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邵瑀辰面露可憐,“咱們能不能打個商量?”心愛的女人躺在身旁,他卻什麼都不能做,這會很憋屈的。
“不能!”婁瑾玉語氣不容拒絕,她現在懷孕頭三個月,大意不得。
“婁瑾玉,你這樣對本王,會不會太過殘忍了點?”
“不會!本小姐覺得,此時此刻,我應該將你踢出去比較穩妥!”婁瑾玉面上笑眯眯的,心裡尋思着,要不要真的將邵瑀辰攆出去。
“婁瑾玉,時候不早了,咱們睡覺吧!”某王話音落下,翻了個身,直接將婁瑾玉壓在身下。
“邵瑀辰!”婁瑾玉眯眼,語氣有些危險。
邵瑀辰輕笑,湊到婁瑾玉耳邊,“女人,此情此景,本王真想做點什麼……現在的你,身子虛弱,貌似打不過本王哦……”
“那可未必!”婁瑾玉滿臉挑釁,“邵瑀辰,本小姐可不是好欺負的,你可要試試?”
“不試!”邵瑀辰一口否決,婁瑾玉整人的法子花樣百出,他可不想自討苦吃,“婁瑾玉,睡覺,本王不碰你就是!”
“邵瑀辰,那你別壓着我!”
“行,本王不壓着你!”邵瑀辰勾脣,忽然摟着婁瑾玉,在半空中一個翻轉,女上男下,“婁瑾玉,本王知道,你就喜歡這個調調,在上邊是不是感覺風景獨好?本王任君蹂躪,你隨意!”
婁瑾玉滿頭黑線:“邵瑀辰,你才喜歡這個調調!”
“嗯!本王確實喜歡!”某王承認的相當爽快。
婁瑾玉撇嘴,眼珠子一轉,也不逞口舌之快了,直接就這麼趴在邵瑀辰身上,閉眼睡覺。
“婁瑾玉!”邵瑀辰有些鬱悶,不解婁瑾玉怎麼就這麼偃旗息鼓了。
婁瑾玉不應聲,安心睡覺。
邵瑀辰頓覺沒勁,雙手環着婁瑾玉,“婁瑾玉,你不是說要洗漱嗎?怎麼不洗了?”
“不洗了!”
“真的不洗了?”
“不洗!”
“不難受嗎?”
“還好!”
“累嗎?”
“還好!”
“婁瑾玉,要不本王幫你洗吧?嗯?”
婁瑾玉沉默幾秒:“邵瑀辰,你確定?本小姐不光洗臉,還要洗腳!”
“本王……應該確定吧!”洗腳?他這輩子還沒給人洗過腳。
“應該確定?這是什麼回答?”婁瑾玉有些不爽,“邵瑀辰,端水去,本小姐要洗腳!”
“婁瑾玉,你壓着本王,本王起不來!”
“邵瑀辰,是你自己說要幫本小姐洗漱的!”
“婁瑾玉,相比洗漱,本王更樂意幫你洗澡!”還能賺點福利,沒準婁瑾玉一個把持不住,就從了他。
“想得美你,趕緊着,端水,洗臉,洗腳!”
邵瑀辰面露無奈,鬆開婁瑾玉。
婁瑾玉翻身四仰八叉的躺到一旁,等着邵瑀辰的伺候。
邵瑀辰下了牀,吩咐人端了盆熱水,沾溼了毛巾,任命的給婁瑾玉洗臉。
婁瑾玉一臉享受,滿心舒坦。
洗完了臉,婁瑾玉自發坐到牀沿,晃動着腳丫,如女王般,命令道:“小辰子,給姑奶奶洗腳!”
看着婁瑾玉這般模樣,邵瑀辰面露好笑,蹲下身,將婁瑾玉的雙腳放到水盆裡,開始洗腳。大掌握着的玉足,白皙小巧。邵瑀辰神色專注而認真,心裡想着,洗腳什麼的,其實也不是很爲難。
婁瑾玉端詳着邵瑀辰俊逸的容顏,被那認真的神情晃了眼,有些愣神。
洗好了腳,邵瑀辰用抹布給婁瑾玉擦淨腳上的水漬,擡眸,就見婁瑾玉愣愣的看着他,有些不解,“怎麼了?”
婁瑾玉回神,面上有些不自在,“邵瑀辰,你不是有潔癖嗎?”還記得上次讓邵瑀辰剝蝦,他毫不猶豫的拒絕,後來讓他穿鞋,也是滿心不情願。
“婁瑾玉,本王不嫌你邋遢!”邵瑀辰好笑道。
“你才邋遢!”婁瑾玉用腳踢了踢邵瑀辰,沒怎麼使力,隨後又裝模作樣的揮了揮拳頭,表情惡狠狠的。
邵瑀辰失笑,覺得這樣的婁瑾玉很可愛,溫聲道:“好了,腳也洗了,休息吧!”
“嗯!”婁瑾玉難得乖巧,乖乖上牀躺好。
邵瑀辰笑笑,將洗腳水端了出去,不多時走了回來,上牀之後,將婁瑾玉擁進懷裡。
婁瑾玉扭頭打量着邵瑀辰,滿心疑惑:“邵瑀辰,你今天看着跟往常不一樣呢,怎麼忽然對我這麼好?還真有些不習慣!”
“婁瑾玉,本王一直都這麼好,是你沒發現而已!”
“切!”婁瑾玉撇嘴,面露嫌棄,“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想當初,讓你給我剝蝦,死活都不肯!讓你給我穿鞋,也是滿臉不樂意!”
“婁瑾玉,這都多久的事了?還記得呢?”
“記得!怎麼不記得?”婁瑾玉哼哼,“邵瑀辰,別以爲本小姐不知道你什麼性子,說吧,今天忽然對本小姐這麼好,有什麼陰謀?”
“本王能有什麼陰謀?除了你這個人,本王還能謀你什麼?”邵瑀辰語氣認真而又無奈,“婁瑾玉,本王是個男人,既然跟你一起出京,就要照顧好你!”
而且出了京城,沒有皇祖母,沒有婁大將軍,只有他和婁瑾玉,他覺得很輕鬆,很自在,想怎麼對待婁瑾玉,按着自己的心意就好。
“邵瑀辰,照你這麼說,估摸着你在京城的時候,不是個男人,所以不用照顧本小姐!”
“婁瑾玉!”邵瑀辰黑臉,“你這女人,會說話嗎?合着本王對你好,還錯了?真是小沒良心的!”
“邵瑀辰,本小姐沒良心,你有良心成了吧?”
“本王本來就有良心!”
“呵,你有良心?”婁瑾玉冷嗤,“邵瑀辰,你有良心你會說要娶本小姐做側妃?你有良心,你會捨得讓自己的孩子變成庶出?”
此話一出,邵瑀辰愣住,看着婁瑾玉的目光有些複雜,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無力辯解。他當初確實是想娶婁瑾玉做側妃,在孩子們的身份上,也沒有考慮太多。
婁瑾玉亦是愣住,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她這是怎麼了?她都說了什麼呀?怎麼跟個怨婦似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