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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淺,你出來!”一個男人神神秘秘地打開了牢門,白淺淺眯了眯眼睛,這個男人明顯不是警察,心裡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這麼快就放我出去了,不是說要關我二十四小時麼?”
“關你二十四小時,你不悶麼?”男人指了指旁邊的小桌子,“口不口渴,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不能缺水,一旦缺水了皮膚就不好,我幫你倒杯水吧!”
笑得這麼殷勤?白淺淺渾身汗毛直立。
“不用了,謝謝,我平時喝水就少!”她可不敢喝陌生人的水。
“這個習慣可不好!”男人眯了眯眼睛,一手攀上了白淺淺的肩膀,“你看你這瘦的,要多喝水!水多了才舒服!”
這話一語雙關得……白淺淺眉頭皺了皺。這裡不是警察局嗎?爲什麼這個變態會進來?還是有人故意放她進來的?白淺淺臉色有些難看,扭頭想要躲避那個男人的毛手毛腳。
“這位先生,你最好放尊重一點!”她的小臉繃成了鐵板,臉色也很難看。
“怎麼了?敢得罪nt的羽少爺,這就是你應該有的懲罰!像你這樣的女人多了去了,不要以爲在烏鴉裡面算鳳凰就想要爬上龍牀!”
誰說她想爬上龍牀的?更何況,羽凌峰的牀是龍牀,開什麼玩笑?一隻手臂插進兩個人的中間,直接將那個伸手過來攬白淺淺腰的男人給甩了出去,另一隻手一彈,將白淺淺摟在懷裡。羽凌峰頎長的身形拉出了一窗剪影,冰雕一樣的輪廓帶着勿庸置疑的寒冷氣息。
“那麼想喝水,我讓你喝個夠!”手指敲響,外面的黑衣人魚貫而入,捲起的風一如那些人的爲人,張狂冷漠,直接將剛纔想佔白淺淺便宜的男人捲了起來。
“放我下來!”那男人也很強壯,但在那些黑衣人面前,他簡直就是小蝦米。
“他媽的誰派你來的!”一個保鏢拳頭狠狠地砸向那男人的腦袋。
“說不說,說不說!”保鏢二號把拳頭甩向了那男人的肚子,噗的一聲,那男人差點兒把胃給嘔吐出來。
“我艹,膽子不小,還不說!不是要喝水麼,來,嚐嚐哥哥我的大補尿!”幾個保鏢已經將那個男人打得只剩下半條命。白淺淺不敢看下去,她知道羽凌峰有的是背景,也知道他殺一個人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你老大沒有告訴過你我羽凌峰的寵物是不能隨便碰的麼?”羽凌峰腳狠狠地踩着那個男人剛纔攬她腰的左手,骨節咯吱咯吱,一點一點地被他踩碎。
“我錯了……羽少爺……我,我真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羽凌峰蹲下身冷冷地鉗着他的下巴,“你聽沒聽過覆水難收這句話?出來混的,應該隨着帶着腦子上路。我的東西,你敢碰!”又是一聲骨節咯吱聲。
白淺淺嚇得去拉他,“他沒有對我做什麼,你放他走!”
“白淺淺!”羽凌峰豁然回頭,狠狠地瞪着她,這個女人知不知道她在做什麼?他敢明目張膽地出現在這裡欺負她,就代表知道她的一切底細!
“請你放過他!”手腕被他攥得好疼,白淺淺吃痛地皺眉,擡頭卻不是讓他放手,而是讓他放過那個男人。這個笨女人!他出面救她,反而不討好!
“滾!”羽凌風一腳將那個人踢飛。保鏢們都是常年在他身邊混的,知道羽凌峰現在已經生氣了,趕緊也跟着滾了出去。
羽凌峰修長的身子冰冷地立在那裡,漆墨一般的眼睛裡竟是難以掩飾的怒意。偏偏他現在穿的還是極拉風的大風,白淺淺突然有種進入了黑社會的感覺。
“白淺淺,好得很,一離開我的視線就開始招蜂引蝶!”羽凌峰一把抓住白淺淺的肩膀,逼着她往自己身邊靠近,“別的男人的滋味如何?看來你也飢渴了嘛,怎麼,想在看不到之前好好體驗一下牀上的滋味,那麼迫不急待得連那樣的廢物也想要?”
白淺淺的心莫名的揪到了一起。他的目光總是能夠讓她感覺到害怕,總是讓她感覺窒息。
“不是對這種事情司空見慣了麼?現在裝什麼清純,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表面上清純得像玉女,只要給足了錢,不照樣在牀上給別人寬衣解帶。”羽凌峰一臉鐵青地盯着她,他是在生氣,他是在爲今天她的反應生氣,也在爲她剛纔的不反抗而生氣。她就是這麼一個浪蕩的女人,浪蕩得任何一個陌生的男人都可以靠近她?
