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惜只是笑笑,“各位小姐,既然決定住進熹沁園,那就意味着接受熹沁園的一切規則。”
“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住進這裡,各位小姐要摒棄一切身份,展現你們自身的能力,當然還有魅力。”
“從現在開始,你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或許都會成爲評判你們的標準。”
“各位加油吧!”
水惜轉身離去。
屋內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家好,我叫沈欣!”一女子衝着衆人打招呼。
“我叫花亦菲!”女子撇了撇嘴,拖着厚重的行禮,走到自己的牀位,開始鋪牀。
“我叫白伊伊!”女子笑眯眯的。
“……”
不管衆女子相處的如何,至少現在,爲了同樣的目的,暫且相安無事。
男子那邊,剛進屋就傻眼了。讓他們八個大男人,擠在這樣狹小的房間?而且那牀……也太簡約了,就是幾根鐵棍,也不知道會不會壓垮。
“盧兄,這地方,委屈你了!”石俊矣拍着盧常謙的肩頭,歉意道。若非他想做駙馬爺,盧兄也不會陪着他來這裡。
盧常謙笑笑,“能睡就成!”
“哇,你這麼看得開?”石俊矣瞪大眼,有些詫異。
盧常謙好歹是首富之子,含着金鑰匙出生,吃穿用度,樣樣都是最好的,也難怪石俊矣詫異。
“鋪牀吧!”盧常謙拎着打包好的被褥,走到自己的牀位,開始鋪牀,動作嫺熟。
“盧兄,你竟然會這些?”石俊矣更加詫異了。
盧常謙頓了一下,扭頭笑睨着男子,“很奇怪嗎?”
“奇怪!”石俊矣肯定的點頭,“你家那麼有錢,這些事輪不到你做!”
“有錢?不就是個暴發戶嗎?”不屑的聲音傳來,一男子就站在盧常謙不遠處,面露譏諷。
盧常謙笑笑,沒有理會。
“石振海,你說什麼呢?”石俊矣冷臉。
“我有說錯嗎?”石振海冷笑,“石俊矣,咱們家好歹是做官的,你竟然討好一個商人,也不嫌丟人!”
“我討好誰是我的事!”石俊矣沉了臉,“還有,我和你不是一家的,不要用咱們兩個字!”
石振海冷嗤,“石俊矣,你再怎麼撇清,也改變不了你姓石的事實!若真的有骨氣,那就搬出石家好了!”
“你以爲我稀罕?石家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石俊矣怒聲道。
“不稀罕?那就搬出去!”
石俊矣冷笑,“石振海,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主意。雖然我看不上石家,但是屬於我的東西,我也不會讓給別人。”
“你的東西?石俊矣,石家的東西現在都屬於我!你也只是個跳樑小醜,垂死掙扎罷了!做人呢,要有點自知之明。無論是石家,還是駙馬爺之位,都不是你能肖想的!”
石俊矣眯眼,冷聲道,“那就走着瞧!石家我一定會握在手裡!”然後一點點毀掉。
“你沒這個能力!”石振海滿臉不屑。
屋內另外一些人,聽着這兄弟兩人爭吵,看熱鬧看得起勁。
盧常謙已經將牀鋪好了,目光看向石俊矣,“石兄,先鋪牀吧!待會兒我們四處走走,畢竟要在這裡待一段時間,至少得了解一番。”
石俊矣恢復了笑臉,什麼也沒說,開始鋪牀。
石振海眼底閃過陰鬱。
……
婁姝雯和邵倩薇待在屋裡,悶悶不樂。主要是聽說那些參加競選的人,從今天開始住進熹沁園。想起前幾天的事,兩人很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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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那些人住進來了,我們以後……”婁姝雯哼哼兩聲,苦惱的趴在了桌上,無精打采,“我們以後去哪裡都不方便了。”
“姝雯,你去繡花吧,我也看書了。”那些糟心的事,還是不要想了。
邵倩薇走到書架旁,取了本書,隨意翻看。
婁姝雯撇嘴,她纔不要繡花。
“咚咚咚!”敲門聲傳來。
“誰啊?”婁姝雯扭頭看向屋門。
門推開,清竹走了進來,淡淡道,“二小姐,你和二公主現在收拾行禮,住到住宿區。”
“什麼?住到住宿區?”婁姝雯瞪大眼。
邵倩薇走了過來,“清竹,這該不會是三嫂吩咐的吧?”
“是小姐吩咐的!”清竹點頭,“你們收拾一下,我帶你們過去。”
“可以不去嗎?”邵倩薇不抱希望道。
“不能!”
邵倩薇垮了臉。
“我不去!”婁姝雯抗議,很是鬱悶。
“二小姐!二公主!你們現在去,還能住到隔壁院子,挑個喜歡的房間。若是晚了,怕會住得比較偏遠。”
婁姝雯和邵倩薇對視,心裡非常清楚,胳膊擰不過大腿,苦着臉開始去收拾東西。
兩人住在同一間房,不同屋。
整個熹沁園,主院坐落在正中,正對東面。
南邊是女子住宿區,北邊是男子住宿區。
南北兩邊都有幾個獨立的院落,婁姝雯和邵倩薇將要前往的地方,離得主院不遠,被婁瑾玉劃分爲一區,院子旁邊放了牌匾。
收拾好行李,清竹領着兩人前往一區。
因着熹沁園住進了不少人,所以主院的院門外,有不少侍衛把守,主要是防着那些人誤闖主院。
沒多會兒,婁姝雯和邵倩薇到了一區。
清竹看着那一排排房間,淡淡道,“房間的格局都是相同的,你們想住哪個房間?”
“最靠裡那間吧!”邵倩薇道。
“表姐,爲什麼選最裡邊的?”
“靠裡邊,可能會安靜些。”邵倩薇解釋道。
“哦!那就住靠裡那間吧!”
清竹眼底閃過些什麼,心底佩服,主子真有先見之明。
三人朝着最靠裡那間屋子走去。
打開屋門,只見有一間牀上,上下鋪都已經鋪好了被褥。
清竹將兩人的行禮放到牀上,開口道,“二小姐,二公主,主子已經讓人將牀給鋪好了。上邊二小姐睡,下邊二公主睡。你們住的一號牀,以後這間屋子的一切事宜,由二公主負責安排。”
邵倩薇沒有說話,只是打量着房間。
“清竹,爲什麼我要睡上邊?”那麼高的地方,她還沒睡過呢,也不知道睡着了,會不會摔下來。
“因爲二小姐會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