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問千里玉潔膏

歌香看到寶珠破涕爲笑,自個也傻傻的跟着笑了起來。這一笑,一旁的木椿悶悶不樂的蠻妤也笑了起來。

“藥來了,藥來了。先敷上一點。等會回到北院的時候肯定會好一點”蠻玥一陣風的跑進來。原來這丫頭跑去自己房間拿藥去了。

“看看吧,不愧是跑江湖的,這藥都想飯一樣不可少啊。這玉潔膏也送我一瓶吧,道安姐姐”歌香看着蠻妤接過藥瓶,再看上面大大的玉潔膏三個字後,滿臉羨慕。

蠻玥撲哧一笑“什麼啊。上午還讓我叫你姐姐,這會子怎麼先叫我姐姐了”說完,不看歌香。幫着蠻妤給寶珠擦藥。

“小姐,還是寶珠自己來吧”寶珠有點受寵若驚的急忙站了起來。

一旁的蠻妤拉着寶珠繼續做下,柔聲說道“你是因爲給我送茶纔會被捱打的,所以,我應該給你敷藥,以示我的愧疚”蠻妤這樣一說,那寶珠下一刻又哭了起來。而且哭得好像比以前兇了好多“小姐對寶珠這麼好,寶珠擔待不起的”

一旁的蠻玥拍拍寶珠的肩膀,笑着說“大家都是一樣的人,只是因爲生存而有了身份之差。既然感謝蠻妤,就接受蠻妤的歉意。寶珠,在我們這裡,是沒有小姐奴婢的,只要你願意,我們就是你的朋友。當然只要喜歡跟我們在一起的都是我們的朋友”

一聽蠻玥這樣一說,寶珠又笑了起來。一旁的蠻妤便抓過寶珠,細心地給她上藥。寶珠也不再反抗,感激的看着蠻妤,一臉幸福。

“喲喝。我怎麼記得,剛纔好像有個人說什麼賤女人,喪家潑婦的。這會怎麼變了嘴臉了呢。哎,木椿姐姐,你說說,這個世界上的人真的好奇怪哦”歌香看着外面,故意不看有點無奈的蠻玥。木椿咬着手帕,癡癡地笑了起來。

等到歌香看回座位的時候。那蠻玥已經跳起來,一副陰狠的看着歌香,撲了上來。歌香也不是吃素的,急忙跑開了。“哎呀呀,真的是個變臉貓啊。木椿姐姐,你看看這人現在的模樣,真的很搞笑的哦”歌香還在不知死活的大喊着,一旁的木椿已經笑得喘不上氣了。蠻妤無奈的搖搖頭,還是專心自己的工作。

跑了一會,蠻玥是在跑不過歌香,雖然自己是個練武的人,但那歌香平時就是個活波的人,這要真的追着跑,還真的是跑不過她的。蠻玥忽然眼角瞄過蠻妤手裡拿青瓷瓶,於是站定下來,朝着歌香喊到“我的飯可是很多的哦。這玉潔膏,還有那個什麼玉容膏。姐姐我可是當成飯一樣隨身攜帶哦。你們聽見是不是有個人要我的玉潔膏?”蠻玥神秘的看了一眼木椿與蠻妤寶珠。一陣陰笑。果然聽了這句話的歌香急忙站定下來。笑嘻嘻的走到蠻玥八尺的地方。傻乎乎的笑着看着蠻玥。

“可是我怎麼記不起這個人是誰了呢。哎,是誰呢。算了,既然想不起來,那我就”蠻玥還沒有說完,那歌香就已經跳了起來“哎呀,道安姐姐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給我一瓶玉潔膏吧”

蠻玥一副不理歌香的樣子。木椿終是笑的急忙說出了口“你們兩個別鬧了,小心會出人命的。”

聽木椿這樣一說,歌香又大着膽子,往前走了一步。抓過蠻玥衣袖哀求着說“求道安姐姐了。這玉潔膏可是包治任何外傷的。你也知道吧,那個,那個李紹他是個將軍,平時訓練什麼的,難免會受點傷。要是有了玉潔膏,他就能很快康復,我就不用擔心了”歌香說着說着,便臉紅起來。

木椿大聲道“滋滋滋。道安啊,我覺得這玉潔膏你是不得不給了”說完,神秘的一笑。蠻玥急忙問過去“爲什麼”

木椿咳嗽幾聲,也不管一旁歌香輕呼自己。徑直說道“爲了歌香的幸福啊”

蠻玥一聽大聲笑了起來。一旁臉還在痛的寶珠也止不住笑了起來。這一笑,也傳染給了蠻妤。四個人全都笑了起來。歌香跺着腳氣憤的說道“怎麼這樣嗎。你們!哼!我不理你們了”

笑聲傳得很遠很遠。讓聽者不覺都喜笑顏開。除了新來的表小姐一家人。

“小姐們,該傳晚膳了。夫人說,今晚就在北院後花園吃吧”福管家尋着笑聲找來。這時寶珠的臉已經敷完了藥。這會子看去看,也消腫了大半。

“告訴孃親,我們等會就到”蠻妤站起來,笑看着福管家離去。再看寶珠的臉,也不覺鬆了一口氣。一邊則把那半瓶玉潔膏塞給寶珠,輕輕說道“記得晚上在敷一次。我會督促寶盈看着你的”蠻妤害怕寶珠擔心玉潔膏的昂貴而不敢去用。方纔歌香纏着蠻玥要玉潔膏的時候,寶珠就明白了玉潔膏的昂貴。一下子變了臉,好在蠻玥再三說,這是天山派的產品,天山派上的玉潔膏跟普通藥膏一樣便宜。這傢伙才鬆了臉。

