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還有半個月時間,何文軒倒也不着急,又跟韓大富聊了幾句,他便起身告辭。
剛走出紅楓別墅,就見韓胭晃着小腰身追了過來,這丫頭換了小短褲,看上去更加緊緻。
“臭丫頭,跟着我幹嘛?”何文軒倆眼珠子死死盯着韓胭漏在短褲外面的小白腿,狠狠吞着口水。
韓胭被盯的有些不自在,將短褲扯了一下,徑直向前走去,“切,誰跟着你,我去學校上課,順路而已。”
“哇菜!”看着在前面擺動的小翹臀,何文軒很誇張的大叫起來,沒想到這小短褲最能襯托韓胭小巧的臀部。
盯着看了幾眼,何文軒才快步跟了過去,“丫頭,今天幫你守住了那片膜,你打算怎麼感謝我?”
“你摟也摟了,抱也抱了,還嫌不夠?”韓胭不服氣的扁扁嘴,今天她的身體可沒少被何文軒佔便宜。
何文軒摸着下巴,不甘心的說道:“那麼點小福利就想打發我?”
“不然你還想怎樣?”韓胭停住腳步,氣鼓鼓的問道。
何文軒伸了個懶腰,“爲了幫你們對付吳瘸子,我累的全身痠痛,不如你幫我做個大保健。”
“你就不怕我一劍把你那玩意兒給切了。”韓胭說着話,還用手比了個切的姿勢。
何文軒則是很配合的用手護住身體,裝成一副害怕的樣子,“好厲害的劍,算我怕了你。”
“看樣子對付你這種流氓我要隨身帶劍。”眼看何文軒嚇成這樣,韓胭則是有些沾沾自喜。
“哈哈哈……”何文軒則是仰頭一陣大笑,“你隨身帶劍,以後大家該叫你劍人了。”
“混蛋,你罵誰賤人?”韓胭沒想到竟然被這傢伙拐着彎給罵了,真是惱火。
何文軒又指了指韓胭腿間那神秘地帶,“你千萬別把劍藏在那地方,不然大家都該叫你劍b了。”
“你……無恥。”韓胭羞怒萬分,揮手就朝何文軒臉上招呼過去。
揮過去的手臂卻被急匆匆跑過來的夏芯荷給接住了,她此刻是一臉慌張的樣子,像是遇到了什麼急事兒。
“胭兒,小何,你們來的正好,我正準備去找你們。”夏芯荷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可能是剛跑的太快,累了一身的汗水。
看到荷姐這副嚴肅的樣子,韓胭也知道大事不妙,急忙問道:“荷姐,發生什麼事了?”
“走,你們趕快跟我去學校。”
夏芯荷拉着韓胭轉身就朝學校跑,一邊跑一邊解釋道:“學生在吃過午餐之後就肚子疼,之後就一直上吐下泄,就連醫生都束手無策。”
“這麼嚴重。”聽到這話,韓胭也加快腳步朝學校跑去。
三人趕到文峰小學,看到學校操場上擠滿了學生和老師,還有幾個醫生正在幫學生檢查身體,場面還不算太亂。
正當幾人準備走過去的時候,卻看到兩個白衣護士用擔架擡着一個學生從教學樓裡急匆匆跑出來。這學生的情況很不好,臉色慘白無血,嘴裡一直吐着白沫。
“慢着!”看到這種危急的情況,何文軒急忙跑過去擋在兩護士前面,“快把他放下來,讓我看看。”
年紀稍大的護士脾氣也不小,冷冷瞪着何文軒不耐煩的吼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來搗亂,一邊呆着去。”
“大姐,我看這孩子快不行了,快讓我看看,再晚就來不及了。”何文軒此刻也非常着急,也沒時間跟兩個護士解釋那麼多,上前準備替孩子檢查身體。
誰知道這大齡女護士卻死死擋在孩子前面,怒聲斥責道:“我說你這人有病吧,誰允許你碰這孩子?”
這麼一嚷嚷,很多醫生和老師都圍了過來,都開始對何文軒指責起來:“這誰呀?幹嘛要阻止醫生將孩子送去醫院?這也太沒道德了吧?”
“我是保健委教授,這孩子現在情況緊急,必須要趕快治療,不然會有生命危險。”何文軒很嚴肅的語氣解釋道。
不過那個大齡護士根本不相信何文軒的鬼話,伸長脖子反駁道:“騙誰呢,你這毛沒長齊的傻小子是保健委教授,那我還是保健委廳長呢!”
