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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
羽凌峰打開車門走了出去,高大的身影剛站定,金語已經撲向了他的懷裡,38d的胸圍故意在他的胸膛前晃動了幾下,嬌聲嗲嗲地說。“阿峰,我都想死你了,我有好久沒有看到你了,啊……”
末了,她故意發出了**的聲音,魅惑性感。
“真的想死我了?”羽凌峰故意摟着金語的腰,下巴輕輕地壓着她的額頭,任由她的身體風騷地在他的身上點火。
他心裡明白,這個女人再怎麼點火,他都不會有任何**的。
“真的,比金子還真!”金語豎起手指,突然又章魚一樣粘在他的身上,“阿峰,我的戲演完了,現在沒事,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吧!”
吃飯吃飯,吃着吃着飯就到了牀上去了!
羽凌峰不置可否,目光隨意地往裡掃了一下。他還沒有給出答案,白淺淺已經一臉淡漠地從裡面走出來,“我還有戲要演,我先回去了!”
心裡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鬱悶感。
明明不是很希望別的女人纏住他嗎?
還是因爲,現在纏着他的那個女人是金語?她的敵人?
該死!
看到她不鹹不淡的表情以及毫不在意的身影,羽凌峰氣得眉頭一蹙,一拳很不客氣地將金語丟到一旁,厭惡地說,“拿開你的手!”
要不是爲了氣那個女人,他纔不會摟這個女人的腰。
髒死了!
被毫不客氣甩到一邊的金語氣得臉有些畸形。
她從小到大一直是被男人呵護的對象,向來是她拋棄男人,還從來沒有男人拋棄她的。想不到她現在竟然輸給了一個被毀過容的醜女!
白淺淺重新回到劇組裡,大家的臉色頓時有些不一樣。
看樣子個個都被張導罵了一遍。
怎麼了?
白淺淺一臉茫然地盯着幾個演員,她只不過離開了一會的時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白小姐,休息好了嗎?我們繼續下一個情景的戲?”張導一看到她,頓時眉開眼笑。
“……”無語了,這差別是不是太大了一點。
“張導,你怎麼可以這樣!”有一個耿直的女演員一臉不樂地盯着白淺淺,“憑什麼你不罵她,明明是她拖了我們的進度!你讓我們在這樣的酷暑天氣陪她學演戲?”
果然是因爲她的原因。
白淺淺臉上閃過了一絲尷尬,她確實不應該跑到這邊來整人。
“張導,我看今天的戲先不演了,我還是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劇本吧!”她也確實累了,再者,以她現在的進步,估計等年末了也不可能拍完她的戲。
“這樣啊,那白小姐您先回去,我專門找人給你輔導怎麼樣?要不要車子送?”
對於阿導這樣的阿諛奉承的表情,其他演員個個都嗤之以鼻。
這也太現實了,剛纔把他們罵得簡直人不人鬼不鬼的。
就因爲她和羽凌峰之間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他就這麼偏袒她?
戲演不成了,白淺淺拖着極其疲憊的身體往外走。她從來不知道演員的辛苦,今天親身體會了一回,才終於知道演員也確實不是好乾的。
她走得慢,腦子裡正在想事情,壓根兒就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一輛勞斯萊斯車正跟着她。
羽凌峰慢慢地開着車,視線極深地盯着上前面正在走路的白淺淺,她打算就這麼走回家去?
今天晚上可是星期五,可偏偏……
她纖瘦的背影突然滯了一下。
羽凌峰順着她的目光望去,竟然看到不遠處的道路上,赫赫站着一個男人。
他的個子很高,穿着很簡單的白色t恤,柔軟的頭髮遮住了他半邊臉,俊美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
白淺淺深吸了一口氣,幾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竟然是畢乃恩!
他怎麼會來這裡!
不對,離他不遠的那個男人很明顯是個小偷。
白淺淺飛快地想要橫穿馬路奔過去。
羽凌峰的位置離畢乃恩有些遠,所以直到畢乃恩的身影走遠,他也沒有看清楚白淺淺的目光到底在看誰!
“白淺淺!”
羽凌峰打開門衝出去,一手拉住了她,朝着她大吼了一聲。
“你想死是不是?”剛纔有一輛車跑得那麼快,她差點兒就被車撞飛了出去。
高大的陰影忽然這麼籠罩了過來,失神的白淺淺驚了一跳,無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身子有些趔趄地歪倒在他的懷裡。
羽凌峰擰緊眉,轉過頭順着她的目光望去。
道路對面已經空無一人。
她到底看到什麼了!
“白淺淺,你剛纔看到了什麼?”羽凌峰現在又恢復成了以前那個動不動就發飆的男人模樣,他威逼着白淺淺掙開眼皮,抓着她的手臂的力氣很大,動作急促而有力,痛得白淺淺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羽凌峰,你抓痛我了!”這個男人怎麼會在這裡?
