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的病症具體說一下!”蕭鴻陽放下他的手腕後,低頭沉思了一會,才擡頭緩緩的對樑尚說道。
他剛剛給樑尚把脈,並沒有切出病因,所以他開始問一些細節問題,希望通過具體病症和脈象對照有能發現病竈。
樑尚沉思了一下才說道:“煩躁、失眠、精神不震、不思飲食、嘔吐,他孃的,吃什麼吐什麼,還有不能看見太陽,看見太陽就煩,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光想躺着不動,但是卻怎麼也睡不着覺!”
蕭鴻陽聽完樑尚的話,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擡起頭來,掏出紙筆寫下一個藥方,道:“根據症狀,你這病應該屬於精神厭食症,我給你開了點藥,你先吃吃看看效果!”
樑尚這病的症狀和和那些精神厭食症的患者非常相似,所以他纔有瞭如此的結論。
其實蕭鴻陽心裡也有些納悶,按說這樑尚不應該得這種病呀!因爲得這種病的人,一般都會是那些想通過極度的方法減肥的人,這樣的人一般容易得精神厭食症。
蕭鴻陽在京城的時候,就遇到過幾個精神厭食症的患者,那些都是一些小姑娘在拼命減肥,所以得上了精神厭食症,但是像樑尚這樣的人,不應該得此種病症呀!
蕭煜一直沒有說話,任由蕭鴻陽發揮,雖然他能看出這人的具體病因,但是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多見一些這些奇病怪證對於蕭鴻陽是有好處的。
“放你孃的屁!媽的。多少醫生看了,都說老子得的是精神厭食症。要是真是精神厭食症老子用你看呀!早他媽的看好了!”
聽到蕭鴻陽的話,樑尚一把把手中地杯子摔在了地上。爆呵一聲說道。
蕭鴻陽當時被這一通爆呵就給弄懵了。他出去出診。到哪裡不是好生伺候,但是到這裡卻受到了如此待遇。
蕭煜雖然知道這人是鼎天集團的老闆,對於鼎天集團的那些小混混他是領教過了,沒想到這人也是如此。
蕭鴻陽反應過來,用手指着樑尚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指。指你媽呀!在指剁了你的手!媽的庸醫!”
樑尚看到蕭鴻陽指着自己,伸手把蕭鴻陽指着他的手指,往邊上重重一拍,臉上浮現出一股猙獰說道。
這些天他找了多少醫生,吃了多少藥。大部分得出的結論都是厭食症,這些醫生每次都是開點藥看看。但是卻一點效果也沒有,再加上他心裡煩躁所以看到蕭鴻陽也這麼說,頓時爆發了出來。
蕭煜從知道這人是鼎天集團的老總後,臉色就沒有好過,此時,看到他如此的樣子,臉上的臉色更加陰沉。
蕭鴻陽被氣的頓時站了起來,伸手去拿醫箱,就要走人,他是來給人看病,不是讓人來罵來了。
蕭煜站了起來,上前拉了一把蕭鴻陽,道:“鴻陽,稍安勿燥!”
“樑總是吧!我給你說說,你聽聽,你這病主要的根源在心,你是心中焦慮,心中有火卻發不出來,傷了肝和神,中醫言,肝胃想通,所以你這是心裡思慮過度,心中有火,傷了肝,使得肝部,氣血淤積,肝傷則煩躁;胃傷,則是食之即吐;神傷則失眠,精神不震!”
蕭煜攔下蕭鴻陽後對着樑尚娓娓道來。
蕭鴻陽聽了蕭煜的話一愣,而樑尚卻是聽的一驚。
對於蕭煜的診斷,蕭鴻陽低頭琢磨了一會,一會便豁然開通,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態,只是這病要怎麼治?這人現在是食之即吐,吃不下藥啊!而且即使能吃藥,他心裡的火排不出去,還會再犯的。
而樑尚聽了蕭煜的診斷,心裡狠狠的震驚了一下,他這病,可不是知道那些事以後得的嗎?
“你有辦法醫嗎?如果能醫好,樑某必有重謝!”
聽到蕭煜的話,樑尚一臉焦急的問道,這次的病可把他折磨死了,不想吃東西,就是強忍着吃了也會吐出來,而且喝水也吐,以至使他只能打着點滴維持着。
“能治!”蕭煜點了點頭說道。
“好,太好了,你治吧!只要能治好,我給你們一千塊錢診費!”樑尚激動的對着蕭煜說道,因爲這些天他被這病折磨的夠嗆,所以咬了咬牙開出了一個高價。
在他看來,一個小診所的醫生,給他一千,那完全是高價了,就是去大醫院看病,找最好的專家也不過百十來塊錢。
說完後,想了想再次對蕭煜說道:“如果開藥,儘管揀好藥開!老子有的是錢!”
