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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
白淺淺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記得剛纔在浴室裡一遍又一遍重複的字眼。
她愛他,她要愛他……
“這才乖。”肖臨落輕輕笑着,欲勢強勢襲來,動作越來越快,直到發泄在她的身體裡爲止。
末了,白淺淺無力地睡着了,羽凌峰拿起自己的衣裳蓋在她的身上,冷冷地盯着前面的司機,“都錄下了嗎?”
“錄下了。”
“處理一下,就當給肖臨落的結婚禮物。”
他太瞭解肖臨落,肖老爺子這樣對他,他絕對不會同意,再過三天就是他們的婚禮,那一天他肯定會執着地等着她的到來吧?
想到這個女人快要成爲別人的女人,他心裡就越來越不舒服。
她只能是他的!
目光一寸一寸地從她的小臉上移過,羽凌峰努力剋制着自己再次蓬髮的**,小心謹慎地壓在她的身上,慢慢地進入,不急不緩地抽動起來。
“我說過,這輩子你除了我,誰也不許跟,這是你不聽話的代價!”咬牙,羽凌峰眼神一寸一寸的冷下去。
沒有把她帶回羽家別苑,羽凌峰竟然破天荒地把她留在了自己旗下的一家賓館裡。白淺淺醒來後看到四周雪白的一片,陌生的環境,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羽凌峰又打算囚禁她?
呵。
他爲什麼要這樣?讓她好好地嫁人不好嗎?爲什麼偏偏要羞辱她?昨天晚上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他跟肖老爺子一起算計的?
“白小姐。”門外的侍應生輕輕地打開門進來,陸陸續續進來十幾個人,每個人的手裡都捧着一大捧的玫瑰花。“祝白小姐天天開心,人如嬌花美……”
這是幹什麼?
白淺淺說不出話來,只能傻傻地看着那一羣人將玫瑰花依次擺好。
“等等——”知道這些東西肯定是羽凌峰弄的,白淺淺不由得有些厭惡,“你們把這些東西都拿走!”
他把她當成什麼了,一個他的愛寵?
他高興的時候就給她玫瑰花,他把她囚在賓館裡讓她像坐牢一樣沒有自由……
“可是……”
“拿出去!”羽凌峰斜身靠在門口,頎長的身形立在門口,冰冷的眼眸裡沒有任何的情緒。
他讓人給她準備玫瑰花,就是爲了她清晨一起來能夠得到一份驚喜,她倒好,直接讓人把花丟了!
“那這些花——”
“你有男朋友嗎?沒有,送給你!”羽凌峰眼睛一瞥,隨意而閒散地開口。
“啊!”瘋狂的女人聲。
聽到尖叫聲,羽凌峰慢慢地擡起眼皮,冰冷的眼神落在白淺淺的臉上。
這世上,想要得到他羽凌峰玫瑰花的女人何其之多,他送給她她竟然還不知道珍惜,可惡!
真是氣死人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白淺淺僵硬地坐在牀上,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
羽凌峰眉頭微微鎖緊,他的本能告訴他,要誠實,然而看到白淺淺那樣落寞的神情時,他突然動了動脣,一臉冷漠地盯着窗口,“你以爲你是誰?你還以爲我會和肖復海那個老頭子一起來算計你?白淺淺,你真的太把自己當成一回事,要不是肖復海那老頭子打電話過來說你要死不活,我根本就不會同情你去接你……”
呵。
白淺淺緩緩擡起手捂唯民的耳朵,無意識地拒絕去聽他的話。
那昨天下午他爲什麼要打電話給她?
要是真的不知道這一切,他爲什麼會那麼及時地出現在門口?
騙人,這個男人只會騙人!
“白淺淺,你難道還沒有看清楚這一切?肖復海是不可能讓你嫁入豪門,你這輩子都別指望跟肖臨落在一起。”
白淺淺雙手抱着膝蓋縮在牆角,形成一個自我保護的姿勢。
“說話!”
羽凌峰冷聲吼着,上前伸手逮住了她的胳膊,“白淺淺,你開口說話!”
說什麼?說你真的很會騙人,問你爲什麼要那麼厚顏無恥地傷害我?
“說話!!”看到她還是沒有反應,羽凌峰氣得摔開了她的胳膊,怒火沖天地指着她,“你別以爲你不開口我就沒有辦法,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強暴你!”
白淺淺摟着自己的小腿,一動不動。
她受夠了。
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民而已,她沒有那麼強大的心臟來接受這一切的變故。她以爲自己快要嫁人了,她以爲自己找到了一個愛她疼她的老公,結果,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別人的算計下變成了泡沫……
變成泡沫又算了,她又回到了原點,又被他囚禁,又失去了自由。
“白淺淺,說話!”羽凌峰擡起她的下巴,逼着她與自己對視。“你是不是真的想我強暴你?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你叫得多撩人,叫得有多大聲,是不是想要重新溫習一下昨天的感覺?嗯?”