衆人也跟着點點頭,大家都不願意相信何文軒是保健委的人,畢竟他年紀太小,根本不可能當上保健委教授。
更何況保健委那麼牛叉的人物,怎麼可能跑到文峰鎮這種小地方。
“這個你應該認識吧!”何文軒懶得廢話,直接從兜裡摸出保健委專用證件送到護士眼前。
這大齡女護士還算識貨,看到這保健委教授的證件,嚇的身體一顫,張大嘴巴驚呼起來,“媽呀,真……真是保健委……”
她萬萬沒想到,這年紀輕輕的小子真的是保健委的教授,跟她這鎮上的小護士比起來,那可是牛叉百倍的大人物。
其他人聽說何文軒真是保健委的人,也都忍不住驚呼起來,“沒想到這麼年紀輕輕就當上保健委,真是不簡單。”
“哎喲,沒想到這麼牛叉的人物,竟然會來我們這樣的小鎮。”
“大人物就是不一樣,長的都比較帥,我算是開眼了。”
所有人都盯着何文軒,就像見到火星人一樣,就連韓胭也倍感詫異,她也沒想到這個跟她朝夕相處的流氓竟然是個大人物,竟然還是神秘的保健委教授。
“現在我以省保健委教授的身份,命令你們把孩子放下。”何文軒收起證件,對兩個女護士吼道。
這吼聲將兩個女護士嚇的身體一哆嗦,二話沒說,趕忙擡着擔架將孩子輕輕放在地上。
何文軒急忙上前對孩子進行檢查,只是伸手在男孩額頭上探了一下,便得出結論:“孩子是食物中毒。”
其他人都不敢說話,唯獨夏芯荷急忙追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別擔心,我馬上施針替孩子解毒。”何文軒說完這話,從兜裡摸出幾枚銀針,慢慢刺入男孩胸口。
剛剛擡擔架的另一個年輕女護士倒是挺會討巧,眼看何文軒替孩子治病,趕忙摸出手帕幫他擦汗。畢竟像她們這種小護士很少有機會見到保健委的人,她自然不想錯過這次“抱大腿”的機會。
何文軒費了五分鐘時間,總算是幫男孩解了毒,收起銀針扭頭看向幫他擦汗那女護士,“美女,謝謝你溫柔的小手。”
“能爲您效勞是我的榮幸。”女護士咧出一抹好看的笑容,之後又扭頭看向那男孩,只在瞬間她臉上的笑容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他……他……在吐血……”
所有目光都轉向小男孩,只見這男孩臉色比之前變得更加難看,嘴角仍然在吐着白沫,偶爾還帶出鮮紅的血絲。
大家沒想到何文軒不僅沒把男孩治好,反而把男孩治的更加糟糕,衆人又開始對他進行指責起來:
“什麼狗屁保健委教授,原來是個庸醫,竟然把人給治死了。”
“庸醫……騙子……”
學校裡瞬間變得燥亂起來,所有人都開始討伐何文軒,似乎是要替男孩打抱不平。
就連沉穩莊重的夏芯荷也暗暗着急,忍不住對何文軒問道:“小何,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荷姐,別擔心,再等等。”何文軒倒是一點不急,繼續盯着男孩的臉,耐心的等待着。
此刻的夏芯荷確實很着急,她很擔心學生的死活,不過看到何文軒這麼自信的樣子,她也沒多說什麼。
正在這時候,一箇中年少婦哭着衝進了人羣,抱着吐血的男孩痛哭流涕,“兒子,你怎麼變成這樣?是媽媽對不起你,嗚嗚嗚……”
“大姐。”何文軒上前拍了一下中年女人的肩膀,輕聲安慰道:“你兒子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很快就會沒事的。”
“你放屁。”中年女人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智,突然像是發瘋一般的撲過去掐住何文軒的脖子,“你害死我兒子,我要你償命。”
何文軒任由被女人掐住脖子,動都沒動一下,他在靜靜的等着,等了將近兩分鐘,他才突然掰開中年女人的手臂,“好了大姐,你兒子已經醒了。”
“你少騙我,我撓死你。”中年女人像個潑婦一般朝何文軒臉上抓過去。
“媽……”
正在中年婦女發瘋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響起兒子的喊聲,聽到這喊聲她急忙鬆開何文軒,轉身就看到兒子坐在擔架上,已然恢復了正常。
“兒子。”中年女人大叫一聲,急忙撲過去將兒子緊緊抱在懷裡。
看着緊緊相擁的這對母女,衆人都是喜不自禁,都沒想到剛剛還在吐血的男孩這麼快恢復了正常,看樣子何文軒的醫術還真是名不虛傳。
之前大家還誤會何文軒是庸醫騙子,現在眼看他治好了男孩的病,大家都感到愧疚,都後悔對何文軒進行無端指責,此刻大家也都改變態度,稱讚聲此起彼伏。
“這小子還真是挺能耐,三兩下就把那學生給治好了。”
“我之前還當他是庸醫騙子,看來是誤會他了。”
“原來這小子醫術驚人,難怪能當上保健委教授。”
不僅那些老師敬佩何文軒的醫術,就連那些醫生護士也佩服的五體投地,特別是剛開始擡擔架那個大齡護士,更是在心裡對何文軒驚人的醫術暗暗叫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