樑尚這人對待自己什麼東西都要好的,但是如果別人想從他這裡拿走一分錢卻十分艱難。
這些天看病他都花了十萬不止,他吃藥都吃最好的,而且即使中藥也都是讓醫生開的最好的中藥材,吃便宜藥那是看不起他,他什麼時候吃過便宜東西?但是這些天來的這些個醫生,他最多給幾百,如果不是蕭煜正切中要害,他今天可能一毛錢都不會給,不把他們打出去就算他們走運。
蕭鴻陽看着蕭煜,心中想到,難道師父要給他治嗎?那自己的罵白捱了嗎?不過蕭煜是師父,他也不敢說什麼。
“樑總是吧!治病可以,但是我們來的時候,這位給我們說的是,出診一千,現在算是完成了,我們剛剛已經幫你診完了病,你把錢先付了吧!”
蕭煜坐在沙發上並沒有治病開方,而是向沙發上靠了靠,一臉懶散的說道。
“呃.....”
樑尚聽了蕭煜的話,愣了一下,然後冷眼看向帶着蕭煜他們來的那人。
那人看到樑尚冷着臉看着他,渾身打了一個激靈,額頭頓時冒出了一些密密麻麻的汗珠,他趕緊向着樑尚走去,額頭上的汗也顧不到擦。
那人走到樑尚身邊,俯身在樑尚身邊低語幾句。
“哦!”樑尚輕輕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帶着蕭煜他們來的那個人,看到樑尚並沒有多說什麼,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他作爲鼎天集團的一箇中層幹部,可謂是對鼎天集團知之甚深,鼎天集團就是一個黑社會公司,而樑尚?就是一個黑老大。
只是樑尚和別的黑老大不同的是,別人都是真刀真槍打出來的,但是他不是,他是靠着他姐夫罩着一步一步走了起來。
因爲樑尚的姐夫是深海市公安局的一把手,所以那些混的人也都給他點面子,逐漸把東城的地盤讓了出來,讓給了樑尚。
要是樑尚的姐夫幹一天公安局長,他們就讓樑尚做一天老大,只要樑尚的姐夫從公安局長的位置上下來,估計樑尚這裡很快會灰飛煙滅。
因爲樑尚爲人小氣,所以手下並沒有固定的人馬,只有一些小混子跟着他,而這些小混子是誰給錢就幫誰,所以那些人也是最不可靠的。
這些年,樑尚仗着他姐夫的勢,強取豪奪了不少錢財,基本上東城區三分之一的工程都是由他接手。
而且樑尚這人,爲了錢心狠手辣,什麼事也做的出來,據他所知這樑尚身上就有不少傷人案和綁架案,剋扣拆遷費更是家常便飯。
只是他現在來到樑尚的公司幾年,讓他也漸漸喜歡上了這種爲所欲爲的日子,不管他幹了什麼,只要一報樑尚的名字,什麼問題都迎刃而解。
所以剛剛樑尚一瞪眼,他立馬嚇的不行,他可不希望因爲這麼點小事就被趕出公司,現在的他,如果被趕出鼎天公司的話,絕對會十分的不習慣。
“好,我付錢!”樑尚咬了咬牙說道,他現在被這病折磨的夠嗆,所以既使肉痛也忍了下來。
樑尚說完,對着帶蕭煜他們來的那人擺了擺手,那個人很快就從包裡拿出了兩千塊錢,交給蕭煜他們。
蕭煜從那人的手裡接過錢,數了數,看到是兩千沒錯,便放進了包裡。
“現在咱們再說這個病的治療吧!樑老闆這病我能治,我記得我來的時候就和這位先生說過,我看病的診費,往往是看過病人以後再說!”
蕭煜指着帶着蕭煜他們來的那人,對着樑尚說道。
聽到蕭煜的話,無論是帶蕭煜來的那人還是樑尚,兩人心中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樑總,你這病能治,只是我的診費非常貴.........”蕭煜看了兩人一眼繼續說道。
“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吧!,我告訴你,老子東城樑尚,最不缺的就是錢,但是這錢花的不值的話,我會讓他後悔來這個世界上走一遭!”
樑尚心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所以聽到蕭煜的話後,斜着眼看了他一眼,臉色猙獰的說道。
對於這樣趁火打劫的人他見多了,他來的時候肯定沒有打聽清楚自己是誰,否則借他兩個膽也不敢這樣。
“呵呵,你花的值不值我不知道,我只是說出我的診費,你覺得值你就治,你要是覺得不值你可以不治呀!”
聽到樑尚威脅的話,蕭煜的冷色也更加的陰冷,露出了一絲冷笑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