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時間太晚,顧冰倩就把邊薇留在別墅住,而何文軒也厚着臉賴在別墅睡了一晚。
這一覺睡的特別香,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醒來後發現別墅裡空蕩蕩的,估計顧冰倩早已經去公司上班了。
至於邊薇,她的鞋子還在鞋櫃上,想必人還沒走,難道還在睡覺?
“砰砰砰!”何文軒走到邊薇住的房間,伸手敲響了房門。
等了半天,房間裡才傳來邊薇的回聲,“等一會兒,我在上藥。”
“我幫你上。”何文軒說完這話,便推門走了進去。
邊薇正坐在牀上,左腿架在櫃子上,正將一副黑黑的藥膏朝腿上貼,這姿勢有點撩人。
看到闖進來的何文軒,她急忙把腿縮了回去,用裙子將腿根兒遮住,帶着責備的語氣斥道,“不是讓你等會兒嗎?”
“這個我比較拿手,我幫你。”說罷,何文軒伸手接過邊薇手上的藥膏。
二話不說,便抓起邊薇的腿腕兒,將藥膏朝她腿上用力按過去,還順時針碾壓了幾下。
這丫頭止血比較及時,腿上的刀傷還算好的挺快,過幾天就能恢復正常。
“啊!”邊薇驚叫一聲,痛苦的皺着眉頭,“你下手能不能輕點?”
“你懂個屁,我這是在幫你活血,避免留疤。”何文軒更加用力的在邊薇腿腕上按壓。
“啊,疼,輕點。”邊薇疼的眼淚都滾了出來,無力的躺倒在牀上。
“好了。”何文軒上好藥,“起來,現在要多走動走動。”
“疼死了,我不想動。”邊薇躺在牀上側過身,背對着何文軒。
這男孩真是個壞蛋,一點不懂憐香惜玉,可憐她受傷的小腿。
“啪!”誰知道何文軒擡手狠狠一巴掌拍在她pp上,命令道,“起來活動一下。”
“混蛋,誰讓你打我那裡?”一股麻痛之感讓邊薇異常羞臊。
“啪!”何文軒擡手再次朝那微翹的部位拍了一巴掌,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誰讓你不聽話?”
邊薇氣的咬牙切齒,“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
“啪!”何文軒也懶得說話,又是一巴掌拍過去。
“你……”這種羞臊的痛感讓邊薇異常惱火,乾脆用被子將身體蓋住,毫不示弱的回擊了一句,“我今天就不聽你的。”
“你以爲你能躲的掉?”何文軒再次揮舞巴掌拍了過去。
“啪!”這一巴掌又準又狠,剛好落在邊薇屁股上,而且比剛纔更痛。
邊薇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做到的,隔着被子竟然也能打到他pp,現在是真的怕了,趕忙鑽出被子跳下牀,“別打了,我聽你的總行吧。”
“這就對了。”何文軒將手伸到鼻子前聞了聞,一股淡淡的菊香在空中飄逸,真是好聞。
看到何文軒這麼變態的舉動,邊薇臉色一紅,狠狠翻了個白眼。
給邊薇傷口上藥後,何文軒便帶着她出去吃了午餐,之後又去桃花村看望了邊薇的父親,她父親的情況比任大叔嚴重了很多,如果不是靠抗病毒藥物維持生命,恐怕早就死了。
從邊薇家出來後,何文軒又去桃花村其他地方走訪了一下,這裡被染上瘟疫的大部分都是五十歲以上的老弱之軀,他們都是因爲身體抵抗力差,才最容易感染。
下午,得知那批抗病毒藥物已經抵達了江州,他便開車將這些藥全部拉到邊薇家裡。
邊薇也沒想到一下子能弄到這麼多藥,這些藥最少能用上半年之久。
“喂,不如咱們把這些藥分一些給其他疫症老人吧?”邊薇提議道,反正她爺爺也用不了這麼多。
“嗯,這個建議不錯。”何文軒點點頭,跟邊薇一起將多餘的藥分發給一些瘟疫重症患者。
忙完這些,已經到了下午五點多鐘,何文軒原本是準備回一趟保健廳跟程高峰彙報一下桃花村的情況。
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打開一看,原來是顧冰倩打來的電話,這娘們兒沒事怎麼想起給自己打電話?
“顧總,是不是想我了?”接通電話後,何文軒便對着手機調戲了一句。
不過等了半天,電話那頭也沒有迴音,正當何文軒準備問話的時候,電話那頭卻傳來韓雨溪的聲音,“你們顧總現在很希望你過來救她。”
“韓雨溪,你個臭娘們兒,你把冰倩怎麼樣了?”何文軒對着電話大吼一聲。
他知道,顧冰倩肯定是被韓雨溪這臭女人給綁架了,心裡有着無比的焦躁和擔心。
“她現在很好,不過你要是來晚了的話,我就不敢保證她會不會被我給毀容了。”韓雨溪說完這話,之後便是惡魔般的狂笑聲。
“你要是敢碰她,我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何文軒對着電話冷冷威脅了一句。
韓雨溪並沒有被這話給嚇住,反而是那種嘲諷的語氣,“看不出來,你還挺在乎她,莫非你喜歡你們顧總?”