話說這玉潔膏,聽說還真是天山派獨有的療傷聖藥。包治任何外傷,那些兵家武林中人都希望得到一瓶玉潔膏。可是玉潔膏從來都只能天山派弟子才能得到。至於它的姐妹膏藥玉容膏就比玉潔膏相差甚遠了。但很多人能得到玉容膏就已經謝天謝地了。難怪歌香看到玉潔膏,變纏着蠻玥也給自己一瓶。結果搞得蠻玥落荒而逃,但看在離去的表情,想是已經去自己房裡那玉潔膏去了。而蠻妤也陪着寶珠先回了北院。免得讓別人看到。而歌香與木椿斷後,準備慢悠悠的去北院。

“哎,等會又要見到那個惡女人了”走在路上,歌香有點惆悵的看着地下的十字路。卻不想陸玖的聲音大聲傳來“咦?我們府裡什麼時候有個惡女人了”

陸玖剛從皇宮回來,正準備想去看看北院做做,漸漸某個人,卻沒想到聽到歌香如此惆悵的話語,一時好奇,不覺出了聲。

“還不是你家新來的----”歌香想也沒想就破口就說,卻被一旁的木椿拉住了袖子,這才停下了自己的話。

“歌香是在說道安呢,剛纔蠻妤的侍女寶珠摔了一跤,道安就拿了天山派的玉潔膏給寶珠。結果這就丫頭糾纏着道安也給自己一瓶。搞得道安即刻落荒而逃,結果歌香就念叨說道安是個惡女人,連一瓶玉潔膏都不給自己”木椿及時的替歌香解釋着,也把下午發生的事情也給掩蓋了下去。

“哈哈!傻丫頭,玉潔膏哪是那麼容易得到的。連天山派弟子每半年才只能得到三瓶玉潔膏。你就想想吧,天山派弟子都是武林中人,乾的都是風裡來雨裡去,處處流血的事。你這纏着道安要玉潔膏,不就是要把道安的安全問題給通了個窟窿嗎。但是寶珠只是個奴婢,真不知道道安怎麼想的”陸玖一聽玉潔膏也是心頭一陣,但是想到一瓶玉潔膏給了一個奴婢用,心裡不覺嘆息有點可惜。

歌香看到陸玖的表情,心裡聯想起來,立刻大聲說道“我家道安也不像你呢。人家可是對寶珠說大家都是一樣的人,只是因爲生存而有了身份之差。既然感謝蠻妤,就接受蠻妤的歉意。寶珠,在我們這裡,是沒有小姐奴婢的,只要你願意,我們就是你的朋友。當然只要喜歡跟我們在一起的都是我們的朋友這樣的話,你別這個表情對着我,我看在心裡還覺得不舒服呢”歌香有點慚愧自己問蠻玥要玉潔膏。那麼珍貴的東西,還是留給蠻玥吧。但是要不到玉潔膏,也可以要一瓶玉容膏,這也可以的嗎。想到這裡,歌香又戴上了笑臉。

陸玖笑了起來,正準備說什麼。一旁的木椿急忙說道“我們還是快快去北院吧”說完,便拉了拉歌香。歌香反應過來,朝着陸玖做了一個鬼臉,便朝着北院方向走去。

陸玖看着這兩個女子,只能無奈的笑着搖搖頭。緊跟在她們身後。

回到北院的幾個人,蠻妤安排了寶盈照顧寶珠,有吩咐襲媜在準備雪水泡的茶,給夫人送過去。而蠻玥則是找出自己的包袱,將唯一一瓶玉潔膏握在手裡,正準備走出去時。想了想,又轉過身,拿起一瓶玉容膏,便笑着朝着蠻妤房裡走去。

歌香跟木椿也剛好走進了北院。等到陸玖進來的時候,剛好碰見襲媜走了出來。“見過少爺”|襲媜福了福身,便起身朝外走去。

“你這是要去哪裡啊”陸玖看着眼前的女子,笑了起來。也不自覺吻了起來。

襲媜有點糊塗,但很快回答道“回少爺,小姐吩咐奴婢將這茶給夫人送過去”

陸玖看了一眼茶杯,又看見襲媜對自己冷淡的樣子。急忙說道“其實不必少爺少爺叫的”

襲媜一聽,急忙說道“那就叫將軍。陸將軍,奴婢還有事,請陸將軍見諒”

襲媜的樣子讓陸玖有點哭笑不得“好吧,好吧。快去快去,但是下次見面不許叫我少爺,也不許叫我將軍”

襲媜有點呆愣的看了看陸玖,低下頭繼續說道“那奴婢就叫公子吧。奴婢還有事,先自行離去了”襲媜說完,便朝着門外走去。

站在後面的陸玖,哭笑不得的搖着頭。有點欲哭無淚“讓你叫聲陸玖有那麼難嗎”說完,便嘆着氣,朝着裡面走去。

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像公子末一樣拋開身份去真真愛上一個人呢。不管身份地位,只有那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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