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關門聲,大牀上的男人露出滿意卻帶着幾分邪惡的魅笑。
開機發佈會的第二天,電影正式開拍。
而此時凌逸已經從名不見經傳的新人成了當下最熱門的藝人。
這一切自然與皇聖的名氣分不開。
攝影棚裡,工作人員忙碌的佈景,演員忙着鑽研劇本。
而樓水萱則靜靜地坐在凌逸的身旁陪着他,她的腿上放着的是最新一期的八卦雜誌。
雜誌的封面是一對耀眼的金童玉女,那是電影發佈會的當天記者拍下來的,金童是凌逸,玉女是電影‘貴公子情人’的女主角左靜舞。
“凌哥,導演說十分鐘之後開拍,讓你準備一下。”
場務跑到凌逸的面前傳話。
“我知道了。”
收回看着劇本的眼,凌逸客氣的回答。
他總是這樣,對外人不管是什麼樣的身份都是一樣的客氣卻疏離。
可是一轉頭對着心愛的女友,俊朗的臉就帶着情意綿綿的淺笑。
“水萱,你留在這裡陪着我,不如回家好好地休息休息。”
看着白皙小臉上還有幾分的疲憊,凌逸不由的伸出手,只是手在半空卻停了下來。
看着停下的手,樓水萱笑着拉下他的手。
在外人面前,他們是經紀人與藝人的關係,所以言行必須謹慎。
只是長時間的習慣,讓凌逸總是忍不住想要摸摸她的小臉,揉揉她的頭髮。
“委屈你了。”
雖然他現在還不是大明星,但不能公開她的身份,他總是覺得虧欠。
樓水萱只淺笑着搖了搖頭。
“我可以潛伏二十年,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
她的玩笑和不在意並沒有緩解凌逸心裡那一絲愧疚,他總是覺得爲了他她付出的太多了。
“好了,不要想那麼多,你看,這本雜誌最好的位置報道的都是你。”
說着,樓水萱拿起腿上的雜誌朝着凌逸揚了揚。
只是凌逸卻一把抓住了她拿着雜誌的小手,表情嚴肅的說道。
“水萱,相信我,有一天我一定會讓我們相擁着站在這個位置接受衆人的祝福。”
這纔是他的夢想,有她的夢想。
像宣誓一般的神情,如果是之前看到,樓水萱一定會忍不住笑着取笑他。
但現在她卻想哭,不過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一定會的。”
那一天也是她的夢想,她期待着也相信着。
得到回答,凌逸才鬆開樓水萱的手朝着導演李彥宏走去。
片場一樣的忙碌,場務的喊聲一樣的不斷。
但身邊少了要陪伴的那個人,樓水萱就覺得心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所以她拿着雜誌站起身朝着較爲安靜的另一邊走去。
雖然她現在已經是皇聖旗下的經紀人,但因爲她手下還是隻有凌逸一名藝人。
而凌逸的身邊除了她之外沒有第二個人,所以他們的工作模式一直沒有改變。
遠遠地將忙碌的人羣隔離,樓水萱不由得嘆氣出聲,就連雙肩都跟着垮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她那天的哀求起到了作用,那個卑鄙的男人雖然每個夜晚還是變着花樣的侵佔着她,但已經不再將那些醜陋的痕跡留在她的脖頸和胳膊上。
只不過那些敏感隱蔽的地方卻沒法倖免於難,但對她來說那已經是他的仁慈了。
想着仁慈那兩個字,樓水萱不由得嘲笑出聲。
只是她的嘲笑還沒有完全的展現出來,一股力已經將她拉進身旁的房間。
隨着嘭的關門聲,瘦弱的嬌軀已經被困在了冰涼的牆壁與結實的胸膛之間。
一室的黑暗和突來的一切讓樓水萱驚慌的尖叫出聲,雙手不停地拍打,小腳胡亂的踢着。
黑暗中,一隻大手準確的抓住拍打的小手,然後固定在頭頂上方的牆壁上,有力的長腿一橫便將胡亂踢着的雙腿制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