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對於李家的舉動並沒有任何的在意,他只做他心中想做的事情,至於別人怎麼做,那是別人的事情,尤其李家,他就是捐出全部的家產也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宋虎山拿着支票沉思了一會,對着蕭煜道:“小煜,這兩億捐出去,不如你自己成立一個基金,這樣還能幫助更多的人,如果捐出去........”
當宋虎山說到捐出去時,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國內的國情就是如此,這兩億能有一億用到真正需要他的人身上,就算是這幫人還有些良心。
當然如果宋虎山去給的話,大概能有一億七八千萬用到需要他的人身上,宋虎山什麼身份?他這樣的身份出面,也做不到全額用到所有需要它的人身上,可見這水之深。
因爲這背後代表的也是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就是以宋虎山也不願意輕易碰觸這個利益集團。
不是宋虎山怕他們,而是這個利益集團已經根深蒂固,如果要動這個利益集團,恐怕在國內會引起動盪,因此,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有人輕易去動這個利益集團。
因爲即便動了,這裡將重新變成一塊大蛋糕,衆人分食,但是到最後,又會演變成一個新的利益集團,如此以往,不如就讓這個先呆在上邊,如果他們做的太過分的話,宋虎山不介意聯繫一批人把他們清洗。
蕭煜並沒有馬上答應下來,這樣的事情並不是一件小事情,他還要經過仔細的論證,這件事說的容易,但是想做起來,需要準備的東西太多了。
不過,他在聽到宋虎山的話後,心裡也有着絲絲的衝動。
宋虎山拿着支票和李家人一塊離開了酒店,雖然蕭煜沒有答應下來。但是宋虎山也覺得這件事情非常有必要,這個基金如果別人成立起來千難萬難,但是對他來說卻是非常的簡單,就連需要的員工都可以先從他的公司抽取。
宋虎山帶着李家人向外走去。李容成回身看了蕭煜一眼後,扭頭跟上宋虎山向外走去。
李容成縱橫商場幾十年,創下偌大的家業,一雙眼睛更是閱人無數,看一個人很少有看錯的時候,但是他剛纔在屋裡的時候,他以爲他已經把蕭煜給看透。但是現在才發現,蕭煜在他眼中始終就是一團迷霧般的存在。
雖然李容成不知道蕭煜爲何跟李世榮結仇,但是蕭煜現在的做法,明顯就是想給李世榮一個教訓,李容成轉身看向李世榮,李世榮經過兒子腿好的激動後,一直低着頭也沒有說話。
“哎.....這些年他太順利了,看來自己當初的做法有些錯誤。希望他能記住這次教訓吧!”看着李世榮,李容成嘆了一口氣,心裡暗暗想到。
李世榮能把公司做這麼大。他暗中沒有少出手,每當李世榮的公司遇到難關的時候,他都偷偷的把障礙給他除掉,他本意是讓兒子少吃苦,讓兒子多成功以增加自信,但是沒想到把他養成了自大的性格,這是李容成所始料未及的。
宋虎山他們來到了酒店外,車就停在大門口,在他們臨上車前,李世榮看着要上車的宋虎山。道:“宋哥,我在什麼事情上得罪過這個蕭醫生呢?我記得我是跟他是初次見面,不可能得罪過他呀!”
聽到李世榮的話後,正在上車的宋虎山停了下來,看着李世榮道:“具體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小煜倒是說過一句。說你有些狂妄!你如果沒有見過他,是不是得罪過他的朋友?他非常重情義!”
宋虎山想了想,覺得這也不是什麼不可以說的事,因此,便把他知道的事情和李世榮說了一下。
說完後,宋虎山低頭進入車裡,而李世榮也帶着一副思索的神色進入車內。
早上八點,蕭煜來到了餐廳,自己走到了一個角落裡,默默的吃起了早餐。
幾個人也來到了餐廳,這幾人看到蕭煜後,不停的對着蕭煜指指點點,繼而坐到桌子上小聲的說了起來,一邊說一邊不時的向蕭煜這邊看上一眼。
這時,戴一針戴老和他的小孫女也走到餐廳門口,小姑娘明顯還沒有睡夠,此時正睡眼朦朧,一臉不情願的被戴老拽着向裡邊走來。
戴老帶着小姑娘要了一份餐後,找了個桌子坐下,便和他的孫女吃起了早餐。
“你說的真的假的,這可能嗎?這麼多醫生沒有醫好,讓他給醫好了嗎?”戴老和孫女正在吃飯,他們的身後突然傳來了陣陣驚呼。
“我騙你們幹什麼呢?我就住在他隔壁,今天早上我正在睡覺的時候,突然被走廊裡的喧囂聲吵醒,我出來看的時候,你猜我看到誰了?”