“你到底想怎樣?”
“給你十分鐘時間,來福山體育館,十分鐘後,我便用刀割她臉上的肉。”
“你……”何文軒還想說話,沒想到對方卻已經掛斷了電話,等他再打過去卻沒人接聽。
收起電話他便以飛快的速度朝福山體院館跑去,現在只能走近路,或許能在十分鐘內趕到福山體育館。
福山體育館位於東城新區,是剛剛新建的體育館,還沒有正式投入使用。
體育館籃球場內,顧冰倩正被綁在看臺最頂端的鐵架子上,四周有十多個西裝保鏢把手,而韓雨溪正拿着一把短刀在顧冰倩眼前晃來晃去。
“要不咱們打個賭,看看何文軒能不能在十分鐘之內趕到。”韓雨溪用刀柄頂在顧冰倩下巴處,滿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哼!”顧冰倩瞪着韓雨溪,冷冷威脅道,“請記住我今天說過的話,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死到臨頭還跟我嘴硬。”韓雨溪低頭看了一眼胳膊上戴的腕錶,“還剩四分鐘,就算何文軒長了翅膀也飛不到這兒來,到時候我就先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兒。”
“呸!”顧冰倩狠狠啐了一口,噴了韓雨溪滿臉的口水。
“找死。”韓雨溪目光一冷,揮舞着短刀刀柄朝顧冰倩臉上狠狠砸過去。
“住手。”
正當韓雨溪用刀柄砸向顧冰倩的時候,卻聽到空曠的籃球場上傳來何文軒的喊聲。
聽到這喊聲,韓雨溪慢慢放下了短刀,她還真是沒料到這小子跑的這麼快,只用了六分鐘就從桃花村趕了過來。
韓雨溪站在看臺頂端,居高臨下的俯視着籃球場上站的何文軒,冷笑着說道,“傻小子,你跑的倒是挺快。”
“少廢話,放開我們顧總。”何文軒累的滿頭大漢,躬着身拼命喘着大氣。
他擔心顧冰倩的安危,便以飛快的速度朝體育館狂奔,這速度幾乎已經達到了人類的極限,現在只感覺身體快要散架。
“傻小子,本小姐怎麼可能放過顧冰倩這臭娘們兒,她爺爺顧長平差點害的我們韓家家破人亡,這個仇我早就想報。”韓雨溪說這話的時候,眼中閃過冰冷的殺氣。
“那都是上一代人的恩怨,你這又何必呢!”
“少跟我廢話。”韓雨溪不耐煩的指着何文軒,“本小姐讓你來是讓你陪着顧冰倩一起死,可不是來聽你廢話的。”
“想讓我死,就怕你沒這個本事。”何文軒拖延時間,只是爲了喘口氣。
像韓雨溪和她那幫廢物手下,他又怎麼會害怕。
“上,給我弄死那小子。”韓雨溪一招手,身旁十多個保鏢便衝下去將何文軒圍住。
何文軒扭頭掃了一眼這些保鏢,又對顧冰倩說道,“你不就是怕我說出你的秘密,纔想將我滅口嗎?”
“是又怎樣?”到了這個時候,韓雨溪也沒什麼好掩飾的,眸中射出一道冰冷的寒光,“你不僅知道我的秘密,你也是這世界上唯一一個敢調戲和羞辱我的男人,你早就該死了。”
“調戲一下有什麼大不了,你那身體留着遲早還不是被男人壓。”何文軒忍不住又調戲了一句,他又怎麼可能懼怕一個臭娘們兒。
“找死。”韓雨溪這次是真的怒了,對那羣保鏢吼道,“傻愣着幹嘛,弄死他。”
十多個保鏢得到命令,便握拳朝何文軒撲了過去。
他們跟了韓大小姐這麼多年,還從沒見人敢這般戲弄小姐,這純粹就是找死。
這些保鏢似乎都想着要在主人面前好好表現一番,舉着拳頭爭先恐後的朝何文軒砸了過去,他們大多是退伍軍人,也都經過嚴酷的訓練,對付眼前這傻小子那簡直是小菜一碟兒。
看到自己這羣手下如此拼命,韓雨溪感到非常的滿意,只是用那種幸災樂禍的眼神注視着何文軒,哼,臭流氓,敢調戲本小姐,就等着去死吧!
眼看那麼多保鏢朝何文軒砸過來,被綁住手腳的顧冰倩則是暗暗擔心。
雖然之前也見識過何文軒不凡的身手,但是面對這麼多人,他又怎麼可能應付的過來?
不過她現在除了擔心,也沒有任何辦法,難道今天真的要跟何文軒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