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面具的肖像畫》背後的獨家故事,聽你們對小說的更多建議,關注起點中文網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訴我吧!我不知道這帕丁.洛克菲勒是誰,但我聽到過洛克菲勒的姓氏,那是世界知名的財閥姓氏。
斯坦公爵愁眉不展,說道:“這個帕丁.洛克菲勒,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一個愛管閒事的凡人,在我的領地上逛來逛去,四處試探,鬧得我們那兒雞犬不寧。”
緹豐王子想了一會兒,說:“你之所以不對他下手,是因爲他背後的背景嗎?”
斯坦公爵說:“他的父親是黑色驕陽的總裁,這個混蛋,他爲什麼不好好管管自己的種!”
緹豐王子說:“這可以理解,洛克菲勒本人現在正攪合在朝暉的戰爭中自顧不暇呢。只要他的兒子沒惹出大亂子,他根本沒時間管他。”
斯坦公爵捏緊拳頭,目光彷彿要噴出火來,他吼道:“如果瑞文.海默或者卡恩.緹豐還活着,他們有的是手段讓這小子吃苦頭,但我是個直來直去的人,我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夠解決此事,而不取他的狗命!而且我領地之中現在簡直掀翻了天,所有事情幾乎都出了大亂子。”
他站起身,拍着緹豐王子的肩膀,說:“緹豐小老弟....”
緹豐王子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糾正斯坦公爵的錯誤。
斯坦公爵惋惜的搖搖頭,說:“我知道你也挺忙的。但我需要藉助你的力量,幫我理順我遭遇的麻煩事兒。我的種植場最近有血族出沒,他們在吸我工人的血;我的集市中有人砸場子,搶走了我一整月收取的供奉;最可氣的是這個帕丁.洛克菲勒,他近來異想天開。自以爲是火眼金睛的血族獵人,居然敢在卡杉德羅公開狩獵血族。”
緹豐王子忍俊不禁,她說:“他狩獵的是薩巴特還是卡瑪利拉?”
斯坦咆哮道:“在卡杉德羅,哪兒有薩巴特的容身之處?最可氣的是,這小子的嗅覺靈敏的很。他已經幹掉了我好幾個手下啦。雖然都是些不成氣候的小嘍囉,但他已經引起了公憤。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這火氣會爆發出來。一旦如此,後果不堪設想。”
我知道卡瑪利拉有約定俗成的規矩,對某些權貴人物的親朋好友,不可傷其性命。斯坦雖然脾氣暴躁,但絕非莽撞之徒。他在尋求一條折衷的法子,他希望有人能夠不動聲色的將這災星請出自己的地盤。
緹豐王子點頭說道:“我會想法安排的,斯坦公爵。”
斯坦哈哈大笑,親熱的擁抱着緹豐王子,那是父親般的擁抱,並沒有任何無禮之處,他說:“我先前怎麼說的?你是卡瑪利拉的未來,緹豐王子。我會對萊克格斯好好誇獎誇獎你。”
他扭過頭,對那個黑人說:“木炭,把相關的資料都交給緹豐王子。我用艾諾亞的狼毛起誓,我總算可以鬆口氣了。”
木炭麻木的點點頭,取出一沓厚厚的文件,從中取出一打,交給緹豐王子,他說:“斯坦公爵和我都由衷的感謝你。緹豐小姐。”
我聽他的口音,有幾個英文單詞發音古怪。我對語言有着偏執的追求,頃刻間。我辨別出,那似乎是新幾內亞地區的梟首部落語。
我用梟首部落的語言說:“你從鳥之神的陰影中來,兄弟。”
木炭大吃一驚,他用故鄉的語言說:“可你並非鳥的後裔,但你會說我們部落的語言,那可十分罕見。”
我笑了幾聲,搖搖手,說:“我會的非常少,只能偶爾說幾句話。”
木炭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我眯起眼睛,指指自己的耳朵,用英語說:“聽不懂,聽不懂。我可得好好學學你們的家鄉話了。”
斯坦對我倆之間的交談很不耐煩,他打了個響指,對木炭說:“你說完了沒有?我可沒有空閒功夫讓你教這屍鬼說話。”他朝緹豐王子頷首致敬,與木炭大踏步走了出去。
於是房間中就剩下我和緹豐王子了。
緹豐王子看着那一大堆資料,微笑着嘆了口氣,她說:“政治,政治,多麼讓人頭疼。我該讓雪怪來處理這事兒,我現在只想好好歇着。”
我學着雪怪的口氣說:“你無需事事躬親,但你必須不知疲倦,你要了解自己的每個盟友,也當了解每一個敵人,對自己的下屬,更要了如指掌。”
緹豐王子抱怨道:“不要!我的耳朵都要生繭了!你能不能別學那個老學究說話?逗我開心吧,面具,我現在累得很。”
我笑了笑,坐在她身邊,她閉上眼睛,神情平靜,卻又難以描述的嫵媚。
我突然對緹豐王子說:“那個木炭很不簡單。”
緹豐王子嗯了一聲,說:“你也看出來了?他似乎是一個有些來頭的睿摩爾,連面對斯坦這樣的暴徒都無所畏懼。”
我說:“他是一個遠古的血族。”
緹豐王子嚇了一跳,雙目圓睜,問道:“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的?就憑你們剛剛說的那幾句話?”
