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聞言紛紛止住了動作,桑千雪猛的回頭,正好對上蕭景月那噴着怒火的雙眼。
“沒,沒做什麼啊!”仰着頭,她看着蕭景月一臉怒氣的走來,聲音自然也小了幾分,似是有些心虛。
“王兄。”優雅的轉過身,蕭意騰並無半點尷尬之意,“王兄來得正好,王嫂的頭髮被樹枝勾住,本來我打算幫她解開,如今王兄來了就由王兄親自動手吧。”
“不勞你費心。”冷着臉,蕭景月走到桑千雪身邊,看到她的頭髮真被樹枝給勾纏着,隨即冷哼一聲,沉聲道,“你不是去茅廁嗎?怎麼走到這裡來了?”他見桑千雪許久都不曾回來只得出來找她,卻不想剛纔帶她離開的小太監說不知去了何處,讓他亂找一通。如今看到她竟與蕭意騰在一起,兩人還如此親密,他只覺得一股怒氣油然而生,想要掐死那個笨女人。
“去完茅廁就到處逛逛啊,難道不可以嗎?”當着旁人那麼大聲奚落她上茅廁的事情,要不是頭髮還被掛着,她真想衝過去踢死他。
“那你繼續逛吧!”說罷,蕭景月轉過身欲走,身旁的小太監心中咯噔一下,想走也不是,想留更不敢。
“王兄,這樣不太好吧!”
“四弟還真是熱心腸,要不你繼續幫她解好了,我當做沒看到。”
“既然王兄這樣說,我也只好代勞了。”輕笑兩聲,蕭意騰意味深長看他一眼,隨即轉身朝着桑千雪走去。
看着那妖孽男人一臉無所謂的模樣,桑千雪索性也不再計較,“麻煩王爺了,趕緊幫我解開吧。”
“好,王嫂莫急。”
“慢着。”冷喝一聲,蕭景月擡眼瞅着兩人,目光極爲不善,“四弟還真有閒工夫,我記得我出來的時候父皇正在找你,他現在在正殿。”
“哦?父皇有何事會找我?”
“我怎麼知道。”
“那我去問問便知,多謝王兄提醒。”明知他的意思,蕭意騰也不再糾纏。看着這鬧着脾氣的兩人,他輕輕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附在桑千雪耳邊說了兩句,隨即轉身與那小太監離去。
這邊,桑千雪也將那頭髮解得七七八八,只可惜髮型完全亂了,看起來有些狼狽。見那兩人離去,她便罵罵咧咧起來,“什麼破樹枝,等下全部砍掉。”該死的,今天真是出門不利。
“你這麼笨,砍掉再多的樹枝都沒用。”上個茅廁還能讓頭髮被樹枝掛住,這個女人笨得無藥可救。
“要你管。”
“哼!”冷哼一聲,蕭景月也不管她樂不樂意,走上前去三兩下將她的頭髮與那樹枝分開,冷着臉說道,“以後離他遠一點。”
“憑什麼要聽你的。”
“你最好將我的話放在心上,這是爲你好。”這麼笨的女人,隨時都會被人耍,剛纔那人尤其奸猾。
“我……”回瞪一眼,桑千雪似是找不到反駁的話,人家可是爲了她好,她還能說什麼。
“走吧。”
“用了膳我們就回去嗎?”她如今對這皇宮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想得美。”冷笑着,蕭景月轉過身去朝着回正殿的路走去,“父皇讓我們在宮中住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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