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眼神可以殺人,她感覺自己已經死了至少兩次以上。
尼瑪,嚇屎人了!
她心虛地挪開眼,果然是心理素質太弱了,疾步快速走到衛生間,可身後那人的目光如影隨形,跟獵豹盯上獵物似的,令她如芒刺在背,心有餘悸。
“waiter,叫你們老闆出來。”
靳亦霆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詭異淺笑。
溫心?很好,在e市還從來沒有人敢對他如此大膽!
這一笑,周圍的人沒來由的一顫,冷汗直流,紛紛噤聲。
怎麼,她又沒有說錯,靳氏集團的靳亦霆現年三十二歲,卻是一個緋聞絕緣體,如此一個容貌家世出衆的鑽石王老五,多少女子投懷送抱,他都視若無睹坐懷不亂,上流社會的圈子裡漸漸傳出他那方面無能的重磅信息,靳亦霆從未出來澄清或制止,最關鍵的是,八卦雜誌拍到他經常出入某個高檔私立醫院,想來是多年醫治未果。
所以麼,按理說他是需要一個妻子來掩飾這種功能障礙,而她需要的是紅本本和身份,明明是一拍即合,兩全其美的事啊。
爲什麼要拒絕她啊!
剛出了隔間,包包裡的不要命似的響了起來,溫心接起,馮媛急切的聲音似竹筒倒豆子:“心心,怎麼樣,怎麼樣?雖然是個無能的,但是人家有錢有貌有地位,你要是跟他結了婚,肯定能把你那個白蓮花心機婊妹妹和渣男前男友給活活氣死!”
現在的智能簡直都不用開免提了,溫心的耳膜直打鼓,只是在馮媛提到前男友的時候,神色微變,某處不自覺地被針紮了一下。她迅速地掩下異樣情緒,咬了咬小巧殷紅的脣瓣,怨氣滿滿道:“別提了,黃了,那個性無能,居然還敢嫌棄我,媛媛,我看你下次還是給我介紹一個gay比較好——”
溫心發現自己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離了手,在男人過分漂亮修長的手指間,發出“喂,喂,心心你在嗎……嘟嘟……”的聲音後,繼而被人強行掛斷。
“你……你幹嘛?”溫心簡直不敢相信,那個男人是什麼時候進來的,還搶了她的,並用一種十分危險的目光注視着她,她下意識地雙手護住胸部。
可就是這細微的動作落在靳亦霆眼裡,着實有幾分可笑。
“溫小姐一口一個性無能,說的很順溜麼。”他的聲音中,明顯可以聽出其中的咬牙切齒與劍拔弩張,高大的身形給人一種如帝王般倨傲的壓迫感。
剛纔坐着沒發現,這會兒就覺得此人高不可攀,氣勢逼人。
“我……也不是故意的,總比某些人亂闖女洗手間——”溫心臉上火辣辣的,被人抓包的感覺不好,雖然她意識到自己之前的言辭是有過激的地方,但對方也有錯啊,相互扯平了不是。
對於她的示弱,某人顯然覺得遠遠不夠。
“忘了告訴你,在一分鐘之前,這個餐廳被我買下了,準確的說,現在是溫小姐你——闖入了我的私人領地。”
霸氣十足的話蓬勃而富有張力,驚心動魄的眼眸無比攝人,他渾身上下充分詮釋了財大氣粗這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