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古樹圖騰

一道道細繩從洞頂紛紛落下,一節節高梯也緩緩伸向洞底,沙哈寨民們一個接着一個打着火把與手電慢慢來到這熟悉而又陌生的洞穴,他們四處散開,各自張望,他們驚歎洞裡祖先們古老的文化,譚少軒扶着一名白髮沙哈老者來到石壁畫前。

白髮老者看完壁畫後感嘆道。

“這,就是我們沙哈苗族的起源阿!”

白髮老者指着牆上的壁畫對着大家說。

“你看,我們苗族在很久以前是有自己的文字的,這位有翅膀的小人就是我們的蝴蝶媽媽,而這個在樹下跪拜的小人就是我們第一個來到這裡的祖先。”

大家聽了之後,都紛紛跪拜,然後白髮老者指着壁畫繼續說道。

“但爲什麼蝴蝶媽媽會指引十二個祖先去不同的地方呢?這是個謎題阿!”

“因爲他們在守護着一個秘密,一個苗族的秘密,因爲在那個遠古年代,苗族主要以祭祀舞蹈,現在稱爲苗戲,傳達這個隱喻的秘密,我們考古界都稱他們爲苗族巫戲古語守護者,簡稱戲語者。”

遠處一個接話的青年緩緩走下樓梯,刑警隊長譚斌笑着急忙介紹。

“各位,這是我們我們全國最優秀且最年輕的歷史考古學家,他對各個地區的苗族歷史文化頗有研究。”

一名衣着白大褂,頭戴方形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俊俏青年帶着一羣考古隊員出現在大夥面前。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唐浩,畢業於哈佛大學考古系,是國家考古隊的,這次塌方意外出現了神秘洞穴,寨老爲第一時間通知我們,親自跑到這裡的縣裡與我們取得聯繫,可惜見到他老人家就...”

唐浩話還沒說完,便摘下眼鏡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他握着譚斌的手。

“隊長,請您千萬要抓住殺害寨老的兇手,好讓他老人家安心上路。”

譚斌急忙握住了唐浩的手,嚴肅的對着唐浩和在場的人說道。

“這個你放心,大夥也放心,我們一定會將兇手捉拿歸案。”

此時大夥都低頭以示對寨老的默哀,譚斌擡頭看了看自己的兒子譚少軒,但他並沒有看自己,而是爬上樓梯走出了洞穴。

唐浩開始吩咐隊員拿出照相機與筆記本對洞穴裡的圖案及圖騰做記錄與拍照。

一旁發呆的譚斌知道自己與兒子的隔閡越來越深,於是想找一箇中間人去化解這個誤會,於是他想到了黃波。

清晨的光顯得格外的昏暗,譚少軒在阿婆的指引下,抱起剛化好妝,穿着整潔新衣的苗阿妹遺體,緩緩放入剛做好的木棺中,看着苗阿妹蒼白的臉頰,譚少軒落淚了,他發誓,一定要爲她報仇,因爲他的這條命,是苗阿妹用生命換來的,這是他對阿妹的承諾,他咬着牙,緩緩將棺木蓋上,一旁的黃波知道譚少軒傷心至極,爲了表示安慰,他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一支支長柄**槍向天鳴放,一羣羣擡棺人舉着剛做好的樹棺在霧氣瀰漫的小道上走着,道路兩旁的人們在哭泣,微風吹着樹葉嘩嘩作響,似乎樹木們也都紛紛彎下了腰,在爲這沉重的日子悲鳴。

空中的黃紙滿天飛,人們的哀歌四處唱,一道道木棺慢慢下土,人們紛紛往木棺上撒了少許泥土,迎送着逝去親人們最後一程路,封土,譚少軒及衆人紛紛用鏟子將這些棺木蓋住,並把小樹苗載在墓土旁,似喻新生命的誕生,這時人們開始歌唱,送走這些痛苦離去的靈魂。

午許,苗寨廣場異常熱鬧,孩子們的成人禮開始了,一位長者用拿起了鐮刀,爲孩子們剃起這成人頭來,不一會的功夫,一位頭挽鬏髻的青年就這麼站了起來。

人羣中的譚斌、譚少軒、黃波、唐浩等一起的人受到了最熱情的款待,苗寨姑娘們爲他們跳舞,苗寨青年們爲他們歌唱,向天的火槍鳴放聲、蘆笙聲、歌聲、人羣聲,聲聲入耳,聲聲歡悅,人們感謝古樹爲寨民帶來的一切,有的在跪拜,有的跟在後頭準備跪拜,苗寨上來年紀的阿婆們在廣場上紡織着以樹爲圖騰的衣物,苗寨老者們則在廣場上歡笑。

