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不穩,以後每天早上練拳之前,先蹲一個小時馬步!”
餘飛看到對方做出的防禦動作,那微微下蹲的動作,因爲根基不穩,所以身形一直都在忍不住搖晃。
對方被餘飛這樣評價,終於明白爲啥自己練功的時候,總是覺得自己做很多動作身體不穩了。
“來,我不還手不防禦,你打我一拳!”
然後餘飛指着自己的我胸口給對方說道。
年輕宗師聽完餘飛的話,站起來大步走了過來,氣沉丹田猛的發力,一拳打在了餘飛胸口。
對方的拳頭自然被餘飛調集內力將力道全都抵消掉了,所以餘飛捱了一拳之後,自己動都沒有動。
年輕宗師自然也不會不知好歹用出全力,這一拳大概六七分力道的樣子,但是他看到餘飛竟然捱了自己一拳,甚至都沒有後退一步,頓時覺得被打擊的很嚴重。
畢竟他也是個宗師,打別人一拳竟然毫無作用,這就很打擊人了。
“腰部力量太弱,以後要多練弓馬,發力方式太落後,本來一拳可以打出來三百斤的力道,你卻打出來了二百斤,以後每天早上不打破三個沙袋不要吃早餐!”
餘飛捱了對方一拳之後,給出來了評價。
對方聽完餘飛的話,站在原地又思索了起來,終於知道自己和餘飛的差距在哪裡了,這隨隨便便的餘飛就找出來了他一大堆的基礎性的問題,看來他進入宗師境界真的是幸運了。
當然了一個人進入了宗師境界,說明此人總有一些可取之處,那就是此人的拳法-功底不錯,對於出拳的角度和時間都掌握的相當好,可惜這些掌握的再好,要是出拳的力道不夠,照樣就是之前那種被餘飛碾壓毆打的結局。
餘飛指出來的這都是基礎的問題,所謂萬丈高樓平地起,要是基礎出現了問題,那高層建築就無從談起了,基礎一旦得到彌補,其他方面的增益就會顯而易見。
對方只要按照餘飛的要求,每天蹲馬步,並且每天早晨打破三個沙袋再吃早餐,不需要餘飛告訴他怎麼發力,久而久之熟能生巧,他他的身體自然會找到最適合的發力方式,才能用最快的時間打破沙袋。
“來,對打幾招吧!”
餘飛看到對方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餘飛準備給他喂幾招,‘喂’這個詞用在比武之中,一般都是高手專門陪着普通人練習的時候,故意放慢速度,讓對方學習自己的武功的方法。
男子聽完餘飛的話,也知道餘飛這是在教他,點點頭對着餘飛抱拳之後,開始對餘飛發起了攻擊,餘飛這次再沒有做一拳超人將對方打飛,而是控制自己的力道和節奏,只是稍微比對方厲害一點點,和對方正面對打了起來。
餘飛想要控制戰鬥節奏的時候,對方立馬感覺不一樣了,他總覺得自己彷彿可以打得過餘飛了,但是每次都是差一點點,力氣差一點點,招式差一點點,角度差一點點。
可是他和餘飛的距離,就是差的這一點點,大家都是宗師了,差距自然不會如同鴻溝那麼巨大,但是就算是這微小的差距疊加起來,就把距離拉開了。
餘飛故意陪着對方打了七八分鐘,對方在這種強度的戰鬥之中,進步大但是損耗也大,餘飛看到差不多了,要是填鴨太多對方反而無法全部接收,最後效果反而差了。
餘
飛收手,對方站在原地思索了起來,餘飛走回去了王大錘等人的身邊。
說實話他們打了這麼半天,正經動手的時候,周圍圍觀的人都覺得彷彿是兒戲一般,因爲正正經經的還真沒有打幾下,看起來也沒有什麼美感。
反而是餘飛教年輕宗師的時候,大家看的津津有味,覺得兩個人打的有模有樣有點看頭。
很快談判的那些人換洗完衣服回來了,看到年老宗師還在地上躺着,雖然不吐了,可是那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就讓人能看出來了,估計沒有個一兩天是恢復不過來了。
而年輕宗師站在原地,時不時對着空氣出一拳,那樣子就彷彿一個武癡,當然了這是在悟餘飛教給他的拳法。
“這場比試我贏了,你最好願賭服輸,按照清單上的要求做,否則那就是逼我撕破臉,你也明白到時候要付出的代價,要比清單上要求的多百倍千倍!”