他的手又恣意地穿過她的腿縫向最柔軟的地方探去。
白淺淺木訥地看着他的近在咫尺的臉,眼睛雖然看着他,但眼裡已經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焦距。
她何必拒絕呢,她再怎麼拒絕,到最後還不是被他乖乖地抱上了牀!
“白淺淺!你他媽的再不說話以後就永遠別說話!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毒啞你!”見自己這樣惡意的侮辱都沒有用,羽凌峰朝她吼道,很煩躁地瞪着她此時蒼白的臉。
不就是不能嫁給肖臨落了嗎?
她有必要傷心成那樣?
當初她乖乖地留在他身邊多好,肖臨落能夠給她的東西,他一樣能給她。
心突然被她現在這個樣子揪得好疼。
羽凌峰煩躁地站起來,一拳頭狠狠地擊在了牆壁上。
他用的力量很大,一拳下,牆壁上已經有了鮮血的顏色。
“我他媽的就是犯賤,纔會過來看你,你要死就死,想要什麼自殺工具隨便說,媽的我阻止你我就不是羽凌峰!”爲了肖臨落,想死是吧,那就死!
媽的他纔不會稀罕。
最後一拳擊在牆上,羽凌峰奪門而去。
白淺淺側着頭看着牆壁上屬於他的紅色,一顆眼淚都沒有掉,整個人像是呆了一樣,沒有一點反應。
他對任何人都狠,包括他自己。
得罪了他羽凌峰,她這輩子都別指望着自由。
被困在賓館裡兩天,除了每日給她送飯的侍應生,羽凌峰再也沒有來過。她每天能夠做的消遣只有一臺巨大的液晶電視。
她每次打開電視後都會發現某個人的身影。肖臨落那樣低調的人,前段時間卻是頻頻地上鏡。他高調地宣佈着要和自己心上人結婚的消息,但是現在,她卻被困在這個賓館裡,根本就出不去。
就算她不出去,他也應該會找到女人跟他結婚吧。
白淺淺默默地關上電視,繼續把自己關在這個漆黑的沒有光亮的房間裡。以後的歲月裡,她都要在這裡嗎?
白淺淺木訥地打開窗簾,外面刺眼的光芒射得她眼睛瞬間一疼……
“你想瞎!”門突然被踢開,羽凌峰摟着一個性感的女人進來。
白淺淺被他這麼一吼,僵硬地回頭。
屋子裡的光線太暗,她剛纔打開窗簾後又關了一點,所以到現在只有微薄的一線陽光照入。
“羽總,不是說開房間嗎?怎麼來這裡啊?這裡有人呢!”
偎在他懷裡的性感女人動了動她那超級38d的胸圍,擺出了一個極其性感撩人的姿勢。
白淺淺木訥地看了他們一眼,眼睛移開。
他想泡妞,能不能換個地方。
不然她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嘔吐出來。
“呵,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裡。”羽凌峰修薄的脣角一抿,慢慢地伸出手指勾了勾那個女人的下巴,“你去洗澡。”
“嗯~我們兩個一起洗嘛~”這個房間裡有別的女人,她可不想讓別的女人跟她爭。
“滾進去!”羽凌峰被她弄得有些煩躁,臉色頓時鐵青。
那個女人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繼續糾纏,回頭瞪了白淺淺一眼,這才扭着腰往浴室裡走去。
白淺淺揹着他們,目光望着窗外的風景。
羽凌峰有多少女人她現在一點興趣都沒有,她現在想知道的是,他什麼時候纔會放她走。
“白淺淺!”看到她漠然的樣子,羽凌峰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女人就那麼不待見他?看到他跟別的女人進來,她竟然無動於衷?
“羽總,這張牀夠大嗎?要不要我讓個位置給你們?”白淺淺回頭,漠然地目光落在他的臉上。
讓位置?
羽凌峰輕蔑地勾了脣角,“你以爲我會那麼輕易地放過你?你以爲我養你在賓館裡就是讓你天天發呆的?白淺淺,呆會那個女人怎麼侍侯我,你也要怎麼侍侯我!”
白淺淺笑了一聲,沒再說話。
她現在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他交流,說多錯多,還不如不說不錯。
“白淺淺!”死女人又裝死!
羽凌峰大步走到她的面前,剛想大吼,身後女人撩人地叫他,“羽總,我沒有衣裳!”
“沒有衣裳就不穿!”羽凌峰立在原地,臉上的表情冰冷得像是冰山,棱角分明。
他纔沒有時間和功夫來脫女人的衣裳。
接到他的指示,性感女人果然一寸不縷地走出來,傲人的雙峰誘人的身材無疑讓男人噴鼻血。
白淺淺回頭看了一眼,眼神微微有些波動。
察覺她剛纔的異樣,羽凌峰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意,手指輕輕地敲擊着大腿,直接走到那個女人的面前,霸道的命令,“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