她還以爲他早已經跟金語去外面打野戰了。
“抓痛了活該!”誰讓她不聽話的,剛纔要不是他及時從車裡跳下來,這個女人早已經被抓到閻王爺手裡了。
他睜大的眼瞳迫人得很,白淺淺被他這麼一吼,渾身不自主的往裡縮,就好像他真的是洪水猛獸一樣。
羽凌峰見狀大怒,朝她大吼,“你縮什麼縮,我問你,你剛纔看到了什麼!”
什麼東西讓她連命都不顧了!
“沒什麼!”她又不傻,怎麼會跟羽凌峰說畢乃恩的存在。更何況,剛纔是自己看走眼了。
看出她刻意的保護,羽凌峰低下頭,沒有表情地用手指掐着她的脖頸,逼着她擡起眸與他的目光對視。
他有多久沒有用這麼野蠻的方式對她了?
“白淺淺,你最好乖乖地說出來,不然等我調查出來以後我會讓你好看!”只要去找了這一條路的監控錄像,他不信找不出貓膩來!
“羽凌峰,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暴力!”她真的被他掐得好疼,現在每說一句話,她的嗓子就會跟着痛得發顫。
“很好。”羽凌峰蠻橫至極地把她打橫抱起來塞到了車裡,身子重重地逼身壓下來。
白淺淺終於意識到他想做什麼,皺着眉想躲,她就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會老老實實地等着她歷假結束!
“羽凌峰,你答應過我協議內容往後延的!”
他不可以說話不算數。
羽凌峰冷哼一聲。
他還以爲她什麼都不怕了呢。
“我最後一遍問你,你剛纔看的人是誰?你要是不老實交待,我不能保證會不會在這裡要了你!”
“……”
他把她抱得很緊,她連動都動不了。
白淺淺掙扎無果,索興也不再掙扎了,冷淡地擡起頭說,“我看到了我的朋友。”
羽凌峰正要發火,白淺淺又繼續說,“一個失散了很多年的朋友。”
什麼朋友連命都不要了都要去見面?
羽凌峰漠然地看着她,眉頭蹙緊,“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
聽說是女的,羽凌峰的眉頭終於鬆了一點,不經意間臉上掠過了一絲笑意,“想不到你竟然還有這樣的癖好!”
呵!
這個男人的思想永遠那麼骯髒!
她不過是想起了那個跟她長得有好幾分相似的姐姐而已。白小靜,她們有多久沒有見面了?
很多年了吧!她剛纔只是隨意一說,畢竟這麼多年來她的朋友少得可憐,除了白小靜之外也就只有楊愛麗了!
想到楊愛麗,白淺淺的心裡就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冷潮。
她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她好不容易從病房裡逃出後的情景。
她的這半張臉,可就是她的傑作啊!
“真的?”羽凌峰看起來不信,卻也沒有再爲難她,眼神裡透着一股霸道,厲聲對她說,“你難道忘記條約裡的內容,從今以後不許再想別的人!”
“你只說異性!”她又沒有傻沒有呆,條約裡的內容她還記得。
羽凌峰一臉倔強地對着她,聲音依舊很大,“從現在開始,連同性也不可以!”按她的說話,她任何一個多年未見的朋友都可以引得她失去性命去見,那他在她的心裡算得了什麼!
他絕對不能允許任何人在她的心裡比他還要重要。
懶得理會無理取鬧的他,白淺淺正了正身子,轉過頭對他說,“能讓我起來嗎?我現在的姿勢很不舒服,我不想弄髒你的車座!”
“我不嫌棄!”羽凌峰連想都沒有想,直接回應。
聽到他這樣的話,白淺淺卻一點都感激不起來。
他不嫌棄,那是因爲他是色魔!
任何女人都可以享受這樣的待遇!
車緩慢地往前行駛着,白淺淺目光總是有意無意地掃過外面的風景,她現在寧願剛纔看到的那一幕是假的。
乃恩是一個典型的宅男,他又怎麼可能會離開畢家,又怎麼可能來到g市?
她不知,就在他們的車離開的瞬間,畢乃恩正好從一條巷子裡走出來,他的額頭上還有傷,鮮血汩汩地往外涌出來。
他是跆拳道高手,按理說那個小偷是不可能打過他的。
可是就在他回擊的瞬間,他彷彿看到了白淺淺的身影。
就是那一瞬間的停頓,他處於劣勢,頭上被打了好幾下,留下了幾處傷痕。
“靜靜!”他茫然地立在剛纔白淺淺站過的地方,脣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
似乎是夢!
卻又不像是夢!
爹地說她離開了,他不信,執着地追着她出來。爲了她,他離開了十幾年沒有離開的畢家,他身上的錢不多,去了幾個城市之後就所剩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