一個苗族青年在小松的帶領下拿着修好的DV攝像機來到譚少軒與黃波面前。

“你好,我叫小東,上次寨老委託我修的攝像機修好了,還好問題不大,換塊屏幕和電池就沒啥問題了。”

黃波興奮的接過DV攝像機,高興的跳起來,但又想到自己的二叔,不由得留下了眼淚,譚少軒拍了拍黃波的肩膀,表示安慰。

最後,譚少軒、黃波和譚斌和一行人在唐浩和沙哈寨民的歡送下來到苗寨廣場路邊準備離開,這時一輛輛國家考古隊的車輛陸續停在了廣場面前,唐浩和其餘的隊員上去接應。

黃波跑到廣場東張西望,就是沒找到自己的摩頭車,他抓着頭自言自語。

“那個孫子把我摩頭車偷走了!”

一旁與村民道別的譚斌聽到黃波的牢騷,笑着拍了一下黃波的肩膀。

“你在找之前聽到那車對吧!”

黃波生氣的一回頭,發現是譚斌,於是立刻露出了笑臉。

“叔,是啊!不知道那個偷車賊偷走了。”

“根據規定,你那車屬於無牌無證駕駛,扣留啦!”

黃波一聽,馬上跪下抱着譚斌的大腿,似討好的說。

“別阿!叔,那是我命根阿,我除了老大,我姐,就只有那輛摩托了,求求你開開恩。”

譚斌笑着搖了搖頭,扶起了跪在地上的黃波。

“不是我扣的,是我同事交警部門扣的,我也沒辦法。”

這時一旁與其他考古隊員對接完成的唐浩聽到他倆的對話走了過來。

“無證駕駛那可是很危險的哦,這樣吧,你回去後把摩托車駕照考了,我給你把費用墊上,考過以後,我去交警隊給你講講情面,讓他們把車還你,怎麼樣?”

黃波聽到此話,對這位年輕的考古學家滿是好感,笑着點了點頭。

這時,已將相關犯人們送上車的刑警小勇跑到譚斌面前。

“報告隊長,犯人們都已經上車,我們可以出發了。”

一旁卸好考古儀器的考古工作者也走到唐浩面前說。

“主任,勘探儀器都已經卸好了,就等您去佈置在洞穴裡了。”

唐浩聽完挑了挑眼鏡笑着對他倆說道。

“各位,不好意思,我要去佈置設備了,有空我們在聊。”

“那行,唐主任你辛苦了。”

黃波笑着看着唐浩離去的背影感嘆道。

“這麼年輕就當了主任,真是人才阿!”

譚斌看着遠處的兒子,倍感歉意,然後對黃波說。

“小黃,我兒子譚少軒就交給你照顧了,這孩子有點虎,有些事考慮還是有點欠佳,這是我的備用手機,有什麼問題你直接給我打電話。”

譚斌從衣兜裡掏出了一臺手機遞給了黃波,黃波笑着接過手裡把玩起來。

“那我們走吧!”

說完譚斌就和隊員們在當地警察的協助下載着與鳳凰門的犯人們離開了沙哈苗寨廣場。

譚少軒看着那顆沙哈古樹發呆,似乎又懷念起了苗阿妹,黃波走了過來,拍了拍走神譚少軒的肩膀。

“老大,還在想什麼呢?我們該出發了。”

回過神的譚少軒抱着手說。

“我一直在琢磨我們該去哪呢?”

聽到譚少軒此番話,黃波大腿一拍。

“是啊!萬惡的交警沒收了我們的行動工具,我們靠這十一路也走不了多遠阿!”

譚少軒敲了一下黃波的頭。

“我說下一站我們上哪兒去找苗戲。”

“上次不是聽兩個道士說軒轅古鎮有嘛。”

聽到黃波這番話,譚少軒瞬間知道下一站該往哪兒走了,於是他疾步向廣場外的路邊跑去,黃波也跟着邊跑邊着急大喊。

“老大,我們真走十一路阿!”

就這樣,兩人就這樣離開了沙哈苗寨,雖然前方有很多未知與險惡,但他倆相信,尋找戲語者和跳苗戲這個目標已經深深烙印在他倆的心裡,這就是他們該去尋找的意義。

數日之後,小松回到了自己屋裡,看着自己逝去的寨老爺爺畫像,眼淚慢慢流了下來,爲了對爺爺的思念,他拿了三柱香點上,突然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盒子掉在了地上,他往香爐插上香,彎下腰撿起地上的盒子,拍了拍,緩慢打開,一個破成兩截被粘好了的撥浪鼓出現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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