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一聽楊真的話,立刻就急出了一頭的大汗。拍着楊真的肩膀說道:“那怎麼辦?可不能讓他在這古墓中死了吧!”楊真嘆了口氣,低聲道:“先彆着急,劉天壽他還死不了,我帶糯米了,先把他傷口上的屍毒拔去,我想暫時還沒有什麼危險。等到在古墓中出去了,我在好好地給他治。”說着,楊真便在挎包中掏出了一個米袋子,裡面裝滿了糯米,楊真伸手進去就抓了一把,已經醒了,這時楊真對劉天壽說了一聲:“兄弟,忍住了啊!”劉天壽點了點頭後,楊真便啪的一聲,將一把糯米拍在劉天壽的肩膀上。
只聽呲的一聲,在他肩膀處忽然就冒出了一股黑煙,煙中加雜着難聞的臭味,把幾人薰得都捂住了鼻子。而劉天壽也疼的嗷的大叫了一聲,沒過一會,敷在劉天壽身上那一把白白的糯米竟然變成了黑色的,楊真看了看,抹了把頭上流下來的汗說道:“好了,屍毒被拔出來了,劉天壽現在暫時沒有什麼事情了。”話落,楊真便找了一塊布將劉天壽的肩膀上的咬傷包了起來。剛把劉天壽給安穩住,還沒等幾人喘口氣,忽然幾人就聽見身後腥風大作,同時轉身一看,那巨型犬屍竟然就站在幾人身後,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跑出來的。
楊真一看連呼不妙,趕忙向紅月和錦秀喊道:“快,快點吧把劉天壽帶走,你們找個地方藏起來。這傢伙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這裡就交給爲我們男人就行了。”紅月和錦秀同時點了點頭,一人架起劉天壽的一隻胳膊,便消失在了古墓的黑暗中。楊真和石天橫這時候都舉着火把,犬屍離他們很近,火把已經可以照到它了。只見那犬屍眼中冒着血紅的殺光看着三人,嘴角中流出了噁心的口水,啪嗒啪嗒的往地上滴着,三人端着槍,屏氣凝神的看着眼前的怪物,一動不動,而那犬屍也又玩起了先前的把戲,還是站在那裡,可楊真等人這次可學乖了,犬屍的陰謀已經對三人不起作用了,楊真轉頭看了看石天橫,又看了看呂刀疤,三人點頭一合計,還沒等犬屍回過什麼,便朝着犬屍扣動了衝鋒槍的扳機,子彈如同雨滴般的打在犬屍的身上,可就是沒有一個可以穿透犬屍的外皮進入它的身體中的。
幾人一看,無不大驚,石天橫嚥了口吐沫,說道:“別看那犬屍皮包骨的,沒想帶竟然學會了金鐘罩,果真刀槍不入了!”楊真看了看石天橫,說道:“都是廢話,剛纔的那幾只小型的怪犬都那麼堅硬,更何況這隻比他們不知道大了多少倍的了!”那犬屍被幾人用機槍打着,竟然沒有向幾人衝咬過去,也許它都感覺不到疼痛,可是爲了可以活命,不管犬屍怕不怕,什麼辦法都得試一試了。沒過幾分鐘,三個人衝鋒槍的子彈便全都打得沒有了,幾人看了看槍,立刻便慌了神,而就在這時,那犬屍狂吼一聲,前身一躍,卷着一陣腥風便向着三人衝來了。原來那犬屍剛纔站在原地不動就是在等着幾人的子彈打光呢,這一次幾人完完全全的又中了犬屍的計了。
一人一眨眼的功夫,那犬屍便衝到了幾人面前,爪子一伸,便朝着幾人橫掃了過來,還好幾人都是練家子,身手非凡,速度夠快,向後猛地一跳,才躲過了犬屍的一次攻擊。可是還沒等三人站穩住腳,那犬屍又跳了過來,張着大嘴便要咬,三人往後一躺,齊齊的摔在了地上,看了看犬屍,便向着犬屍的兩旁滾了過去。一時間那犬屍便撲了個空,猛然停在了原地,轉過身衝着幾人嗚嗚的低吼了起來,好像是被幾人惹急了。三個人在地上爬了起來,看着犬屍便把手伸進挎包要去取子彈,可是犬屍就好像知道他們
