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燦依然不解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壞事會惹得北堂墨生氣,這段時間,她除了和陸立軒之間有點兒接觸,但那都是在幫喬寶如。
至於樂青城,不知道他又在處理什麼急事,只是偶爾會和她打一通電話,兩人都沒怎麼見面。
見宋恩燦完全沒有想到那方面去,北堂墨只得握住宋恩燦的手,將它放在他的大腿之間。
宋恩燦呼吸一窒,臉緊跟着就紅了,立即就將手抽回來。
她剛纔,隔着褲子,都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你”她結巴着瞪他。
想要從他身上起來,他卻抓着她,不讓她逃。
“你鬆開我”宋恩燦急了,“餵我肚子裡可是兩個孩子你敢亂來,真的會出事”
“我沒想亂來。”北堂墨冷聲,“只是想抱你會兒。”
“不行”宋恩燦趕緊拒絕。
現在網上大把關於那方面的新聞,她雖然戀愛經驗少,但也不至於會相信一個男人在竄上頭的時候會只是想要和你抱抱。
“你還是自己出去跑跑步吧”她趕緊找了個看似可行的辦法,“否則,萬一你控制不住”
“閉嘴”北堂墨粗暴打斷她的話,“我難道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
“可是”宋恩燦的眸光裡滿是不確定,“你越是想要的時候,越是抱着我,真的能忍住嗎” шшш★тт κan★c○
“不如”北堂墨輕聲提議,“你可以”
“喂”宋恩燦下意識抱緊自己的胸口,“你別打那些歪主意想也別想”
北堂墨的眸光深邃,來回打量着宋恩燦,揚起音調問:“你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
“總之,不會是什麼好事”宋恩燦心虛地移開眼,“你身爲父親的,如果這麼不爲孩子着想,憑什麼當他們的父親啊”
“可以用別的方式。”北堂墨的黑眸裡閃過一抹精細地亮色,“你身爲醫生,應該很清楚,這種事情”
“閉嘴啊閉嘴啊閉嘴”宋恩燦趕緊喊出聲,“趕緊停止你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想都別再想”
“你也知道這種事情控制不住。”北堂墨勾起脣角,“而且,醫生說過,在身體健康的情況下,只需要控制力度就好。”
聽了北堂墨的話,宋恩燦更加無語。
見他的臉上還是俊朗邪魅的笑,似乎她就是他的盤中餐,她沒有任何可以拒絕的餘地。
心口悶悶的,宋恩燦正在想辦法自己該怎麼避開北堂墨,琥珀色的眼眸忽然涌起濃濃地狡黠,只是,很快地就刻意壓制。
宋恩燦再次看向北堂墨的時候,她的臉上多了些凝重和深邃的認真。
“冰塊。”她的聲音很輕很輕,似乎是在失落,“你真的很想要嗎”
“我好歹是個正常的男人。”北堂墨也很誠懇,並不催促,“你放心,我也同樣心疼孩子,如果不可以做,是肯定不會碰你的。”
“可是”她的眼眶裡有着些些的溼潤,“可是我”
北堂墨的心跟着柔軟下來,宋恩燦只要一露出這種小可憐的表情,他就沒轍。
“我保證,會很輕很輕。”他嘗試着安慰她。
“那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她的語氣糯糯的。
“嗯。”
“你是不是很難忍啊真的很想要”她問。
“是。”
她繼續問:“那,接下來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你肯定還是想像從前那樣,忍都忍不住,然後,就只是輕點兒”
北堂墨察覺到了點兒不對勁。
怎麼他總有種前方危險的感覺呢
可是,再一看宋恩燦那張臉,他又覺得或許只是自己想多了。
“嗯。”他繼續應聲,“你放心,我會控制好力度。”
只見宋恩燦的目色一沉,緊接着就問:“那如果我不願意滿足你,或者我的身體被醫生說沒有那麼健康,又或者,我懷孕到中、後期,肚子肯定超級大,我壓根就沒辦法陪你做什麼,你是不是就得出去找別的女人解決”
北堂墨怔了下,果然,他的預感沒有錯。
宋恩燦完全想歪了。
“我當然不會身體出軌”他趕緊澄清,“難道我是那麼沒有控制力的人嗎”
“都說女人懷孕的這段時間是男人最容易出軌的時段”她的呼吸都加粗了,“我現在一看你這坐立不安、只想用下半身思考的模樣,就覺得你不靠譜”
還不等北堂墨說話,宋恩燦繼續說:“而且,你這好方便啊周佳凝就住在樓上,你解決完了生理需要後就可以下來看孩子,你倒是很一舉兩得嘛”
“你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北堂墨趕緊捂住宋恩燦的嘴,“我不會找情人熟悉的、陌生的,都不找”
“真不找”她半信半疑地打量着他,“身體的伴侶,也不找”
“絕對不找”北堂墨很肯定,“除了你,誰也不要”
“那就好辦了”她長長地鬆了口氣,笑靨如花,“知道你不會出軌,那這做不做就沒什麼意義了我困了,想睡覺了,晚安”
直到這時,北堂墨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可惡的女人
她竟然給他設下一個這樣大的陷阱等着他跳
宋恩燦起身就喜滋滋地要上牀睡覺,可誰知那股危險的氣氛卻越靠越近。
“老婆”北堂墨揚起音調,“難道你陪我睡覺的目的僅僅只是防止我找情人嗎”
“嗯”
“竟然敢這樣坑我”他的眼睛微微一眯,“你死定了”
宋恩燦下意識要逃,可是,已經晚了。
北堂墨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將她往懷裡按。
他的脣湊在她的耳邊,細細地勾勒着她的耳廓,淡淡啓脣:“我還聽說其實孕婦在懷孕初期,生理會發生點兒變化,比如”
邊說着,他的手邊摸向她的胸前。
她的身子重重一顫,雙眸裡印着他,那麼邪惡,就像是要將她緊緊地抓在手心裡。
“我唔”
他直接封住她的小嘴,甜蜜的滋味成全他要不夠的貪婪,越吻越深、越吻越沉迷。
她毫無招架之力地沉溺在他的親吻中,脣上的感觸弱化了其餘所有的感官,眼皮漸漸變得厚重,她輕輕閉上眼,放縱自己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