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根柱子後面,陳曉曉躲了起來,只見不遠處風悅和蘇寧正在交頭接耳說些什麼。
蘇寧不是已經辭職了嗎?怎麼會和風悅走得這麼近?而且兩人還在風氏的地下停車場,難道說是巧合?可是她不信。
看他們兩人的表情,像是在說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陳曉曉準備走進一點,去聽聽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可是她剛走一步,由於鞋子與地面發生響動,而且這裡除了他們兩人之外沒有別人,所以那響動很是明顯。
風悅警覺地擡起頭來,就看見陳曉曉站在不遠處,她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蘇部長,你看誰來了。”
站在一旁的蘇寧往她看向的地方看去,只見陳曉曉在那裡,她嘴角也勾了勾。
“陳曉曉,他們不都說你的能力很好嗎?怎麼不出幾天就有好幾個大客戶就和我們解約了呢?”風悅走到陳曉曉面前,開口就是嘲諷。
看了他們兩人一樣,陳曉曉不想和他們多說,準備離去,可是風悅怎麼會放過她,“你怕什麼?既然你沒有能力,還不如主動讓賢,部長這個位置不適合你,要是你不主動,等到公司把你辭了,到時候可就丟了。”
“是啊,我看你也只是一時運氣好罷了,可是一個人哪裡會一輩子都好運氣呢。陳曉曉,我勸你早點走人。”風悅的話剛說完,蘇寧又打擊到。
看着他們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陳曉曉覺得他們兩人就像是兩個小丑,根本就不想和他們說話。
可是他們兩人卻覺得她是害怕了,更加洋洋得意,“陳曉曉,我聽說我走之後,你在風氏解決了幾個大麻煩,可是這纔多久呢,現在股東們卻提出要收回股權,我看你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對啊,還虧得我哥哥這麼幫你,我看你不過就那樣。”蘇寧的話讓風悅更來勁,她天生就是打擊陳曉曉的,這樣的事情她最在行。
就在兩人都開足馬力地炮轟陳曉曉時,突然背後傳來一個溫潤的男聲,“你們在幹什麼?兩個人欺負一個人,你不覺得丟臉嗎?”
聽見他的聲音,陳曉曉擡頭往聲音來源的地方看了一樣,見是張默宇,她笑道,“默宇,你怎麼來了。”
見她笑得燦爛,風悅和蘇寧也同時轉身,便看見張默宇在他們身後不遠處,臉色有些冷。
見是張默宇,風悅冷笑,“哼,這不是張先生嗎?喲,陳曉曉,你還真是有手段,上班在公司和我哥眉來眼去,下班了卻又和另一個男人勾勾搭搭,不要臉。”
“風小姐,麻煩你說話放尊重,我和曉曉是朋友。”風悅說自己沒有事,可是說陳曉曉張默宇便不能忍。
風悅是風郢塵的妹妹,看來他們兄妹兩個都不是什麼好人。
而蘇寧見到張默宇之後,便挪不開眼,心臟也咚咚跳個不停。
男人她見過很多,可是她卻覺得從來沒見過長得這麼帥的人,張默宇和風郢塵是兩種不同類型的男人,雖然她平時覺得風郢塵也很帥,可是在他看到張默宇的第一眼卻覺得他就是最帥的。
當然,吸引她的不僅僅是他帥氣的外表,還有他今天身上的衣着。
張默宇上身穿了一件淺藍色的襯衫,雖然沒有穿外套,可是看上去很隨和,也很溫暖,手上的手錶也價值不菲,蘇寧看了一眼,應該是積家的。
長得好看,多金又帥氣,蘇寧馬上收斂起剛纔的囂張氣焰。
很明顯,剛纔張默宇是在幫陳曉曉,爲了讓張默宇對自己有個好的印象,她假意阻止到,“風悅,我們走吧。”
說完,還朝風悅笑了笑,顯示她一直是甜蜜微笑的天使。
她的表情轉換太快,不僅是風悅就連陳曉曉都被她弄得有些莫名其妙,這人是怎麼回事?張默宇一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風悅只以爲是蘇寧害怕張默宇,畢竟張默宇是個男人,又是陳曉曉的朋友,他們兩個是女人,要是張默宇真的動手起來,他們兩個可能都不是他的對手。
頓時,對蘇寧拋去一個鄙視的眼神,不過並不是那種很明顯的,現在兩人是在一條船上,她還指望着蘇寧幫她呢。
而陳曉霞纔沒有那個心情去管她爲何笑得那麼燦爛,自己偷聽他們事情被發現,那就走吧。
她剛準備邁步往張默宇那邊走去,蘇寧卻先她一步動了起來,她只好讓他們先走,和她爭犯不着。
雖然先走就走,風悅有些不甘心,但是她害怕兩人之間的秘密會被陳曉曉發現,她只好順了蘇寧的意,都往張默宇那個方向走去。
他的方向停着他們的車。
兩人在快要與張默宇擦肩而過的時候,蘇寧突然腳下“一滑”,順勢抓住了身邊張默宇的胳膊。
陳曉曉一直看着他們兩人離開的動作,她完全沒有想到蘇寧會走路這麼不穩,不過見她拉住張默宇的胳膊和剛纔態度的秒變,她覺察出一絲異樣。
不過,她想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麼。
蘇寧的手碰到張默宇胳膊的那一刻,心裡一個聲音在叫囂,哇塞,這個男人真MAN,手上的肌肉要是把衣服脫了,肯定都鼓起來了。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裡,可是張默宇卻並沒有像她想象中的去扶她,而是稍微測過了身子,讓她的手沒有抓穩,還好她反應快,抓住了旁邊風悅的手,不然她肯定會在他們面前出醜。
站穩之後,她略顯尷尬地張默宇笑了笑,“張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沒有撞到你吧?”
張默宇看了她一眼,然後邁着步子直接往陳曉曉那個方向走去。
她被無視,心情一下就火了,轉過頭來對着陳曉曉就是一番犀利的言辭,“陳曉曉,你不要忘了剛纔我說的話,你的好運氣不會一直跟着你,你最好自己小心點,我看啊,男人也是一樣。”
說完,便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離開了,哪裡有像是剛剛纔崴腳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