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的風很輕,那一天的樹很靜,那一天的太陽也足夠不刺眼。
於是,半趴在陸戰北懷裡的小丫頭能很明顯地看清男人如玉的顏,這世上,再沒有比小舅舅更好看的男人……
那是顧淺淺當時唯一的想法,只是人還在犯着花癡,被她壓着的男人卻已沉沉地開了口:“痛不痛?”
只三個字,但男人的聲音已啞到不像話。
那種暗啞,恰到好處,不多不少正能撩她的心,於是迷亂中的小丫頭便怔怔了接了口,說:“痛!”
“活該!”
一聽這話,原本還在犯花癡的小丫頭當時便大聲抗議起來:“小舅舅,你怎麼能說我活該呢?”
“爲什麼不能呢?”
“因爲,因爲……”
接下來的話,顧淺淺沒能及時說明白,因爲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肚子頂了個什麼東西。
挪了挪,發現挪不開。
於是她傻乎乎地伸手想去幫着挪開來,結果,一握之下她整個人就更加傻眼了:“我……你,你怎麼……”硬-了?
“男人看這個沒有反應還能叫男人麼?”
小舅舅如此坦白,可他的如此坦白還真是讓人無地自容啊!
顧淺淺原本就紅着臉,現在更是幾乎要燒起來,正支支唔唔地不知道說什麼,那原本還隔着衣料按在他腰上的大手,卻突然自她混亂中被扯開的上衣下襬滑了進去。
沒有衣料的阻隔,男人的大手肆無忌憚……
顧淺淺深吸一口氣,聲音都在顫:“小舅舅……”
“你自己的點的火,不想想怎麼才能幫我滅掉麼?”素來冰冷的男人,一旦熱情起來就是一頂一的‘**’。
更何況,這個時候他的聲音暗啞得恰到好處,每說一個字都能直酥進人心深處。
但,殘存的理智提醒着顧淺淺,兩人現在所處的環境太開放,根本不適合做那種事。
雖然前方不遠處高能的兩位還在啪啪啪個不停,但,她還真沒那麼不要臉。
於是,小腦袋搖了搖:“不行……”
陸戰北蹙眉:“不行?”
“我是說,這……這裡可是公園啊!我們怎麼能在這裡……”
說到這裡,驚覺失語的顧淺淺又懊惱地咬住了脣:“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聞聲,男人一笑,性-感地看着她反問:“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不能在公園裡,在別的地方就可以。”
顧淺淺大驚失色,她哪裡是這個意思啊!
可是小舅舅這麼說主知算是在暗示自己麼?
不,她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轉而套用了陸戰北的話,這已不能算是暗示了,是明明白白的示,是赤-裸-裸的要求。
顧淺淺的心又亂了,慌得像是長了一原的草,正懵懵懂懂地不懂接下來該怎麼辦。
陸戰北沙啞的聲音又溫柔地自她耳畔響起:“那就……”
長長的語調拖揚着最後的那個字,薄涼的男人難得開懷地勾脣,風華一笑間已是直接半抱着她直接坐了起來。
將她打橫抱起的同時,他的聲音彷彿穿了千年萬年的時光直襲在她的心尖尖上:“那就……換個地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