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員太緊張了。
楊三南的抽菸動作太危險了，令人誤解。
爆烈的子彈，像是憤怒的犀牛怒衝而出。
咻的一下射來！
所有人震驚。
沐雨晴想要阻止，已經都來不及。
她的芳心一顫，嚇得發抖。
楊三南卻很鎮定。
他的肩膀微微一側，閃身而過。
嘭的一下，子彈射擊在雪牆，擦出爆烈的花火，打在一直幸災樂禍的藍建國小腿。
“啊！”
藍建國大吃一驚，這麼倒黴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那個保潔人員一點事沒有。
“這特麼故意的，我要告你！”
藍建國倒在地上，痛呼不已。
他的滿頭大汗，身體痙攣抽搐。
這個時候就聽到排長大呼一聲：
“混蛋！
“是我看錯了，他的體內有彈片，不是帶的有子彈！”
“小張你太緊張了！”
排長怒叱開槍的警衛員。
噶！
全場忽地一震。
一個個面上神色，又驚又疑！
驚訝的是，破爛人一點事情沒有，他閃過了子彈。
疑惑的是，體內有彈片這怎麼說！
“三百多顆子彈碎片，活到了今天，一點事情沒有！”
“老同志您參加過戰爭麼！”
排長震驚的道。
他的目光散發一種震驚，敬仰。
以至太過吃驚，他說話有點結巴，不可置信！
這麼年輕的存在，應該是沒有參加過大戰的。
可是怎麼會有這麼多彈片，一直存在於體內。
楊三南哈哈一笑：
“戰爭？”
“戰爭不是隻有和平年代纔有！”
“在國外還很動亂，我曾經參加過幾次。”
“留下了這傷痕！”
噶！
楊三南平淡的道，令所有人震驚。
他在南美擊殺過一個特種連。
在北非生俘過一個王牌偵查營。
因爲這些，他被授予一等功。
活着被授予一等功。
這樣的歷史，他本不願提起，可是架不住被人疑問。
“您，您真的參加過戰爭麼！”
“幾等功勳！”
王排長震愣。
士兵震驚！
所有人震驚！
望向楊三南的眼神，像是看着一尊傳奇。
楊三南淡漠的道：
“一等功五個！”
噶！
聽到這裡，所有人巨震。
五個一等功！
這貨太能吹牛逼了。
所有人不信！
就連沐雨晴也不敢相信，不可思議。
楊三南都懶得說話，他從兜裡掏出一塊帶血的軍功章。
“這個去年被授予的！”
“我退伍了帶回來，以後結婚了，留給我兒子。”
破爛人微笑的道。
王排長看了一眼，身體像是觸電般發顫。
他爲長興立下汗馬功勞，也只不過得過二等功。
也只是一次！
這個破爛人，居然有一等功在身。
“敬禮！”
“他真的是老同志，老兵不死，所有人敬禮！”
排長一顫。
他高舉雙手，對着楊三南肅穆的一個敬禮。
十幾個特務連警衛，一個個神情肅穆，集體敬禮。
“敬禮！”
“敬禮！”
楊三南淡淡一笑：
“免禮！”
“你們這樣子，我不習慣的，太隆重了！”
楊三南太低調了。
他喜歡低調。
不喜歡這麼高調。
可也架不住別人對自己的崇拜。
真的好無奈。
這個時候，所有人看楊三南的臉色都不好了。
剛開始是輕視！
鄙夷！
痛罵！
現在是震驚，詫異，羨慕！
一些小護士俏臉羞紅，望着楊三南的一對眼睛像是開滿了桃花。
“哇射一等功太帥了！”
“這是活的一等功，太牛逼。”
“牛逼！”
護士們興奮的大吼。
如果不是沐雨晴在場，這個時候的破爛人會被搶劫的。
搶劫他的身體。
護士們義不容辭！
“放下吧，我退伍了，不習慣回禮。”
楊三南哈哈一笑。
很久沒敬禮了！
他敬禮的動作是最標準的。
一般輕易不還禮，不是傲慢。
只因記憶！
每當行軍禮時候，他有股特殊的使命在身。
兩年前，在燕都幾位最高首長在場，他回過一次軍禮。
三年前出使南非時候，他對老鬼回過一次軍禮。
都是大事。
回到地方，他習慣了慵懶。
很少再使用軍禮。
“是的！”
王排長一震，立刻按照吩咐收起了軍禮。
不過他看楊三南的眼神，始終帶着股敬意。
那種敬意，只有軍人間纔會懂得。
那不是因爲職務。
“好了！”
“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吧！”
楊三南哈哈一笑，排長一震，大聲的道：
“您任何時候可以進去！”
噶！
全部人震驚。
破爛人的待遇勝過了所有人。
“您任何時候來，都不用接受檢查了！”
“此地對您不設防！”
“絕對的暢通無阻！”
排長震聲到。
楊三南點點頭。
這個時候沐天南來了。
他帶着秘書。
秘書看到楊三南一震。
他調查過這個男人，也因爲此人被上級領導呵斥。
說是他的身份，是個絕密。
不要再調查！
沐天南看到楊三南也是一震。
這個青年，他暗地裡查了許久，但以他的職務，都不能破開檔案。
兩人看到保潔員楊三南，心靈大震。
震駭不已。
這個時候，楊三南正在給士兵們派香菸。
其樂融融！
王排長也在抽菸，看到了沐天南，嚇得一抖。
“市長！”
“首長！”
排長嚇得一抖。
十幾個警衛一震，面色蒼白，汗如雨下。
他們的手裡拿着被派來的香菸，一個個害怕不已。
窘迫不已。
所有人望向沐天南，等候他的震怒。
豈料市長微微一笑：
“楊先生是你啊，你終於來了！”
市長客氣的道。
楊三南救過唐婉，算是他沐家的恩人。
不考慮這個，沐天南也要考慮楊三南的特殊身份。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等級，但定然不俗。
“抽菸市長！”
楊三南哈哈一笑，嫺熟的遞出煙來。
沐天南一震！
他不抽菸的，但還是接了過來。
“楊先生啊，抽菸少一點比較好，這裡醫院我就先不抽了。”
市長還是挺注意影響。
他不好菸草，忙於公務。
對於菸草禮品，他向來是不接受的。
但這次接受了，只因爲是破爛人派的。
看到此地，所有人一顫。
震愕，吃驚。
一個個面色大變。
像是經歷一次洗禮。
這他麼太吊了！
沐天南快速的看了士兵一眼，從中而過。
這和往常不同，他沒有責備警衛。
像是默許了般。
但也沒人敢抽了，警衛們嚇得一逼，一個個小心翼翼揣好香菸，看着楊三南，震動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