“羽凌峰,不要用你那樣骯髒的思想來想我!你瞭解我多少,你知道我的事情多少,在你的眼裡,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樣的,都是喜歡奢侈品都是愛慕虛榮的是不是?我告訴你,你錯了!你錯了!我不是那樣的人!”她想用手推開他,然而,卻被他強行拉轉過身。
“錯了?”羽凌峰燃着怒火的腥火雙眸,慢慢深黑如不見底的古井。
“對,你錯了,我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
“那你是不是爲了錢把自己賣給我的?”
一句話,白淺淺馬上不知道如何反駁了。她是爲了錢才把自己賣給他的,無論是不是心甘情願,自己都是賣給他了!
“你不過是我的寵物,寵物是根本沒有自尊的。別在我的面前耍花樣。”羽凌峰轉眸看上她,黑墨的眼底一片陰鷙,雙手用力地攥過她的衣領,將她拉到自己面前,咬牙切齒地道,“白淺淺我告訴你,既然出來賣了,就老老實實地收起你那卑微的自尊心,沒有人會因爲你有自尊而同情你!”
說完,羽凌峰一口吻上她的脣,脣齒之間的廝磨帶着濃濃的怒意,他撬開她抿緊的脣,炙熱的舌迅速捲了進來,肆意狂妄的攪弄。看來這回真是把他給惹急了!他的吻技一向不錯,然而這一回卻吻得毫無章法,只是拼命的掠奪。
白淺淺痛得叫出聲來,伸手推命地捶他的肩,“羽凌峰,你不能這樣吻我,你不愛我,請不要這麼吻我!”
羽凌峰臉色凝重得讓人發抖。“你好像忘記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你不過是我養的一條寵物!”
“寵物還有自己的愛好!”白淺淺想起別墅裡唯一的一條小白狗,她覺得小白都比她活得自由。
“這麼快就受不了了,白淺淺,這只是一個開始!”他的手還拼命地掐着白淺淺的肩膀,疼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滾回去!”羽凌峰霸道地將她往外面拽。
“我有腿有腳,我自己知道走!”這個瘋子,他難道不能正常一點跟人交流?除了咆哮就是強迫!白淺淺真想把這個人的腦袋打開來看看,他腦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正常的東西。
“白-淺-淺!”連拖了幾步,羽凌峰冰冷地轉過身,鷹一般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她。
白淺淺瞪着羽凌峰,氣得全身打顫,“我說了我有腿有腳,我自己知道走!”
羽凌峰的眼睛眯出了危險的光芒,不由分說地將白淺淺拉到自己的面前,煩躁地掐着她的脖子,逼着她盯着自己的眼睛,“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斷你的腿!”這個女人,不過是他花錢買來的寵物而已,她憑什麼還擺出那樣高高在上的姿態。他討厭她那種樣子。
“羽凌峰,你就是一個暴力狂,虐待狂,你未婚妻的眼睛肯定也是被你弄瞎的,你這個瘋子!”白淺淺粗着嗓子對她吼。
瘋子……這個女人敢罵他是瘋子!她竟敢把他罵得一無是處。啪!白淺淺的臉上瞬間多了五個手指印。白淺淺被打倒在了路邊,旁邊的樹枝刮傷了她的臉,一層皮破開,殷紅的鮮血流了下來。
“既然是出來賣的,就乖乖收起你那卑賤的自尊,我用在你身上的耐性很有限,別逼我對你用狠!”要不是因爲她有着一雙和芊芊相似的眼睛,他根本就不屑於看這女人一眼。
而勞斯萊斯的對面,停着一輛摩托車,還有一輛顏色鮮麗的蘭博基尼。摩托車上坐着一個妖冶的男人,他慢慢地拔弄着頭,漫不經心地盯着車裡的男人,“好可憐,你家少爺什麼時候回來?小心心上人被人搶走!”
車裡的男人打開玻璃窗,乾笑了一聲。“羽凌峰那傢伙是不是發神經了,對弱質女流怎麼這麼不憐惜!他再不回來,我可要到前面英雄救美了!”
剛纔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慢慢地探出頭,打開手機給他看了一條短信,上面寫着一行字:請勿必保護她。
“沒意思!”陸子離挑了挑眉頭,拔弄頭髮的手擱在車把上,“我只保護她一個月,他要是一個月還不回來,我就主動出擊了!黑丁,你少爺跟那白淺淺是什麼關係?”
男人微微一笑,“不知道。”
“那你少爺和林語芊那女人又是什麼關係?”
男人繼續微微一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麼!”陸子離臉色不佳地瞪了他一眼,“做下人做到像你這樣一無是處,你怎麼不害羞得拿塊豆腐把自己給撞死!”
車裡的男人臉皮的確厚,微微一笑,“少爺就吩咐我一定要協助陸少爺保護她,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小子發神經了!”陸子離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修長的手指掠過脣瓣,重重咬了一下。明明是自己看上的女人,結果還不能碰,那種感覺真心不好受。
突然,對面有女子尖叫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