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夏芯荷將要受到羞辱,何文軒急的冷汗直冒,用手捂住腹部還在流血的傷口,準備起身將殘狼推開。
不過他全身虛弱無力,再加上失血過多,現在根本沒辦法從地上站起來。
就在這關鍵時刻,他感覺左手食指猛然一陣巨熱,燙的他手臂都快要失去了知覺。
他趕忙把左手從傷口處縮了回來,才注意到左手食指上戴的那枚戒指,那種刺燙的熱量都是從這枚戒指傳出來的。
這枚戒指是邊清風走之前送給他的,還說是什麼能量戒,需要特殊能量才能激發這枚戒指的靈性,何文軒一直戴在手上,也沒太在意,沒想到這次會突然發出這麼大的熱量。
下一秒,戒指上的熱能突然消失,之後就看到手上的血液全都吸附到戒指上。
這枚戒指就像是貪吃蛇,把他手上沾染的所有血液全部吸光,再之後這枚戒指竟然發出金黃色的光芒。
戒指發光的同時,腹部那股邪異的氣流突然躁動起來,很快就從腹部竄到他手臂,沿着手臂慢慢匯入到戒指裡面。
沒想到這枚戒指竟然吞噬了他體內那股強大的氣流,簡直太詭異了。
戒指在吞噬氣流之後,上面那抹金色的光芒也瞬間消失,戒指又恢復到之前模樣,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這一現象只在分秒之間便已結束,而何文軒的身體並沒發生任何變化,仍然像之前那樣,沒有精元之氣,顯得虛弱無力。
“啊,混蛋,你滾開……”夏芯荷的怒罵聲將何文軒驚醒過來,扭頭纔看到,殘狼此時已經綁好了夏芯荷,正將大手朝她身體抓過去。
何文軒用盡全身力氣,伸手壓住夏芯荷的身體,不讓殘狼這雙噁心的大手碰到夏芯荷的身體。
只要有最後一口氣,他就會保護自己的女人,不讓她受到侵犯。
就在何文軒右手碰到夏芯荷身體的時候,夏芯荷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是瞬間融化了一般。
何文軒心頭一驚,趕忙把手縮了回來,盯着右手暗暗發呆,奇怪,夏芯荷這女人怎麼會突然消失?
難道跟這戒指有關?
“嗯?人呢?”
殘狼眼看就要抓到夏芯荷的身體,沒想到這女人突然從眼前消失,這讓他暗暗吃驚。
之後便在房間裡四處尋找,能找到的地方几乎都找了一遍,仍然沒找到夏芯荷的蹤跡,奇怪,這麼大個活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
“小子,是不是你搞的鬼?”殘狼扭頭看向何文軒,剛纔那女人是被何文軒摸了一下才無故消失。
“沒錯,夏芯荷是被我藏起來了。”何文軒用手捂住腹部的傷口,眯着眼威脅道,“哼,現在知道老子的厲害吧,”
殘狼撿起地上的匕首,指着何文軒的鼻子,“說,你把夏芯荷藏哪了?”
“想知道的話,那就給老子跪下。”何文軒忍不住身上的劇痛,嘿嘿笑道。
“等我先殺了你,再慢慢尋找夏芯荷。”殘狼說完這話,揮舞匕首朝何文軒脖子刺骨去。
“想殺我,你還嫩了點,記住我說的話,下次見面,就是你的死期。”何文軒說完這話,將右手上的戒指放到胸口。
“咣!”殘狼刺過去的匕首紮在地板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定睛一看,眼前哪還有何文軒的影子,這小子竟然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奇怪,這小子剛纔明明還在眼前,怎麼會突然消失?
殘狼又在房間裡找了半天,仍然沒有找到兩人的下落,他心中不禁暗暗害怕,難道這小子煉了什麼神功,纔會突然在眼前消失?
想到這裡,殘狼後心驚出一身冷汗,看來何文軒這小子比他想象的要強大很多,以後還得小心應付。
殘狼帶着心中的疑惑離開了夏芯荷的房間,此時在夏芯荷房間臥室地板上,只留下一枚不起眼的戒指。
再說何文軒,當他將戒指觸碰到身體的瞬間,就感覺眼前一黑,之後便出現在一個空曠的鐵殼子裡面。
其實他之前就明白了怎麼回事,一切都跟那枚能量戒指有關。
想必那枚戒指就是空間戒,能收藏和儲存任何東西,包括活物,而他跟夏芯荷此刻就藏匿於空間戒裡面。
之前邊清風送他這枚能量戒的時候就說過,這枚戒指需要特殊能量才能將其激活。
很顯然,能量戒是被他的血液和腹部那股強大的氣流共同激活,才變成現在的空間戒指。
幸好邊清風送他這枚能量戒,在關鍵時刻讓他和夏芯荷死裡逃生,如果沒有這枚戒指,他們倆今晚都難逃厄運。
不過也幸好他之前冒險救了宋元朝和那個小孩,才獲得一股強大的氣流,要是他貪生怕死不敢出手救小孩的話,就不可能獲得那股強大的氣流,更不可能激活能量戒。
現在雖然死裡逃生,但是何文軒受了很重的傷,傷口到現在還在流血,如果不及時治療,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荷姐,你沒事吧?”何文軒看到不遠處夏芯荷的背影,開口喊了一聲。
說來也奇怪,這空間戒裡面雖然沒有燈光,但是卻能看清楚裡面所有的一切,彷彿是透着一股神奇的夜光。
夏芯荷原本還處於驚嚇之中,聽到這喊聲纔將她驚醒過來,急忙轉過身,看到是何文軒,她不禁心頭一喜,快步走了過來,“姐沒事,殘狼,殘狼呢?”