要幹什麼似的,還沒等幾人把手伸進去,犬屍便毫不留情的又衝了過去,楊真一看,連忙讓呂刀疤和石天橫停手。
急急忙忙的便說道:“別掏子彈了,就算掏出來打犬屍也是徒勞,它根本就不怕。”呂刀疤看了看猛衝來的犬屍,着急的說道:“那怎麼辦?除了槍,我們根本就沒有什麼更好的裝備了。”呂刀疤剛說完話,犬屍猛的就躍了上來,石天橫一看,立刻大喊一聲:“快閃開!”說着,便將楊真和呂刀疤二人撞到了一邊,而自己站在中間撤出屍魂奪,便向衝到身旁的犬屍天靈蓋上砸了一棍子,只聽咔的一聲,那犬屍的天靈蓋上的骨頭,一下子便被石天橫砸的碎進了犬屍的腦中,可是犬屍畢竟與殭屍一樣,沒有一點感覺。還沒等石天橫換個動作,前爪便搭在了石天橫的肩上,一用力,將石天橫按在了地上,大狗頭張開滿是尖牙的嘴衝着石天橫的頭便咬了過去,口水流了石天橫一臉,不過石天橫一看那狗頭襲來,脖子一歪,便將腦袋扭到了一旁,犬屍的大嘴一個不注意便咬到了地面上,瞬間吃了一嘴的泥土。
犬屍晃了晃大頭,橫眉怒目的看着把頭扭到另一旁的石天橫,一時間變的更加兇暴了,大嘴又一張,再次向石天橫的腦袋咬了去,可是和上次一樣,石天橫又把頭往另一邊一扭,犬屍又吃了一嘴的土。這回犬屍是完全的被惹急了,他鬆開石天橫,兩隻前爪往上一擡,便向着石天橫的胸口砸了去,石天橫一看,立刻慌了神,“這要是砸到自己的胸口上,那還不得變成一灘爛泥啊!”石天橫心想着。忽然,他靈機一動,還沒等犬屍的爪子落到自己的胸上,石天橫便舉起手中的屍魂奪,用刺尖猛的便刺進了犬屍的前爪子裡。隨即便一把又拽了出來,這次犬屍好像是感覺到疼痛了,爪子在半空中揮舞了一陣,身子一側翻,便倒在了石天橫的身旁,石天橫見是個逃跑的好機會,連忙爬起身,向着楊真和呂刀疤便跑了過去。
兩人能看得煞是驚險,幸好石天橫沒有什麼事,當石天橫跑到他們身邊,連忙拍着他們的肩膀,大喊道:“快……快點叫上紅月她們趕快跑。這個大傢伙的力氣太大了。我們根本就不是選手。趁着它還沒有爬起來,趕快……趕快跑!”楊真點了點頭,便大叫了一聲紅月,紅月等人藏到一個角落中看了看,便和錦秀一同架着劉天壽跑了出來。到了楊真身前,便對楊真說道:“沒有事了吧?”楊真搖了搖頭,讓石天橫接過劉天壽,背在身後便和紅月幾人喊道:“快找出路跑,再不跑就來不及了!”話落,幾人便二話沒說,向着第七殿泰山王碎裂的石像處跑了過去。還好,在石像碎塊後面有一個墓洞,楊真打頭,看都不看一眼的便跑了進去,幾人跟在楊真身後,也跑了進去。裡面是一條長長的地洞,就好像人工開採的礦井一樣,並不是有什麼青磚鋪就的,石洞壁上非常的粗糙,可以清晰的看見用開鑿工具開出來的痕跡。
石洞的直徑三個人並排走根本就沒問題,高度也有三米多。是自打進了古墓內幾人看到的最大的墓洞了。跑着跑着,幾人忽然聽見身後傳來了一陣犬吠,楊真一聽,立刻就大喊道:“再加快速度!那怪物追來了!”正喊着,幾人的速度跑的變更快了,可是人的腳步再快,那也不是狗的對手啊!沒用多大一會,犬屍巨大的輪廓便出現在了幾人的身後,呂刀疤跑在最後,回頭一看,連忙喊道:“完了,那怪物追上來了。”楊真回頭一看,果真如此,於是便衝着呂刀疤喊道:“刀疤臉,你還有沒有照明彈了?”呂刀疤邊跑邊點頭說道:“有,還有五顆
