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貝麗弗.亨特不可能丟下公司和身份跑去和兇手玩這樣無聊的遊戲。
2.兇手的目的不僅是要告訴他們警方貝麗弗在他那裡,同時也告訴他們警方,這些所謂的線索其實都在他的掌控中。既然他留下了,他就有這個本事銷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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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出現新的線索,同時也出現新的疑惑,貝麗弗顯然已經真的是被綁架了,而且還很可能被切掉了食指。
面對這樣的兇手,局裡現在已經無法顧慮太多,將那種被王姓客服所指認出的模擬畫像作爲通緝畫像,於12月4日下午兩點正式全城發佈通緝令。
雖然通緝令是下了,可是沒有人任何人有勢在必得,穩操勝券的感覺。
到現在爲止,這個兇手的蹤跡依舊飄忽不定,唯一能確定他身份和他有關係的貝麗弗現在也可能是一名被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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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們查過貝麗弗在A市所有的住所,名下財產,只要是能藏人的,包括她們公司的地下城,倉庫,儲藏室都沒有遺漏,可是完全沒有半點痕跡。
這個人彷彿不存在一樣!
可是,人是失蹤了,人也死了!從0299少女裝箱案到1130入室搶劫案再到1202特大槍擊案,每一個案件,都是血淋淋的!
12月5日,1202特大槍擊案案發後第四天早上十點,此案的關鍵人物餘柳嬌終於出了重症監護室,被送人普通病房。
因爲餘柳嬌身份的特殊性,她被安排獨住一間兩人住的病房,以便於警方的保護。
人被送入病房後,喬醫生調整好所有儀器,隨即挑着眉對餘柳嬌道:“感覺怎麼樣?”
餘柳嬌掀起眼冷冷瞥了一眼他裝作沒聽到,只是說:“我要見我女兒。”
“人家警察同志在重症監護室門外整整等了你幾天幾夜的筆錄還不想做啊?”
喬醫生的臉看起來依舊是冷峻和嚴厲,只是語氣中的調侃之意太過明顯,餘柳嬌想裝作聽不懂都難。
“你一個醫生,做你的本職工作就夠。”餘柳嬌冷冷的道。
好似早已經習慣了餘柳嬌的冷漠,喬醫生不以爲意的一邊調試放在病牀牀頭的儀器一邊道:“人人都有好奇心。”
“可好奇心會害死貓。”
喬醫生頓下手,側眸看向餘柳嬌,“可惜了,我不是貓。”
“……”餘柳嬌懶得在和他說,轉頭看向窗口的方向。
其實餘柳嬌真不明白,這個姓喬的爲什麼就那麼喜歡盯着她不放,真的是太閒了嗎?
然而不明白的可不止餘柳嬌一人,負責餘柳嬌的護士長更不明白。
要知道,喬家五代從醫,而喬禧祿不僅僅是A市最年輕,最有潛力的外科醫生,也是喬院長三個孫子裡面最看重的一個,要才華有才華,要家室有家室,就是人冷。
從國外進修回來,入院已經6年,他從來都是按章辦事,整個人嚴肅得不行,那冰塊臉和嚴厲不知嚇退了多少懷抱春|夢的小護士。
這會到好,居然拿着熱臉去貼個女兒都那麼大的女人冷眼,雖然餘柳嬌看起來也算年輕,可至於嗎?人家女兒都那麼大了好吧?
喬禧祿感覺到了護士長的視線,側身睇了護士長一眼,然後轉身道:“這裡不是重症監護室,你想見誰都可以,他們願意在這病房待多久也可以,不過注意休息。”
餘柳嬌依舊看着窗口的方向沒回頭。
喬禧祿抿了抿脣,目光掃過餘柳嬌那依舊蒼白的小臉最後落在那雙乾澀的脣上,“一會記得叫你女兒用溫水幫你擦拭嘴脣。”
餘柳嬌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深吸一口氣,繼續裝沒聽見。
這個人,不理他都還能各種搭訕,要真理他了,那他還不沒玩沒了?
然而,面對餘柳嬌這樣的冷漠,喬禧祿不僅不覺得無趣,反而眼底閃動着一抹興味,輕扯了一下脣角帶着護士長出了病房。
餘柳嬌的病房外站滿了人,蘇沐,餘夕,肖慶,劉靜楠,張文剛,陳遇都等再病房外,尤其肖慶眼底那焦急之色比餘夕還濃重。
雖然剛纔餘柳嬌在來病房的過程中他是看到餘柳嬌了,可是這是他這兩天第一次看到他,還沒來得及多看兩眼,護士就把他視線給擋了,他剛要追上去,那姓喬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居然過來就把他給攔了。
說什麼病人需要安靜的環境,然後語氣各種吊炸天的跟他講了各種注意事項,其實都他媽都全是廢話,這幾句說完,餘柳嬌都已經被推走了。
喬禧祿走出病房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向肖慶,男人的直接,他覺得肖慶和餘柳嬌的關係絕對不一般。
肖慶也是不待見喬禧祿的,不是因爲他覺得他特叼,而是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喬禧祿對自己的敵意,雖然他十分不明白這敵意從何而來。
兩人一眼對視,電光火石,刀光劍影,原本主要力都放在病房內餘柳嬌身上的衆人都沒忍住的緩緩轉頭看向兩人,主要是殺氣太重!
蘇沐左右看了兩人一眼,輕咳兩聲打破沉靜,“咳咳——喬醫生,我們……什麼時候能進去。”
喬禧祿緩緩轉眸,看向蘇沐,然後道:“你們現在就可以進去,不過病人需要安靜……”
“病人需要安靜的環境,需要休息,不要大聲喧譁,不能在病房抽菸,可以的話留一兩個人在裡面守着就行對吧?”不等喬禧祿把話說完,肖慶就將剛纔喬禧祿攔住他交待的話全數奉上。
瞧,真特麼的全是廢話不是?
喬禧祿瞥了肖慶一眼,轉眸對餘夕道:“記得差不多就給你媽媽用溫水拭脣一次,她還有兩天才能喝水。”
餘夕彎着脣對喬禧祿點了點頭,“我記住了。”
“嗯,有什麼事情按鈴,或者直接到辦公室找我,走廊最後面那間。”餘柳嬌的病房,是他故意安排在和他辦公室一個樓層的。
餘夕再度點頭,“我去那裡找過你,我記得。”
把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喬禧祿轉身帶着護士離開。
肖慶對着喬禧祿的背影狠瞪一眼,隨即一個轉身就閃進病房,快步餘柳嬌的病牀走去。
看着肖慶的背影,蘇沐心裡嘆了口氣,而餘夕也已經進了病房。
病牀上的餘柳嬌是一直注意着病房外的動靜,只是沒想到入眼第一個人居然是肖慶。
肖慶的眼眶掛着濃重的黑眼圈,一看就知道是沒休息好,不過人看起來還是那樣精神。
“感覺怎麼樣?”肖慶揚着脣在病牀便站定。
肖慶這話是問候的味道,只是餘柳嬌頓時想起之前喬禧祿也同樣問過她這句話,而且語氣調侃,不由得眸子微涼蹙起了眉。
臥槽!這女人怎麼纔看到他就變臉,是還記恨之前在車裡的時候他掀她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