夠了,想滾了!”
聽講這話,莫瑾初覺得自己收到了威脅,擡手想要打白荼,但是卻被白荼一把抓住,白荼一用勁,莫瑾初被被甩到了牀上。
“白荼你想做什麼,這裡是漠家你以爲你真的可以無法無天了嗎!”
“漠家又如何,漠北琅又如何,我白荼想做的事情,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攔不住!”
白荼雙眼嗜血,想起寧小夕難受的樣子就恨不得將莫謹初碎屍萬段。
“有什麼恩怨你大可以衝着我來,對我母親下手,我不會放過您!”
白荼離開後,莫瑾初狠狠的攥着拳頭,“哼,看來這次我真是戳到你的軟肋了。”
說完莫瑾初臉上浮現除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我警告你,你最好給我老實一些,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白荼掐着莫謹初脖子的力度不減反增,好像是要生生的掐斷她的脖子一般。
莫謹初臉色通紅,可是卻從未向白荼示弱。
“我最後說一次,不要來招惹我!”說完,白荼便鬆了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此時的她渾身戾氣,像是隻暴怒的獅子,讓人避而遠之。
莫謹初從牀上坐起來,看着那身影,眼眸中蓄滿了仇恨。
“一不做二不休,白荼這一次我就陪你玩兒一次大的!”
……
白荼回到房間,面對母親。
白荼很是愧疚,要不是自己,怎麼會讓母親遭受這樣的事情。
看着漠北琅陰沉的久久都沒有恢復過來的臉色的,莫謹初決定先收手一段時間。
白荼擔心像上次的一樣的事情再次發生的,所以便日日守在寧小夕的身邊,凡事都是親力親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