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學生之後,夏芯荷急忙朝教室外面走去,想甩掉這條毒蛇,結果這赤煉蛇也緊緊跟在後面。
“喂,小何,這蛇怎麼老跟着我?”夏芯荷扭頭對何文軒問道,身後跟着這麼一條蛇總讓她有些心驚膽戰。
“可能這是條公蛇。”何文軒半真半假的回道。
“這跟公母有啥關係?”
“你想呀,你是母的,他是公的,跟着你自然是想要佔你便宜唄。”何文軒忍不住打趣道。
“呃……”夏芯荷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沒好氣的嗔道,“你以爲蛇跟你一樣流氓呀?”
“嘿嘿,誰讓你長的這麼漂亮,連蛇都不想放過你。”
“瞎說。”
“我知道那蛇爲啥跟着你。”韓胭突然驚呼一聲,就像發現了天大的秘密。
“胭兒,你說這蛇爲啥跟着我?”夏芯荷急忙追問道。
韓胭則是一本正經的回道,“蛇最喜歡洞,肯定是想找洞鑽。”
“它找它的洞,它跟着我幹嘛?”夏芯荷有些哭笑不得,這都是神邏輯。
“因爲你身上有洞呀。”
“我身上哪有……”夏芯荷話沒說完,猛然想到了什麼,羞的臉頰猛然一紅,厲聲斥責道,“胭兒,你又胡說八道,還知不知羞。”
這臭丫頭竟然能說出這麼羞臊的話,她都覺得臉紅心跳,沒好意思擡頭。
“真的,它可能真的是在你身上找洞。”韓胭還是一本正經的辯解道。
夏芯荷羞的已無力答話,倒是一旁的何文軒忍不住反駁道,“韓大美女,你身上也有洞,那毒蛇爲什麼不鑽你的洞?”
“放屁,我哪有洞?”聽到何文軒的話,韓胭臉蛋也慢慢紅了起來。
“有沒有洞你比我清楚。”
“我……”韓胭也不好意思再繼續這個話題,原本想取笑一下荷姐,沒想到她自己也受到了牽連。
直到走下五峰樓,那條赤煉蛇還跟在夏芯荷身後。
這可讓夏芯荷有些着急了,如果是小貓小狗跟在後面也就無所謂,但是這麼噁心的毒蛇跟着,以後睡還敢靠近她。
“小何,你快想想辦法,把這毒蛇趕走。”夏芯荷思來想去,最終還是向何文軒尋求幫助。
見夏芯荷這般着急,何文軒纔開口解釋道,“荷姐,其實是我在你身上下了蛇藥,才讓毒蛇把你當成了主人。”
“原來是這樣,那現在怎樣把毒蛇趕跑?”
“很簡單,你只要解個小便,蛇就不會跟着你。”
“小何,你又在跟我開玩笑,這小便怎麼能把蛇給趕走?”夏芯荷並不相信何文軒的話。
“真的,我給你下的蛇藥都在汗液裡面,小便過後就能把蛇藥排除,排除蛇藥後毒蛇就不會跟着你。”
“真的?”
“你去試試唄。”
“好吧。”
夏芯荷將信將疑的去了廁所,當她從廁所出來的時候,毒蛇果然沒跟着她。
看到獨自走出來的夏芯荷,韓胭主動迎過去挽住她的胳膊,“荷姐,剛剛那條赤煉蛇呢?”
夏芯荷擡頭看了何文軒一眼,低着頭小聲回道,“蛇在廁所裡。”
“它呆在廁所幹嘛?”
“……”
夏芯荷低着頭不好意思回答,倒是何文軒開口答道:“在品嚐荷姐剛剛排解的尿液。”
“啊?”
