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柳零被孟先坤給氣笑了,他不承認?她用得着他承認嗎?她是孟太太,除了孟觀源,誰不承認都沒用。你不承認,你愛鬧就鬧,就看你怎麼作妖吧。她好不容易有遇上了一個孟觀源,又那麼正好兩人都上了心;那麼,也不是誰一句不承認就能改變的。
孟觀源說過,他不是陸,而自己也不是唐。那大家就走着瞧,看看他孟先坤做不做得了陸母。看看他們是不是會歡情短暫,能不能抵擋得住那一場無情的東風。
“孟總的話我聽明白了,還有其他事嗎?”沒有的話,就請吧。柳零絕對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像張妍種種的,她就會不好意思拂了她的意。而孟先坤這樣,卻正好踩到了她的反骨。
孟先坤氣得大口的喘着氣,好像一不小心就會倒下一樣;不過,柳零相信他不會倒的。因爲他更喜歡強勢,而且柳零在她心裡根本不夠瞧的,所以他暫時還不會打苦情牌。再說了,他自己也知道,苦情牌對孟觀源沒用。
“你對孟觀源吹了什麼枕邊風,他竟然會對孟氏出手?!”這纔是他來聚通的原因。
昨天下午他收到消息說孟氏可能會熱鬧時還沒想到會是孟觀源,只以爲又是哪個剛冒頭的小愣頭青又大放厥詞吵作了。沒想到今天上午,接連傳來幾個不好的消息。而一路追究下來,所有方面都與信源或多或少的有點關係。
這表示不僅孟觀源對孟氏出手了,而且根本沒什麼遮遮掩掩的打算。在剛收到報告直指信源時,他的第一反應是有心人的故意誘導,這是一個陷阱。不過信源的意思很直接,他打電話給周立信時,周立信只是支支吾吾的,卻並沒有否認。
“孟總,你老人家太看得起我了,在你眼裡,我們的婚姻都是假的,你覺得我有那個吹枕邊風的能力嗎?”要撕嘛,她柳零也不是怕事的主。反正都這樣了,所以她出口的話,諷刺十足。
不過,孟觀源竟然朝孟氏出手了?他是不是瘋了?再怎麼說孟氏也是他們孟家老幾輩辛辛苦苦創下來的,莫非他還真想毀去不成?!
柳零心裡雖然震驚,但表面上依舊是雲淡風輕。
“哼!”這纔是孟先坤的硬傷。到了現在,他心裡也知道,孟觀源和柳零是真的結婚了。柳零出現的這段時間,孟觀源的改變那麼明顯,他又不是眼瞎,哪裡會看不到的。只不過他不願意承認,因爲那樣的話他就得兌現自己的承諾:接下來的五年,給孟觀源自由。
當然了,不管他給不給只要孟觀源想,他都是自由的,只不過會煩一點。
要是柳零知道孟先坤只是因爲不想兌現承諾而這樣作妖,估計會氣得吐血。嗯,吐血誇張了,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罵的可能性比較大。
既然是做不到的事,你說出來幹嘛?再說了,不就是五年嘛,這麼多年都過了,再多一個五年又怎麼了。最主要的是,這五年時間內,什麼事不可能發生?打打溫情牌不好嗎?你真的給他五年自由,這中間要是孟氏有什麼事他孟觀源還真能真的不管嗎?
可惜,孟家老頭脾氣怪得上天入地,在他心裡,只有拿捏住孟觀源,綁着他讓他任自己爲所欲爲他都順從,走自己希望他走的路。
“你別說你不知道,就算你不知道好了,這件事,你去平了。”孟先坤已經懶得跟柳零說廢話了,直接下命令。
柳零第一次對孟先坤錶示服氣,對於他不要老臉的行爲。
他到底是憑什麼用這麼理所當然的語氣,說出那番話來的?再說了,他爲什麼不去找孟觀源,而要跑來找自己?
這行徑還真挺讓人瞧不起的,至少柳零心裡就是有了那樣的想法。
“關我什麼事?”其實,柳零想說的是,關我屁事!
可惜,到底她還是顧及了一下孟先坤的身份。
“你想害得得孟家家破人亡嗎?”孟先坤想過柳零可能會拒絕,但他沒想到她竟然這麼簡事直接,連藉口都不願意找。
要是孟先坤將這話出口,柳零一定會告訴他,你不也不借口嗎?
我靠!
柳零終於打破了那裝出來的雲淡風輕了,這老頭真是病得不輕。“孟總,這句話更適合你自己。”
要是孟先坤不作妖,柳零相信,孟家不說是其樂融融的幸福一家,但至少幸福指數會翻個幾倍。他不作妖,孟觀溯會跑到非洲那樣的地方去?孟觀源會這樣排斥回家、接手孟氏?還有孟觀悉和孟觀濤,將回家當成是洪水猛獸,一聽到就本能的想躲,這些他自己就沒想過嗎?
“篤篤,”
外面傳來敲門聲,適時的打斷了差點走向劍拔弩張的兩人。
孟先坤的助理走了進來,看了柳零一眼後,恭敬地告訴孟先坤。“孟總,二少爺派了司機來了,在樓下等您。”
這裡到信源的路程不算近,少不得要三四十分鐘,而孟先坤到聚通也不過三四十分鐘而已。這個中的原由難說,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孟觀源對柳零的在意。
孟先坤點頭表示知道,讓他去外面等。而後看向柳零,“你叫他安排的?”
他的眼神有些不明意味在其中,他來聚通是在半路改變的主意,本來他的目的地是信源的。現在外界已經開始瘋傳,他們孟家不合,甚至有些人腦補了各種劇情了。孟觀源派的車一來,倒是能堵住一些人的嘴了。至少面子上他會好看一點……
他直接衝去信源,和孟觀源派人接他去信源,這意思可大不一樣;這也是他臨時改道的原因。只不過,他沒想到孟觀源的人來得這麼快。
哼,孟觀源倒是對這個女人挺上心的!
他不喜歡!很不喜歡!
孟先坤心裡的那些彎彎繞繞柳零不會想到,而此時,她只是忍不住地翻了個白眼。懶得理孟先坤,所以她不說話。
幾分鐘後,她依舊站在窗臺前,柳零依舊把玩着手裡的水杯。
孟先坤走了,而她,只是在發呆。不是想什麼想呆了,而是放空的發呆。她需要放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