呢!你要幹嘛?”楊真轉頭喊道:“你把一顆照明彈上在照明槍上趕快扔給我,幹什麼你一會就知道了。”呂刀疤嗯了一聲,一邊跑,一邊將手伸進了挎包中,取出了照明槍和照明彈。組上後,便大叫一聲楊幫主,楊真一回身,呂刀疤便將照明槍向着楊真扔了過去。楊真伸手一接,便接住了照明槍,隨即楊真趕快叫幾人先跑,自己便停下了身,紅月大聲的問道:“老公,你停下來幹什麼?”楊真看了看紅月,回道:“你們先跑吧,不用管我!你老公我命大了,死不了的!別擔心就是了!”說着,便看着紅月等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石洞之中。
楊真停在原地,看着眼前越來越清晰的犬屍輪廓,慢慢的,犬屍的樣子便露在了楊真的眼前,這時候,楊真猛的端起照明槍,對準了犬屍的眼部一扣扳機,只見那照明彈拖着一條長長地光尾便衝向了犬屍,咣的一聲,照明彈瞬間便在犬屍的頭上開了花。那犬屍被照明彈的強光一刺激,猛然間便什麼也看不見了,四肢立刻失去了動力,前身一側,咚的一聲便摔在了地上,由於衝力太大,犬屍還在地面上滾了好幾圈,等停在原地,犬屍便用前爪在眼前亂抓,嘴中發出了嗷嗷的慘叫聲,楊真看着犬屍笑了笑,衝着它吐了口吐沫大罵道:“呸!你個大畸形!我讓你再害人,這回變成瞎子了吧!真該!小爺不陪你了!先走一步了,告辭!”說着,楊真便轉身去追紅月等人了。
楊真學過輕功,跑得自然比幾人快多了,沒用多大一會,便追上了幾人,紅月看到了楊真,懸着的心終於落地了,看這楊真,邊跑邊問:“你沒受傷吧老公大人?”楊真搖頭傻笑道:“沒有,我哪能受傷呀!我不和你說我不會有事的嗎。”石天橫這時候揹着劉天壽說道:“那怪物呢?”楊真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後,得意洋洋的說道:“被我弄瞎了!”聽楊真這麼說,跑在楊真身邊的呂刀疤一下子便納過悶來了,連忙說道:“原來你找我要照明槍就是爲了把那大怪物弄瞎了啊!”楊真笑了笑,把照明槍又扔給了呂刀疤,對他說道:“對呀,他要是不瞎,我們都得死,我們根本跑不過它,你別忘了它是隻狗,不過它什麼也看不見了呢,就不會追我們了,不過這只是暫時性的,照明彈的強光根本不能把它的眼細胞組織破壞,只能造成它暫時的失明,如果我們沒有地方躲得話,遲早還會和它碰面的!”
楊真剛說完話,前面竟然到盡頭了。幾人一看,盡頭是一塊巨大的石頭上豎裂開的大縫隙,一個大胖子側身進去根本不成問題。幾人互相看了看,誰都沒有說話,楊真看了看身後,便一揮手道:“走,進去!”說着,便身先士卒,第一個側身走了進去。接着就是紅月,錦秀,呂刀疤。石天橫把劉天壽放下,扶着他也側身進了去,沒走多遠,地方變的就寬闊了,最起碼能把身子橫過來走了,突然,幾人只聽見身後猛的傳來了幾聲狗的喊叫,接着就是嗚嗚的低吼聲,不用想,一定是犬屍追來了,看進不來這個縫隙,便着急的大叫。
幾人知道沒有危險了,也沒有去理犬屍,只是繼續的朝前走着,大約用了十幾分鍾,幾人終於爬出了裂縫,而眼前出現了一道巨門,門上也刻有彩畫,看上去應該是一隻巨大的鳥,可是那個鳥的頭竟然是人頭,確切的說應該是人頭鬼面。幾人也顧不得去看畫了,都擡頭朝上一看,上面又是一塊匾額,上書“冥府第八殿都市閻羅王”看到這,幾人便知道,自己已經來到了十殿閻羅中的第八殿了,相信過不久,就可以找到毫塵避火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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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