“放心,我們現在躲藏的很隱秘,他根本找不到。”
“那就好!”
夏芯荷這才放心下來,剛纔差點沒把她給活活嚇死,眼看殘狼不要命的撲向她,嚇的禁閉雙眼,心臟都快跳了出來。
就在她極度害怕的時候,結果眼前一黑,她就出現在這個陌生的空間裡面,感覺就像是做夢一樣。
如果不是聽到何文軒的喊聲,她真以爲是在做夢。
“小何,我們現在是在哪裡?”夏芯荷扭頭看了一眼陌生的環境,忍不住追問道。
“在一個神秘的地方,等你做了我的女人後,我才能告訴你。”何文軒故意賣了個關子。
“去,又瞎說。”夏芯荷斥道,也就沒再繼續追問,不管這是什麼地方,只要能躲過殘狼的迫害,她就安心了。
不過想到何文軒受傷很嚴重,趕忙扶着他坐在地上,關切的問道:“你現在怎麼樣了?”
“沒事。”何文軒勉強露出一絲笑容,笑的特別難看。
夏芯荷看了一眼何文軒腹部還在滴血的傷口,“你都成這樣了,還說沒事,來,我給你把傷口包紮一下。”
不過很快就發現了一個難題,這裡根本沒有布條,根本就沒辦法包紮,這可如何是好?
“沒事,我……真的……沒事。”何文軒越來越虛弱,說話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別說話。”夏芯荷一咬牙,將自己裙襬的布條扯了下來,之後將何文軒衣服撩起來,開始幫他包紮。
看到夏芯荷這麼利落的替自己包紮傷口,何文軒忍不住打趣道:“你在我腰間摸來摸去的,臉怎麼不紅了?”
夏芯荷原本一心幫着何文軒包紮傷口,根本沒想那麼多,聽到這話她臉蛋猛然一陣緋紅,心臟也加快了跳躍。
“臭小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貧嘴。”夏芯荷抱怨着道,不過雙手並沒停下來,繼續幫着包紮傷口,只不過雙手儘量不碰觸到何文軒的身體。
畢竟這男人爲了她才變成這樣,她就算再怎麼不好意思,也不能坐視不理。
“荷姐,你的小手還真是溫柔。”能享受到這種待遇,何文軒感到很幸福。
“沒個正經。”
夏芯荷無奈的咬咬牙,快速幫何文軒包紮好傷口,便把手縮了回來。
“對了,荷姐。”
“咋了?”
“你衣領的扣子崩開了,要不要我幫你扣上?”
“……”
夏芯荷這才注意到,旗袍領子處的扣子竟然散開了,難怪何文軒這小子一直盯着自己不眨眼。
夏芯荷羞的臉色一紅,趕忙轉過身去,將鈕釦扣好,又重新將衣裙整理一番,這纔再次回過身。
“小何,謝謝你今晚爲我做的一切,我會永遠記住你這份恩情。”夏芯荷從沒像現在這麼嚴肅過,說的每一個字都很認真。
何文軒很不喜歡這女人嚴肅的樣子,讓人覺得生疏。“荷姐,你打算以身相許?”
“我雖然感激你,但並不代表我愛你,明白我的意思?”
“感激不代表愛,明白。”
“所以,以後我會加倍對你好,也請你別對我有非分之想。”
“看到你這種極品,如果沒有非分之想的話,那還算個男人?”
“算了,跟你說不清。”
夏芯荷伸手捋了一下鬢角的髮絲,語重心長的勸道,“我只是不希望你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這輩子唯一隻愛一個男人,不會再愛任何人。”
“那是因爲你沒遇上值得你愛的男人。”
“我的心已經死了,不會再愛。”
“放心,我能讓它起死回生。”
“你……怎麼這麼固執。”
夏芯荷見說不過何文軒,也懶得再繼續爭辯,“算了,咱們不說這個了。”
“不說這個說啥?”
“我們應該想辦法逃出去,你的傷口再不治療,會有生命危險。”
“想出去的話,很簡單。”何文軒壞壞一笑,“只要你吻我,門就會自動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