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陋的屋子內,瀰漫一股無形的煎熬感。
躺在牀上的殷鷹帝全身早已被虛弱的汗水打的溼透,一滴滴晶瑩剔透的汗液順着他那俊美的臉頰滴落,他此刻看起來是那樣的性感、迷人。
聽到開門聲,他支起虛弱的身體,望着不遠處模糊的身影,鄙夷的笑了笑:“怎麼,來看我死沒死?”
殷鷹帝仍舊擺出那副桀驁不馴的姿態,這另她感到大爲惱火:“你少給我用這種口氣說話!”一臉嚴肅的走到炕邊,她嘴角冷冷地勾起一抹笑容:“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決定幫你了!”
他眉頭一皺,眸子內充滿了疑慮的目光:“你會那麼好?”
“呵……”冷凝的笑容蛻變的陰沉,她眯了下眼睛,輕輕搖了搖頭:“當然不會!”伸手一把揪出他的衣領,狠狠道:“你求我,我就幫你!”
求?這個字眼他還真沒對誰使用過,更何況是面對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
殷鷹帝也許是爲了捍衛男人的自尊,也許是他一向的辦事作風,即便現在處於生命危急的關頭,他也沒有捨棄男人應有的高傲!
面無表情的閉上雙眸,他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選擇慢慢在痛苦的煎熬中等待着死亡。
“你!!!!”倩熙憤怒的甩開了一心捍衛尊嚴的殷鷹帝。
霎時,她眸子內,涌起一抹複雜的交織的光澤……
她叫他道歉的目的,無非只是想給自己找個更加合理化的藉口彌補自己的過失罷了。然而,他卻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怎能令她舍下臉來出手相救?
現今的一幕,在小說中是常出現的劇情,可一般情況下都是男人爲了救女人,纔會採用特別的口吻相以挾持。
當戲碼輪迴到他們二人身上之時,正好調轉了個個,女人反倒要救吃下禁藥的男人了?!
不過,她也算是有些理解男人在救女人前,脅迫對方的原因了!
殷鷹帝呢?
那時,他對自己施以卑劣手段逼自己離婚,也是有原因的麼?
呵……
怎麼可能,像他那種人唯一的原因是希望儘早和銀面女在一起了吧?
冰冷的目光狠狠捩了殷鷹帝一眼,她吐了口悶氣,帶有憤恨與不甘的緊咬着下脣轉過了身……
一步……兩步……三步……
當越離他的身影越遙遠的時候,她不斷期盼着:‘快點求我,快點求我啊,要不你真會死的!!!!’
“咳……”一聲痛苦的輕咳,迫使倩熙迅速回過了頭……
殷鷹帝紅腫的臉色隱約透露着青色,鼻子處一絲絲紅褐色的血跡緩緩流下。
看他這份痛苦煎熬的樣子只怕已經維持不了多久了,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在去外面找女人回來救他肯定來不及了。
算了!
拳頭緊握,她快步走向了殷鷹帝。
最終,她內心的仇恨還是被心底隱匿的純良所打敗,以德報怨,或許是她最大的優點了吧?
輕提一口氣,緊咬了下脣邊,她的小手迅速伸向了殷鷹帝的支起的褲頭,但……
當她即將碰到他褲子時,小手卻無法控制收了回來:‘怎麼辦,怎麼辦,感覺好惡心啊!!!!!’心底一陣陣呢喃,左右徘徊,根本令她無從下手。
沉寂片刻,她吞嚥了口口水,口氣略微有些哀求的對殷鷹帝說道:“你就不能用母狗湊合一下嗎?”
霎時,他充滿血絲的眸子瞪的老大,要是他還有力氣說話的話,真想好好問問她,如果這個屋子裡有條公狗,和吃了春藥的她,她能湊合嗎???
“算了,我明白了。”從殷鷹帝的眼神中,她已經獲取了一切答案,叫他和母狗來,確實有些強人所難了。
傾吐了口蘭氣,她緊張的心裡逐漸平緩,閉上雙眸,顫抖的小手向他的下身緩緩伸了過去……
可閉上眼睛,根本無法找到方向感,小手胡亂的摸索,逐漸地……逐漸地碰觸到他支起的最高點。
“唉!!!!”她那出滿汗水的小手再度緊張的縮了回去,一併睜開了緊閉的雙眸:“算了,死就死吧!”
她狠下心,四處在屋子內尋找了可以使用的工具,忽地,一眼打中了掛在窗戶上的簾子。
用力一扯,她將窗簾扯成了一塊塊的小方塊,取出兩塊握在手心裡,她這次毫無猶豫的扒下了殷鷹帝的褲子……
“呃……”凝視着他那膨脹的巨大,她不由得倒抽了口涼氣,胃部一股翻攪翻隨之上涌。
這是倩熙第一次見到男人的那活兒,用醜陋這一詞語來形容簡直最貼切不過了,想不到男人的那竟長成這幅摸樣?