韓胭瞪大雙眼,好半天才吐出一句,“這毒蛇果然是流氓,連荷姐的尿都不放過。”
聽到這話,夏芯荷臉蛋羞的更加緋紅,趕忙岔話道,“好了,咱們回去吧。”
三人剛走沒幾步,就看到一大羣人拿着棍棒朝學校衝了進來,學校那兩個保安根本攔不住,而且他們也沒膽量阻攔。
看到這羣人,韓胭嚇的臉色一沉,趕忙止住腳步,身體也不自覺的縮了幾下。
“糟了,陳彪來了。”韓胭像是見到魔鬼一樣的恐懼,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顫。
聽說陳彪這兩個字,一旁的夏芯荷也受到了不小的驚嚇,臉色明顯發生了變化。
“陳彪是誰?”見兩女這般害怕,何文軒忍不住追問道。
“陳彪是陳龍的父親,是我們文峰鎮的黑老大,在文峰無惡不作,這一帶沒人不怕他,就連我爸爸也要給他交保護費。”韓胭很耐心的解釋道。
此時那幫人已經衝進了校園,何文軒這纔看清,來人有十多個混混,爲首的正是學生陳龍,而在陳龍旁邊還有個滿臉鬍子的大漢。
想必這粗壯的大漢就是陳龍的父親陳彪,很明顯,陳龍剛剛受了何文軒的欺負,這次是帶着父親專門來收拾何文軒。
“何文軒,你還是趕緊躲到廁所去吧。”韓胭好心勸道。
她雖然很討厭何文軒,但是畢竟還把這男人當朋友,可不想眼看這傢伙被那幫人給活活打死。
夏芯荷也跟着勸道,“對呀,小何,好漢不吃眼前虧,你先去躲躲吧。”
“一幫烏合之衆,有什麼好怕的,放心吧,我沒事。”何文軒根本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對於他來說,收拾這些人比踩死螞蟻都簡單。
聽到這話,夏芯荷也並沒多說什麼,她之前在金宅見識過何文軒的厲害手段,能赤手空拳打敗三十三個金家護法,想必對付這些混混也不再話下。
倒是韓胭,她不知道何文軒的底細,相對來說更加擔心,繼續勸道,“你別逞能了,陳彪這幫人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我怕他們會要了你的命。”
“丫頭,你這麼擔心我,是不是愛上我了?”何文軒忍不住打趣道。
“自作多情。”韓胭氣的直咬牙,她的好心竟然被這小子當作驢肝肺,活該被打死。
這時候,陳彪父子已經帶着十多個混混圍了過來,各個都氣勢洶洶,看樣子是習慣了耀武揚威。
陳龍雙手插腰,就像閻王殿的小判官,指着何文軒對父親說道,“老爸,就是這傢伙搶了我的赤煉蛇,還用赤煉蛇咬我,你現在就幫我打死他。”
“這混蛋真是不想活了,連我兒子都敢欺負。龍兒,你先站到一旁,看我給你報仇。”
陳彪說完這話,邁步走到何文軒面前,有些面目猙獰的瞪大雙眼,“小子,是你欺負我兒子?”
“你沒時間管教兒子,我就幫你管教,不用謝我。”何文軒用手彈了彈身上的灰塵,風輕雲淡的說道。
“哼!”
陳彪冷哼一聲,眼角閃過冰冷的寒光,“你小子真是找死,連我陳彪的兒子都敢欺負。”
“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了你這種不成器的老子,纔會養出不成器的兒子。”
“你小子真是找死。”
陳彪已經徹底被激怒了,用力咬着牙,面目變得猙獰恐怖。
眼看戰爭一觸即發,韓胭急忙站出來,笑着討好道,“彪哥,這何文軒是我的朋友,他剛來這裡沒聽說過你的名號,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這韓胭雖然是個女子,做人倒是挺圓滑,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爲人處事還真有一套。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韓家大小姐。”看到韓胭,陳彪臉上的怒火散了幾分。
韓家是鎮裡面有錢的大戶,因爲收了韓家不少好處費,平時對韓家父女也算留着幾分面子。
韓胭見陳彪怒火消了幾分,笑着繼續討好道:“彪哥,不如看在我的面上,今天這件事就算了,回頭我請彪哥去萬福樓吃飯。”
“看在韓小姐的面子上,今天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不過……”
說到這裡陳彪語氣一轉,淫邪的盯着韓胭豐碩的身體,壓低聲音道,“不過我想讓韓小姐陪我一夜,不知道怎麼樣?”
別看陳彪長的不咋樣,眼光卻是挺高,他還專挑有錢有勢的漂亮千金下手。
上次要不是韓父用兩畝地契作爲交換,估計韓胭就已經被陳彪這畜牲給禍害了。
聽到這話,韓胭面色一冷,氣怒的回道,“你想都別想。”
“既然韓小姐不給我這個面子,那就別怪我對你朋友不客氣了。”陳彪冷眼微眯,冷聲對手下喝道,“把那小子給我往死裡打。”
“是。”
衆混混得到命令,便張牙舞爪的朝何文軒撲了過去。
韓胭嚇得趕忙退到一旁,無奈的搖搖頭,滿臉同情的看着何文軒,她已經盡力了,看樣子這次何文軒是要倒黴了。
何文軒根本沒把這些混混當成對手,而且也不打算跟他們動手,最近得了空間戒指,正好讓他們見識一下空間戒的厲害。
眼看着衆混混撲過來,他並沒有躲,只是用食指在混混身上碰了一下,那些混混就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很快,十多個混混全部被他收到空間戒指裡面。
當然,其他人並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看到混混被何文軒用手指頭給戳了一下,便憑空消失。
看到十多個手下在何文軒面前消失,陳彪和陳龍父子大驚失色,還以爲見鬼了。
韓胭驚的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來,之前還擔心何文軒會被這些混混給打死,沒想到這些混混還沒碰到何文軒就已經無故消失。
這何文軒到底使了什麼魔法,竟然把那些混混化成了空氣,連屍體都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