我說:“他來自非洲的梟首部落,這個部落近些年來已經成了新幾內亞種.族滅.絕的施.暴者,他們的語言經過時代的演變,已經和遠古時代截然不同了。剛剛對話的時候,我辨別出他用的幾個單詞和發音非常生僻,那是至少千年以前梟首部落巫師纔會使用的詞句。”
緹豐王子想了想,嘴角上揚,帶着迷一般的微笑,說:“而你.....一個瘋癲的屍鬼...居然告訴我你精通遠古的梟首部落語,你難道也是遠古的血親嗎?我瞧起來不像。”
我說:“請相信我,緹豐王子。我研究過古往今來所有已知或未知的語言,我之所以瘋狂,便是由於沉迷在千奇百怪的語言中無法自拔的緣故。木炭非常古老,你必須提防這個人,如果斯坦有這樣的遠古血族輔佐。他本人一定更加可怕。”
緹豐王子凝視着我,過了許久,她說:“不,斯坦並不知情,他和所有剛格爾一樣,對政.治鬥爭不感興趣。我不相信你。面具,你在危言聳聽,我可沒那麼容易犯蠢。”
我和她相視片刻,突然間,我倆都樂了。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倆都對此心知肚明。
她比我想象中更加聰明,我根本無需爲她擔心,關於卡瑪利拉的權利鬥爭,她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任何膽敢阻礙她的人都將吃到苦頭。
她站起身,從木炭遞過來的一摞材料中挑出帕丁.洛克菲勒的資料,說:“你是最合適的人選。面具,去見見這個公子哥吧,幫斯坦一個忙。我得着手安排下一步的行動了。”
我不再多言。接過資料,匆匆掃了一眼,恭敬的向她告辭。
沿着走廊匆匆疾行,我走過一個兩層樓的圖書館,突然見到無策與娜娜小姐正站在樓上,倚着欄杆聊天。娜娜小姐顯得十分殷勤。滿臉興奮,滔滔不絕。而無策卻並未流露出以往的拘謹和約束,平平常常的回答娜娜的每一個問題。雖然語氣平淡,但顯然已經讓娜娜歡喜到心坎裡去了。
我頓時嫉妒莫名,心想:“這小子明明對綠面具喜歡的要命,卻偏偏還對娜娜小姐勾勾搭搭,這世上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直勾勾的望着他們,娜娜瞧了我一眼,輕笑道:“面具在看着我們呢,你看他的模樣好不好笑?”
無策說:“他也許會覺得我們好笑呢。”
娜娜面色微紅,羞澀的說:“我們又沒做什麼好笑的事。”
無策說:“你不瞭解面具,他的腦子無時無刻不在勾勒存在與不存在的情景。”
娜娜啊了一聲,害羞起來,衝我大喊:“看什麼看!走開!去陪緹豐姐姐!或者去找薔薇姐姐!”
我淒涼的嘆了口氣,幽幽轉身,衝無策豎起中指,無策反應平靜,但娜娜小姐輕笑起來,似乎他也以同樣的方式回敬了我。
我走到別墅門口的時候,忽然心生靈感,回頭一看,見到輕蟬大人正坐在屋頂,擡着頭,看着月亮。
我呼喚道:“輕蟬大人。”
她並沒看我,卻回答道:“有什麼事嗎?”
我隱約覺得她神情落寞,似乎心懷愁思,如此一來,我的心也漸漸難過了起來。
我說:“輕蟬大人,你飲過血了嗎?”說着,我撩起袖管,想要向她奉獻飲食。
輕蟬大人搖頭說:“不了,面具,你的血不再屬於我了。”
我剎那間覺得胸口如刀刺般劇痛,熱血沸騰,難以自已,我大喊道:“輕蟬大人,我做錯了什麼嗎?你可以盡情的懲罰我!請不要....不要拋棄我。”
輕蟬大人冷漠的說:“緹豐那個婊.子在勾.引你,面具,她覬覦你已經很久了。你也不用假惺惺的假裝忠誠,你對我而言,根本無足輕重。”
我急忙跪倒,只覺得淚水滾滾而下,我哭喊道:“我並沒有....我只是....我從此以後不會再和緹豐王子說任何一句話了,輕蟬大人,我只求你不要拋棄我。”
輕蟬大人剎那間出現在我背後,速度之快,我連感知的基本反映都做不到。
她語氣冰冷,宛若流霜,她說:“緹豐是個佔有慾很強的人。她想要你,面具,連個白癡都看得出來。我不想爲了一個愚蠢而瘋狂的屍鬼和她翻臉,你是她的人了,去吧,像狗一樣匍匐在她的面前,讓她將你變成她的屍鬼吧。”
我想要說話,但輕蟬大人從指尖滴落鮮血,滲入了我的脖子,我剎那間渾身僵硬,動彈不得,更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在我耳畔說:“我在此解除對你的控制,屍鬼,我不再是你的主人了。”
頃刻間,我心中的悲傷變得虛無縹緲,我依舊是屍鬼,但我不再感到那強烈的歸屬感了。(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