“喂,你還想欣賞到什麼時候???”殷鷹帝突然的一言,嚇的她頓時僵在了原地,許久沒有反應過來該如何回答他的問話。
‘刷’的一瞬間,臉紅的如同隔番茄,她掩蓋內心的慚愧,磕磕巴巴的吼着:“你……你……你要是還有力氣說話爲什麼不自己把褲子脫了?”
殷鷹帝微微皺了皺眉,露出了一臉無奈表情:“你有叫我脫嗎?”
“……”
嘴角揚起一抹邪笑,他諷刺道:“是你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上’我吧?”
“賤男人!”‘啪’一聲,一個狠狠的耳光快速落在了殷鷹帝臉上,她憤怒的喘息着粗氣,雙眸霎時涌起了委屈的淚水。
自己幹嘛一次又一次的招惹他?到頭來哪次不是自己吃虧?
失敗了第一次不長記性,第二次也沒能教訓到自己,還要一個勁的試第三次、第四次,現在這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自己簡直是自討苦吃,活該!真活該!!!
“你爲什麼害我?”殷鷹帝冷冷的望着坐在炕邊含淚的倩熙,他十分不理解,這個狠毒的女人一次次的加害完自己,怎麼會突然又想救自己了?
“沒有原因!”
她牽強的答案惹來殷鷹帝的一陣嘲笑:“呵,沒有原因?那我可以理解爲,你是妄想嫁入豪門妄想瘋了的女人麼?!”
“你!!!……”解釋的那麼清楚有意思麼?無法告知他自己害他的原因索性不要找藉口澄清自己的好。反正今天過後也不會再見了,那不如就叫他天真的以爲自己是一個最低級的拜金女好了。
即將脫口的話語,強硬的嚥下,倩熙稀釋了下含在眼眶中的淚痕,拿起手旁的布塊貼在了手掌上,再度緩緩閉起雙眸。
即便再不想,也要去做,因爲幫他的同時也是在幫自己還清這次種下的惡果……
時間一點點過去,殷鷹帝痛苦的神情毫無起色,他想不到這個女人竟會用這種辦法救自己,這根自己……有什麼區別????
眉頭緊促,他不耐煩的說道:“你就不能換個方法嗎?在這樣下去,我快堅持不住了!!!”
“要麼死,要麼就這樣,要麼找母狗,要麼你自己來,四選一。”
聽着她那宛如機器人一樣的聲音,殷鷹帝擦抹了下鼻腔的血跡,猛的坐起了身:“你……”忽地,他這才註釋到了眼前女人的表情。
緋紅的臉頰、緊閉的雙眸、生疏的技巧,她難帶還是……?“你還是處女?”
眉頭緊皺,她緊咬了下自己的下脣,依舊緊閉着雙眼,對他的問題不理不睬。
“哼?”殷鷹帝眼珠稍一轉動,下體因膨脹而麻痹的神經彷彿恢復了些快感。
這女人長的不止漂亮,而且還是一處子,雖然自己對她毫無感情,但如果把她當做摘掉面具的倩茹來看,是否自己會更快解脫這份痛苦呢?
想到這,他用盡全身的力氣,猛的一撲,便將毫無警覺的倩熙撲在了身下……
“喂,你!!!!”她迅速睜開了緊閉的雙眸,吃驚的望着壓在自己身上的殷鷹帝,全然沒有反應過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殷鷹帝輕佻了下眉毛,嘴角溝壑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用手肯定很累吧?我們換個其他辦法,儘快解決怎麼樣?”
心頭一緊,倩熙隱約感覺到有不好的事情即將要發生了:“你到底想怎麼辦?我已經在幫你了,你別得寸進尺!!!”
“哼?!”殷鷹帝不屑的一笑,略微乾澀的雙脣輕輕吻了下她的鼻尖:“我變成現在這樣還不是你害的?”
是,是自己害的沒錯,可若不是他對自己一次又一次幹了過分的事情,自己又怎麼會閒的難受去招惹他????!!!
“不用緊張,你是第一次我會對你很溫柔的,不過……”停頓片刻,他無力的大手緩緩向她柔軟的渾圓襲去:“你得稍稍改個名字。”
“改個名字?”處於疑惑中的倩熙根本沒有察覺到他的大手已經漸漸伸向了自己的敏感。
她這話剛一問完,殷鷹帝的大手便已撫上了她那飽滿的渾圓……
“嗯……”脣縫間不由自主的傳出了一聲抗拒的低吟,她眉頭緊促,一種噁心的感覺瞬間纏遍她的周身。
在那個ktv,幾個男人,無數只骯髒的大手……
無法釋懷的一幕再度衝擊着她的腦海,那令人作嘔的感覺越發強烈。
當她剛要將殷鷹帝從自己身上踹開時,他如如其來的一言卻止住了她所有的動作。
“我一會就叫你倩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