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呀!”春姨和趙姐異口同聲地喊。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北堂墨張狂着一張臉,陰冷地瞪向這兩個同時喊冤的女人,冷意乍現。
他從來就不期待會有誰在還沒有鐵證時就先不打自招,要讓一個會開口說話的正常人再也沒有辯駁的能力,最需要的,就是一份讓人無法再鑽空子的證據。
所以,他每次在幫宋恩燦解決麻煩的時候,都要事先將證據找齊全。
也只有那樣,纔會讓想害她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兩人認識了這麼久,他也幫了她不少事情,經歷了不少風雨,爲什麼現在還是這麼輕易地就能說到“離婚”這兩個字呢?
北堂墨勾起脣角,眸色變得更加複雜,在春姨和趙姐身上凌厲地緩緩移動。
難道宋恩燦只是回來換件衣服,然後就往他那兒趕了?
這絕對不是她的性子。
昨天晚上他就一直對她冷冰冰的,今天早上他出面幫她的時候,她那麼激動,可他卻又用冷意將她擋了回去,她肯定想來討好他,那麼,她是不是會做午飯來送給他呢?
他仔細回憶着當時在公司門口的場景,並沒有看見宋恩燦手上提有飯盒。
“今天都採購了些什麼菜?”北堂墨問。
北堂家的菜都要吃新鮮的,每天不會買很多,如果宋恩燦今天做了午飯,對比一下清單看看有沒有少菜就可以了。
至於公司門口的監控,北堂墨篤定,在他要看家裡的監控並且將事情鬧到這麼大之後,北堂雋翼就立即派那邊消除了吧!
春姨的臉色一變,目光復雜又驚慌。
那買菜的記錄單子也還沒來得及毀掉啊!
怎麼她才幫着白馨雨做了一件事情,就這麼快地暴露了?
北堂墨的眼睛微微一眯,看來,他已經找到他要找的人了。
他上前一步,冷意更加肆虐地罩住春姨,逼問道:“買了什麼菜?”
春姨在北堂家做事已經有不少時間了,對北堂家的衷心這點北堂墨不願意去懷疑,說動她做壞事的人,肯定有北堂雋翼吧!
北堂墨冷冷一笑,這北堂雋翼與白馨雨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他還得好好查查。
等趙大齊將NA的比對結果拿到手了,一切就都能解開了。
“就,就一些……很平常的蔬菜,都在廚房裡呢!晚上做了點兒,都剩着,沒吃幾口。”春姨故作鎮定,但還是免不了被北堂墨的氣魄給嚇得渾身發抖。
“是嗎?”北堂墨的薄脣抿直,嚴厲的森冷隨着空氣鋪散,“中午真的沒人做飯?”
春姨不敢看北堂墨,在心裡猜測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什麼了。
但她不能慌,如果北堂墨真的有證據,早就不會在這兒盤查,而是直接大發雷霆了。
想着,春姨挺了挺腰桿,再繼續說:“墨總,你可以去廚房查查看。”
反正,每天採購的菜說少也不少,不見得那個從來沒有下過廚房的北堂墨真能查出什麼來。
面對春姨這股自信,北堂墨難免鄙夷。
“姐。”他看向北堂苒,“你是女人,這種事情你會做得比較細心,不如,你幫我去看看?”
北堂苒一愣,然後點頭答應。
她再看了眼春姨,說:“墨,你放心吧,任何想在我們北堂家做壞事的人都會被趕走,不管她是誰,也不管她在這個家裡待了多久!”
說完,她才走到廚房去。
春姨的臉色更白了,依舊不敢看北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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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讓北堂苒去廚房查菜,結果可就懸了!
沒有了之前的把握,春姨自然是更加心神不寧。
“春姨。”北堂墨揚起音調,俊臉的麪皮上有一抹神秘的笑,“你有個兒子,好像是在北堂家的公司裡上班吧?”語氣裡透着威脅。
“墨總!”春姨的心都顫抖起來。
她怎麼樣都沒所謂,但是,不能牽扯上她的兒子呀!
“別擔心。”北堂墨的表情深邃複雜,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麼,“犯了小錯的人,我會給一次機會,但我給的時間有限,如果我將事情都做完了再來求饒,可就沒什麼意思了。”
“我……我知道。”春姨哆嗦着。
一邊是北堂墨,一邊是北堂雋翼,她的所作所爲,只不過是希望能幫幫兒子而已,可現在卻落得裡外不是人。
雖然說北堂雋翼纔是公司的董事長,但北堂墨在公司的實力也不容忽視,要開除一個人,甚至讓一個人在行業內無路可走,那簡直易如反掌。
更何況,北堂雋翼已經老了,公司遲早還是北堂墨的天下呀!
北堂墨看向別墅門口,有意無意地說一句,“姐姐也該清點完了,沒多少菜,她肯定看得出。”
“墨總!”春姨完全慌了,“這件事和我兒子沒有任何關係,請你不要爲難他!”
北堂墨冷哼了聲,“如果你認爲我爸可以保住他,你大可以繼續隱瞞。”
“我……”春姨四下看了看,沒有任何人會回來幫她。
現在北堂雋翼的全身心都在白馨雨上,他不能讓她肚子裡的孩子出事,而白馨雨現在也自身難保,就算別墅裡有她的人,在這個時候,也只能按兵不動,沒人敢正面和北堂墨較量。
想到這一層,春姨的眸光完全黯淡下來。
她不能得罪北堂墨,卻也不能得罪北堂雋翼,她尤其不敢得罪的,是白馨雨。
和白馨雨接觸了這麼久,她知道白馨雨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如果她敢說出實情,只怕這輩子都有她好受的。
而她畢竟已經得罪了北堂墨,也是造成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他又怎麼會花心思來救她呢?
她當初就站錯了邊,現在,只能選擇繼續錯下去!
春姨緊了緊拳頭,眉宇間閃過些堅決。
她看着北堂墨,輕聲說:“墨總,我兒子在公司兢兢業業,並沒有做過什麼壞事,一切都是我的錯,我自己受罰。”
說着,她忽然就從袖口掏出一把早就藏好的刀,對準自己的胸口刺下去。
從她答應幫白馨雨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打算活着離開,也只有她死了,才能徹底保全她兒子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