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發之前,瑪索還特意找到了帕亞蘭綠洲最大的本地公會的大團長,這位‘帕亞蘭的瓦約’戰團的大團長和輕語團長據說是老同學了,聽說了老同學團裡的瑪索等人要去北部進行調查,他自告奮勇的說自己這邊有情報,然後還找來了一個遊俠,是他們三團的團長,這位的確知道一些什麼,只不過還有一個小問題——在剛剛的戰鬥中,一個法師不小心在他身邊來了一發音嗚爆,於是這位的耳朵直到現在還是處於嚴重的耳背狀態,就是在他耳邊咆哮,這位也依然能夠聽錯,於是瑪索只能與他通過紙筆來交流——瑪索這個時候在紙上寫了一行字:‘你知道,或者說你對城北區發生的入侵事情有什麼懷疑,如比說前兆。”
“你說有沒有什麼前兆?當然了!那個平民自衛隊裡的很多成員最近這段時間都有些神神秘秘的!”這位大聲的說道,而且還提到了高博聞的小隊:“還有一個四人組整天跟平民自衛隊的那些傢伙走在一起!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聽說是高家的那個博聞帶的RP(角色扮演)團,我本來是想去問一問他們到底在搞什麼的,但是我的團副說那個小隊似乎是兵長先生手下的紅人,讓我最好不要惹事生非!我覺得團副說的不錯啊,也就沒跟他們聯繫。”
“他們就沒有發現什麼嗎?”瑪索繼續問道。
“負責接待他們的好像都是有事做的成員!我現在覺得!肯定是自衛隊的隊長有問題!那個傢伙的風評並不好!是一個非常貪婪的傢伙!”這個遊俠回答道。
“貪婪?怎麼一個貪婪法。”瑪索在紙上寫完,然後將它放到了遊俠面前。
“當然!貪婪!這傢伙最喜歡那些奢侈品!常常購那些遠超自己購買力的藝術品!”遊俠說到這兒重重哼了一聲:“我只能人模狗樣的傢伙無論是現實世界還是遊戲世界所表現出來的模樣還真是驚人的一致!真是讓人感覺想吐!”
好吧,有了這位先生的這段回答,瑪索看了一眼隊友們:“看起來已經可以確認自衛隊的隊長有重大的嫌疑,現在的問題就是我們需要他的住址。”,然後貓崽將問題寫在了紙上,然後將紙遞到了遊俠的面前。
“地址嗎……就在這兒!”遊俠走到地圖前確認了位置:“那個傢伙有一套不錯的三層小樓!在城北區算是豪宅了!”
“新的問題,這樣一個貪婪而又不知節制的傢伙,吉拉瑪·拉拉瑪兵長爲什麼會忍受他。”坐在箱子頂上的悠久問道。
“天知道。”瑪索搖了搖頭,然後看了一眼那位大團長:“您怎麼看呢。”
“我是覺得。讓這樣一個貪婪,不知節制,卻也膽小的傢伙控制城北區,遠比讓那些有野心的傢伙控制城區來的好吧。”說到有野心的時候。這位人過中年的法師先生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
好吧,先不提吉拉瑪兵長看走了眼,瑪索繼續在紙上寫了兩個字‘謝謝’,看到這個,遊俠咧開嘴笑着搖了搖頭:“我也只是動了動嘴皮子!說起來還要謝謝你!是你們讓我妹妹和她的同伴們的努力沒有白廢!”
瑪索豎直了耳朵。而那位大團長爲瑪索解答了疑惑:“他的妹妹就是保護傑傑拉那個小傢伙的小隊,你們的舉手之勞讓她和他們的犧牲有了意義。”
於是瑪索在紙上多寫了一行字‘你的妹妹與她的同伴們遠比我們來的勇敢,你有一個好妹妹。’
遊俠開心極了,而與他們道別,瑪索帶着自己的隊伍前往登機點,隨行的還多了一位據說是專精預言系法術的草原精靈法師——想要確認事件的來龍與去脈,一個專精預言系法術的法師是必須的。
“你們叫我莫頓·莫莫菲吧,我爲艾拉夫人服務,聽說你們願意前往城北區,我也助你們一臂之力。”
很是。於是瑪索和焰坐到了第一條戰鬥艇的兩側,加加變成寒鴉站在悠久的肩膀上坐在第二架雙座戰鬥艇上,小丫頭頭上扣着指揮型對講頭盔,和瑪索還有焰使用一條特殊的加密頻道,而那位莫頓法師坐到了第三條雙座戰鬥艇上。
“這裡是瑪索與他的小隊,請求起飛。”瑪索說完,在獲得了登機點的空管員的同意後,瑪索拍了拍駕駛員的頭盔,示意開始升空。
“瑪索先生,我們從哪個方向進入城北區。”
“從城西一側。平民自衛隊的隊長宅就在西側城牆後面的不遠處,讓戰鬥艇先清掃一下X9,Y7與附近區域。”瑪索一邊說,一邊問悠久:“悠久。城北區通往中央區、城東區還有城西區的城門附近的情況如此。”
“戰爭很激烈,玩家正幫助原住民維持着防線,聽說很吃力,目前那隻鸚鵡已經有至少四支戰團的番號被確認……”說到這兒,悠久似乎是確認了一下情報:“四個被確認的戰團都是我們外鄉人在之前幾次開放時代被控制或是主動墮落的戰團,這是好消息。至少咱們不用面對成建制的戰錘風格的戰團了。”
“這可真是好消息。”瑪索也這麼覺得,至少自己不用面對動力甲與鏈鋸劍了——當然,想來系統也不可能讓戰錘世紀裡鸚鵡名下的戰團來阿亞羅克觀光,不是系統保護,而是位面排斥,一兩個還好說,數目一上去肯定要出事,畢竟血神就有過一個戰錘團過來結果被位面意制AO大神直接幹掉九成的悲慘經歷。
等到瑪索所在的戰鬥艇小隊來到那位隊長先生的自宅上空時,整個街區已經到處都是被轟炸之後的景像,戰鬥艇從屋頂飛過,瑪索和焰跳了下來。
“附近街區沒有異常,我讓加加去北邊,我在南邊,一分鐘後開始順時針旋轉。”耳機裡傳來悠久的聲音,瑪索和焰來到通往樓下的天台蓋板前,焰主動掀開了蓋板,而瑪索理所當然的第一個鑽了進去。
面對不可預知的危險的時候,可不是談如何讓女士優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