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安撫好了林沐依,陸羽摸了摸鼻子,聽着林沐依那電話裡的急速踏步聲。怕是林沐依已經瘋了一樣的趕過來了。
爲此陸羽滿臉的無奈,不過心裡也有幾分甜蜜。
隨着天一亮,沒一會林沐依就跑了過來,眼中滿是擔心的看了一眼陸羽,旋即不由惡狠狠的白了陸羽一眼。
陸羽見狀只能無奈的聳了聳肩,隨着不一會回春堂的員工來上班。
林沐依冷着一張臉開始忙碌了起來,留下陸羽一個人在三樓。
新北藥材公司頂樓。
許震嘴角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粗礦的臉上此時看不出任何表情,唯有那一雙糾在一起的眉頭在表示,許震現在很不爽。
而一臉睏意的史天嵐哆哆嗦嗦的站在一旁,眼中的睏意被惶恐也壓下了一大半,每當許震露出這副表情,這就代表出事了!
“你回頭看看背後。”
許震若無其事的撫了撫自己的領子。
聞聲史天嵐轉頭一看,旋即整個人驚愕的倒退了半步,只見身後那一面裝着一個五十多寸TV的牆上,此時被人不知道拿什麼硬生生的刻了一排大字。是什麼人膽子這麼大,史天嵐驚愕之餘也總算明白徐震一大早叫自己來的原因。
“讀出來。”許震面無表情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想要養顏丹配方,自己去…史天嵐嚥了咽口水,那後面幾個字說出來估計那個茶杯就要砸在自己頭上了,但史天嵐不敢遲疑只能拼命咽口水給自己打氣。“自己去…回…回春堂。”
“啪。”
一個杯子砸在史天嵐的頭上,旋即框的掉在地上摔成粉碎。
“盜賊嶺的人辦事不利,一大早退款雙倍打了過來,我怪不了他們。”徐震嘆了一口氣站起身,看着已經是一臉血的史天嵐。“但是盜賊嶺的人居然不聲不響的跑進了我的辦公室,你知不知道代表什麼,而這我能怪
誰?”
“我。”史天嵐捂着右臉,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怪我,是我安保沒有做到位。”
“那你想讓我怎麼處罰你?”許震輕聲一笑,似乎很滿意史天嵐的態度,旋即語氣輕柔的問道。
“給我一次機會。”史天嵐捂着臉擡起頭看着許震,跟了許震這麼多年,許震的殘暴史天嵐比起任何人都要知道,同樣知道自己這次的錯誤會帶來什麼後果,所以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證明自己。
“機會…”徐震聞聲猛地一腳踩在玻璃桌上,臉色彷彿要吃了史天嵐一般,良久許震輕輕坐回到沙發上。
“好…”許震雙手一攤。“我就給你一次機會,拿回養顏丹的配方就饒你一命。”
“是。”史天嵐用力的點了點頭,旋即轉身離去,背對許震時史天嵐那一隻獨目中帶着滔天的的恨意。
回春堂,隨着那一夜過去,日子悄然無息的過去了好幾天,而這幾天洛城發了幾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比如說回春堂多了好幾家新的藥材公司,在某個夜裡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出現,第二天就在洛城打響了名號。一時間牽動了洛城無數人的心,很多人看來哪四家新的藥材藥材涌入洛城,面對洛城深根蒂固的新北藥材公司來說,這是一場碰撞。
生意場上的競爭不外乎弱肉強食,這四家藥材公司每一家比起新北藥材公司來說實力都只強不弱,但洛城已經有了新北藥材公司,而且洛城已經沒有多餘一絲一毫的需求量可以供新的藥材公司獲取了,這在生意人看來是很傻的舉動,但之所以這麼多人關注,原因便是那四家藥材公司背後的哪一個姓氏。
“劉。”
洛城最古老的家族,在洛城銷聲匿跡十年的古老家族重新回來了,很多生意人都知道,這一天遲早都會來,之所以劉家沒有回來,無非就是哪一個污點,“辯藥。”,十年前劉家就輸在這一點,辯藥失敗失去了人心,他們就算有能力能夠撥亂反
正,徹底消滅新北藥材公司,可辯藥這一點他們輸了不是麼?,只要沒有贏回來,這都是劉家的污點,這也是劉家四兄弟不回洛城的原因,生意比起家族的榮譽差的太遠太遠了。一家新北藥材想要摧毀輕而易舉,但辯藥劉家無人。
“大手筆啊。”陸羽看向一旁的劉奇。
通過林沐依解釋陸羽才明白這種衝擊是帶了多大的決心,要知道這四家藥材公司入駐洛城,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利潤的,單純就是來硬搶新北藥材公司的飯碗,而洛城現在就是回春堂這麼一個消費的地方,這四家藥材公司就是炮灰,單純就是拖住新北藥材公司,本地的生意本就沒有,其他城市的供應也以強硬的手段來封鎖。這種封鎖的手段雖然能截斷新北藥材公司的運轉,但對自己的損失更加大,沒有強硬的基礎沒人會這麼幹,這就是靠硬實力看誰活得久。
“錢不重要,如果是看重錢,我幾位叔叔早就回洛城了,那些散戶反抗劉家不就是爲了自立門戶,說到底也就是爲了錢,只要想要錢我劉家就能滿足,之所以沒回來,就是因爲辯藥那個污點,這個污點不抹去,我劉家沒臉回來。”劉奇沉聲說道,而說道新北藥材公司的,這一家大公司的利潤在劉奇嘴裡就是不屑。
陸羽聞聲剛要說話,突然一陣吵鬧聲傳了過來。
陸羽和劉奇猛地站起身來,那吵鬧聲帶着陣陣哭聲,隱約間還有惡毒的咒罵。
“怎麼回事?”劉奇看了看陸羽,拔腿就想向着樓下走去。
而林沐依已經走到了三樓一張臉上帶着深深的慌張,一把拉住陸羽急忙說起來。
聽完陸羽一張臉已經冷到發青了,一旁的劉奇更是滿臉的錯愕 “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
“我先下去看看。”陸羽深吸了一口氣,率先向着一樓走去。
此時回春堂一樓,幾個身穿白衣的人跪在回春堂的招牌下,而幾人面前的蓋着一條白布,白布下音樂可見躺着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