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氣憤離開的陳曉曉直接拖着行李打的回到了家裡。
一進屋,她就給唐靜撥了一個電話,“靜靜。”
“曉曉,你這麼快就到法國了?”看着陳曉曉的來電,唐靜發出自己的疑問,“去法國不是要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時間嗎?”
陳曉曉有些哭笑不得,“靜靜,我還沒去到法國,現在正在家裡。”
唐靜更加疑惑了,“啊?你不是我送去機場的嗎?到底怎麼回事啊?”
知道她對風郢塵不喜歡再加上她不想提他,隨口到,“我要上飛機時,我媽媽給我打電話,說我爸爸病危,所以就回來了。”
“叔叔現在怎麼樣了?脫離危險沒?”頓了頓,“那你還去法國嗎?”
“他還在醫院。我準備等他好點再去。”
“好,你走之前告訴我,我抽時間再聚聚。你不準一個人就走了,知道嗎?”
“嗯嗯,我哪能啊。好吧,就這樣,你忙。”
掛斷電話,看了看立在一旁的行李箱,陳曉曉在心裡把風郢塵罵了不下百遍,要不是他的話,說不定幾個小時之後自己就已經到法國了。
不過從另一方面來講,她還是要感謝他,經過這個小插曲,她更加意識到親情的重要,要是陳父真的出了什麼事,估計她這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最後,就像她在電話裡對唐靜說的一樣,她準備等陳父的身體再恢復一點纔去法國。
接下來的幾天她就在醫院,家兩邊來回跑,雖然每次去的時候陳父都會趕她走,她卻還是堅持。最後,陳父也罵得不想再罵,只能當她不存在。
說起來這幾天她過得非常平靜,就連陳母說經常來醫院看陳父的風郢塵也沒有出現過。
一次她隨口問陳母,“媽媽,你上次說風郢塵經常來看爸爸,是真的嗎?”
正在幫陳父掖被子的陳母手僵了僵,笑到,“是真的,風先生經常來。”
“那怎麼這幾天連個他的影子都沒看見。”
她的話很小聲,但是陳母卻聽得很清楚,笑容更大,“曉曉,你是不是也覺得風先生不錯?我覺得他挺好的,要不……”
“哎呀,媽媽,你在說什麼啊!風郢塵不錯?他哪裡都錯!”一聽到陳母說他好,陳曉曉就受不了,那個自大自戀的男人哪裡好了!?
見她反應那麼大,陳母疑惑了,“那你問人家幹嘛?”
意識到是她自己主動挑起的這個話題,陳曉曉有些懊惱,“我,我就是隨便問問。我就說嘛,經常欺負我人怎麼會那麼好心來看爸爸,他就是個騙子!”
丟下這句話,陳曉曉拿着桌上的水壺就出去了,“我去打一壺水。”
看着快步走出病房的陳曉曉,陳母搖了搖頭,她都不知道這兩人是怎麼了,陳曉曉提起風郢塵就不高興,風郢塵要避開她纔來,說什麼還沒想到辦法留她下來,還不能告訴她他來過。
年輕人的事,她不想管,而且陳曉曉的性格她也管不了,最後還是隻能讓他們自己處理。
經過陳母和陳曉曉的悉心照料,陳父的病情漸漸好轉,陳曉曉離開醫院時把自己準備再次出國的想法告訴了陳母,“媽媽,現在爸爸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我可能這兩天就準備去法國。”
一直以爲她不會再去法國,陳母有些着急,“曉曉,你怎麼還要去法國,就待在這裡不好嗎?”
其實,陳曉曉的性格她比誰都瞭解,只是風郢塵那邊還沒有想出辦法,她必須要拖住她。
“媽媽,你就不要勸我了,去法國一直是我的夢想,你就讓我去吧。我早日去,早日完成夢想回來。”
見她如此堅持,動了動嘴角,陳母不再說話,她只能在心裡祈禱風郢塵能趕快想出一個好的辦法阻止她去法國。
回到家,陳曉曉直接把自己攤在牀上,她決定了,再過兩天就去法國。
剛想起來訂機票,門上傳來門鈴聲,她打開門,便看見張默宇站在門外。
見到她,張默宇有些激動,“曉曉,還好你沒走,我以爲你都走了。”
“你還說呢,我前幾天給你打電話,你都不接。”
“我臨時出差,剛回來。”
兩人走進屋裡,陳曉曉替他倒了一杯水遞給他,“默宇,我準備過兩天就走了。”
她並沒有提之前沒走成的事,張默宇也不打算勸她,說到,“好,我到時候去送你。”
喝了一口水,陳曉曉笑到,“不用,我自己一個人能行,以前你就經常送我,我又不再是以前的那小女孩了。”
說到這裡,張默宇陷入了回憶,他和陳曉曉從小就因爲家裡的關係耍得要好,而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她產生了不一樣的感覺,只是她好像從來都只把他當成朋友。
以前陳曉曉去國外唸書的時候,每次她走都是他送,自從畢業回國後,她就很獨立,她拒絕,他也不能堅持。
張默宇簡單叮囑她,也不再多留,離開了陳曉曉家。
因爲風氏二小姐太毒的新聞,風悅這幾天很不好過。
不但很多媒體都爭相報道她的負面新聞,就連在公司她也受到衆同事的排擠,沒有一個人願意和她說話。以前爭相拍馬屁的人,早就看清了形勢與她撇清了關係。
就連經常被她威脅的蘇寧都主動和她劃清關係,現在陳曉曉已經離開,她不需要再和風悅爲伍。
被孤立的感受真痛苦,之前她打擊陳曉曉是以匿名的方式去找的媒體,不得已,她只好去找風郢塵幫忙。
“哥,你能不能幫幫我?”
正在埋頭工作的風郢塵擡起頭來,就看見風悅滿臉憂愁地走了進來。
劍眉微挑,“悅悅,發生了什麼事?”
“哥,我的新聞都滿天飛了,你難道不知道?”風悅有些生氣,風郢塵竟然一點都不關心她。
想到她的新聞,風郢塵才點了點頭,“報道的事我知道。不過時間久了就沒事了。”
“哥,你就幫幫我,我現在在公司都已經被孤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