餘飛看到對方來了,直接帶着自己人走過去,丟給對方一句話,然後揚長而去了,
餘飛走的瀟灑,那是因爲已經沒啥好說的了,結果出來了,要麼遵守,要麼不遵守,廢話都沒有說的必要。
巴方的人臉色自然不太好看了,專門請來了兩個宗師,專門設計語言陷阱,目的就是用這種手段,將清單上的內容給節省回來,沒想到他們失算了,餘飛的身手完全碾壓他們的人,兩個宗師都沒夠餘飛一個人打。
這還是餘飛控制的結果,其實安然無恙的打敗一個人,要比殺死一個人難,餘飛要是以分出生死的目的戰鬥,其實那兩個宗師交手之後,就不會有停歇的機會,頂多十招兩個人都會死亡,和便是餘飛的自信。
餘飛他們回到了住宿的地方,其實也就是回來喊梅媛馨等人一聲,然後他們直接朝軍營外而去,一副巴方愛送不送的樣子。
巴方自然沒有那麼傻,撕破臉這事他們不佔理也不敢幹,加上餘飛背後可不是什麼小貓小狗,所以他們急忙安排人追到了軍營門口,給餘飛他們配了三輛車三個司機,還有一大堆客套話,纔將餘飛他們送走。
車隊即將離開的時候,一個靚麗的女軍官從軍營裡追了出來,餘飛笑着看了過去,一眼就看出來了,那竟然是之前試圖色誘自己的瑪希拉,她後來打算灌醉自己,反而被自己灌醉了,之後便沒有出現。
“請問,餘飛先生在哪一輛車內?”
女軍官追出來,看到三輛車一模一樣,還都關着窗戶,着急的對送餘飛的人問道。
“我在這裡,有事嗎?”
餘飛主動降下了車窗,反正要走了,也不會有啥交集了,看看她想說啥。
“餘飛先生……”
瑪希拉看到餘飛的時候,又羞澀的似乎說不出來了。
“怎麼了?”
餘飛皺眉看着對方,對方露出來的這幅女兒神態,太容易讓人懷疑他們之間有點什麼了。
“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瑪希拉羞澀的走過來,將一個盒子塞進窗戶裡,轉身就跑掉了。
周圍巴方的人都笑了起來,車內和餘飛一起乘坐的梅媛馨和李瑩瑩也露出來了微笑。
餘飛看着對方的背影,因爲文化的不同,餘飛不習慣當別人的面拆禮物,所以沒有滿足外面那些好奇的眼神,將車窗給關了起來。
“走吧!
”
餘飛對一臉好奇的司機說道,示意他可以開車了。
司機悻悻的點點頭轉身發動汽車上路了,梅媛馨和李瑩瑩則瞪大了眼睛看着餘飛,彷彿在說你不給其他人看可以,敢不給我們兩個看,你今天就完了。
餘飛撓撓頭,當着兩個人的面慢慢打開了手裡巴掌大的盒子,這盒子不大,也沒有上鎖什麼的,一掰就開。
“唉喲!”
梅媛馨看了一眼,發出來了誇張的聲音,然後一臉的怪異表情。
“咦!”
李瑩瑩則瞪大了眼睛看了個仔細。
盒子裡裝着的竟然是一個很小的,彷彿醫院裡打針的時候,用來裝藥物的那種比大拇指大一點的瓶子。
瓶子裡面竟然裝着半瓶子暗紅色的鮮血,甚至於鮮血看起來還稍微有點粘稠,不像是直接從血管裡抽出來的那種。
“這是啥意思?血債血償?”
餘飛盯着那半瓶子血液看了一會之後,疑惑的嘀咕道。
“你是不是傻!誰來尋仇的時候,還一臉的羞澀!”
梅媛馨白了餘飛一眼,作爲一個女人,她能敏銳的感覺到,這瓶子暗紅色的鮮血的意義不同尋常,只是不懂這裡的習俗,所以不知道具體是什麼而已。
“這血的顏色和粘稠度不正常,好像是女孩子來大姨媽的時候,流出來的鮮血!”
李瑩瑩就比較務實了,仔細打量了一番之後,猜出來了這暗紅色的鮮血的出處。
“這就是詛咒我了!小時候我就聽村裡的老人說,這東西不吉利,要是灑在了男人的頭上,這個男人一輩子都幹不了大事了!”
餘飛頓時一瞪眼,偏着頭說道。
“去你的吧!這是對女人的無情偏見,沒有這東西,人類早就滅絕了,你們男人也沒法被生出來!”
梅媛馨白了餘飛一眼,她隨便不是那種滿口女權的女人,但是一些基本的權利和偏見,她還是要發聲的!
“小飛哥這明顯是故意打岔,他纔沒有那麼傻!”
李瑩瑩看着餘飛甜甜的笑了,她只是單純但是不傻,看出來餘飛這是故意將話題往其他地方引了。
“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梅媛馨也好奇了,畢竟文化不同,她們真的無法準確地做出猜測,但是大概還是可以的,就比如那個女人羞澀的表情,就讓梅媛馨明白,那個女人絕對是相中了餘飛。
開車的司機,已經通過後視鏡頭偷看半天了,雖然他聽不懂餘飛他們的話,可是在看到那個小瓶子的時候,司機似乎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司機先生,您是不是知道這個瓶子裝着的鮮血是什麼意思?”
李瑩瑩轉頭用標準的英語問道。
“是的,我當然知道了,這是我們本地的習俗!”
司機點點頭,看得出來他很想說話了,就等有人問他了。
“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餘飛覺得和這種人說話太蛋疼了,故意將話說了一半停下來太討厭了。
“這是我們本地的女孩子,到了出嫁了年齡,一旦看中了那個男孩,就告知對方的方式;對方要是接到這個禮物,三天之內去找女孩子,那兩個人就算是私定終生了!”
司機看到餘飛不爽了,才急忙將寓意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