“誰呀!誰呀!這麼神秘!”
“哈哈,我告訴你們,我看到李財神了,我聽到李財神正在向那個人道謝,謝他治好了他孫子!”
戴老聽到身後這些人的說話後,神情一怔,李財神他自然知道,而且他的孫子他昨天也看過,但是他並沒有找出什麼病竈來,因此,這時聽到身後這些人的話後,他才充滿震驚的神色。
戴老扭頭看去,看到後邊是幾個四十來歲的人坐在那裡,這幾個人戴老並不認識,一般的中醫大家,能來參加這個交流會的他基本都認識,但是並沒有見過這幾個人,因此他猜測這幾個人應該是西醫。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聽幾位剛剛說的話,難道昨天那個小孩已經被醫好了嗎?”很快戴老反應了過來,看着他身後的這幾個人問道。
“原來是戴老,戴老您好!是啊!雖然我沒有見那個孩子走路,但是我見到李財神對人道謝,謝人家醫好了他孫子!那想來是不會錯!”聽到戴老的問話,一個四十來歲戴個眼鏡斯斯文文的年輕人,對着戴老拱了拱手說道。
“哦......是那位醫生給看的呢?”聽到這個醫生的話,戴老愣了一下,然後臉上帶有一絲激動的問道。
“偌,就是那個年輕人!”這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聽到戴老的問話後,下巴微揚看着蕭煜的方向說道。
戴老順着他說的方向看了過去,看到他指的方向就是蕭煜那裡,不由的愣在了那裡,難道是他嗎?看到蕭煜那年輕的面孔,戴老心裡充滿了疑問,但是當他想起陳老對蕭煜的評價時,心裡又閃過一絲瞭然,心道,如果蕭煜沒有點真本領,那裡能當起陳老卓老他們如此的讚譽呢?
蕭煜很快便吃飽了飯,離開了餐廳,向着會場走去,昨天下午那些老中醫的講解雖然都是基礎,但是有的地方卻讓蕭煜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戴老看着蕭煜走出了餐廳,臉上露出了沉思的神色,對着那個四十來歲的醫生道了聲謝,轉身回到他自己的桌子上,陪着孫女吃起了早餐。
“爺爺,你怎麼了呢?”小姑娘看到老者去另一桌說了幾句話後,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由得奇怪的問道。
“哦,呵呵,沒事,吃飯吧!”戴老聽到小姑娘的話後,輕笑了一聲說道。
“哦!”小姑娘應了一聲,不過臉上還帶有些疑惑看了戴老一眼,繼而低下頭去消滅桌子上的早餐。
戴老現在心裡有着一股莫名的激動,如果蕭煜能治療好那個孩子的話,是不是他的孫女也會有一絲希望呢?他這次帶孫女來參加交流會,已經找過不少認識的醫生看過,這些醫生他找了也不是一年兩年,但是他還是每次交流會把孫女帶來。
因爲一年一年過去,衆人的醫術都在緩步提升中,所以他每年都來,就是希望有誰能夠救治他的孫女。
每年的那幾天,他的孫女都會陷入無意識的沉睡當中,而且全身冰涼,甚至呼吸也幾乎要消失,他孫女的這個病症可以說是與生俱來,當初他孫女出生時,就是幾乎沒有什麼呼吸,而且全身冰涼,當時醫院裡說這個孩子是個死胎。
但是戴老不信呀!他們戴家世代行醫,自然對醫之一道比較瞭解,何況先前,戴老就天天給他的兒媳婦把脈,知道他的孫女非常健康,現在生出來卻告訴他,他的孫女是個死胎,這讓他如何相信?
所以,醫生想要把這個孩子處理掉的時候,被他攔了下來,他昨天的時候給兒媳婦把脈,胎兒還一切正常,現在卻說他孫女是個死胎,他如何肯幹,他是中醫,自然對人體非常熟悉,如果不是出現特殊的事故,這樣的情況根本不可能出現。
當他的手碰觸到孩子的時候,心裡一驚,孩子已經冰涼,這時他心裡也不太看好孩子,不過他並沒有灰心,伸手給孩子把起了脈,當他給孩子把脈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脈象。、
戴老微微的嘆息了一聲,這孩子看來是真的不行了,當他打算把手拿開的時候,突然愣了一下,繼而臉上露出了一股驚喜的神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