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所有的資料全部看完之後,陸羽不有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想法。
第二天,丹爾不虧是最虔誠的信度,每天除了吃飯睡覺,無時無刻不在歌頌聖經。
不過現在陸羽來了,還背了這個紅衣主教的名頭,那當然要搞點事情了啊。
“丹爾,走,我們出去逛逛克洛斯州!”陸羽敲了敲丹爾的房門。
不一會丹爾穿着整潔的神父服裝,尤其是胸前的十字架擦的那是蹭光瓦亮。
按照丹爾所說,十字架是主受刑之物,也代表了主以肉體死亡來感化子民的仁慈,所有必須保證不沾上一絲塵埃。
走出救贖堂,陸羽漫不經心的走在克洛斯州的大街上,而丹爾雖然也不懂,但救贖堂事件是所有神職人員入職都必須誦讀的文案,所有間接的對克洛斯州也有幾分瞭解。
“這裡應該是罪惡街了,在卡波大主教沒來之前,這裡是被黑暗侵蝕內心的子民與吸血鬼共處的地方,無數被矇蔽的子民日夜歌頌邪惡的黑暗生物,並且幫助黑暗生物宣揚罪惡來獲得黑暗生物的賞賜。”丹爾一邊走一邊指着四周的建築。
在這裡整個一條街外表看去就是充滿了夢幻色彩的歐地建築,但那一處處擁擠的酒吧和無數小店鋪中,如果披上一層黑暗,就真如電影裡一般成爲最天然的吸血鬼居住地。
“而現在,這真條街都沐浴在了光明之下,這便是主的仁慈!”丹爾閉上眼睛仰着頭深吸了一口氣。
“主的仁慈就如同大海一般,能夠容納一切的黑暗,但前提是必須要真心的懺悔,而我們就是在幫助那些走上歧路的子民找到光明的所在。”
“哦!”陸羽聞聲啞然一笑。
“教廷的存在便是如此,而克洛斯州就是最好的證明!”丹爾真摯的看着陸羽。
“那這個是什麼?”陸羽指了指一個酒吧門口的一個小竹筒。
早就陸羽停下腳步和丹爾交談的時候,那酒吧裡就跑出了一個胖胖的中年外國人,看樣子應該是老闆,看着陸羽和丹爾的裝飾,酒吧
老闆虔誠的鞠了一躬。
雖然聽不懂陸羽和丹爾的話,但那老闆還是看得出陸羽指的是自己酒吧上的竹筒,旋即呵呵一笑拉了拉門口的一根細線,那小竹筒裡飄出了一面旗幟,上面正是畫着酒吧的圖案。
“這是以前酒吧的旗幟,很多行業都有這個,畢竟那時候不想現在有燈泡可以提醒別人,都是靠門外的油火來照亮旗幟,讓路過的行人能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丹爾開口解釋道。
旋即用外國話和那酒吧老闆交談了兩句,那酒吧老闆估計是知道陸羽的身份,急忙再次鞠了一躬。
“無事!”陸羽知道老闆可能聽不懂,只好笑了笑。
而一股真氣從指間激射而出,下一秒那小竹筒瞬間炸開,在酒吧旗幟之下突然的飄出了一面佈滿了吸血鬼花紋的旗幟。
那旗幟的樣式正是莫克斯家族的族徽。
“嗯?”丹爾一瞬間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
一把握住了脖子上的十字架,旋即面色帶着溫怒用外國話詢問那個老闆。
那老闆從旗幟出現就一臉的莫名其妙,旋即面色惶恐的急忙辯解道。
“他是這是他祖父留給她的酒吧,現在經營酒吧也不是爲了賺錢,畢竟這些建築有好幾百年曆史,能吸引一些遊客的觀賞,他不知道這個裡面還有一面吸血鬼的旗幟!”丹爾笑呵呵的轉頭對着陸羽說道。
“這都信!”陸羽莞兒一笑,旋即對着老闆笑了笑,帶着丹爾繼續走去。
一時間花了大半天的時間將整個罪惡街都逛了一遍,陸羽臉上帶着幾分輕鬆和丹爾大步向着走回救贖堂。
而就連丹爾都沒發現的是,那十二位聖職者已經有七位消失不見了。
轉眼入夜。陸羽站在救贖院的樓頂,在這裡足以將半個克洛斯州收入眼中,當然得陸羽視力夠好。
“怪異生物的味道……還有戰鬥的聲音!”
陸羽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濃,漸漸那戰鬥的聲音越來越強,就連在禱告的丹爾都已經感受到了。
“羽,怎麼回事!”丹爾大步跑上樓頂,一時間剛剛問出話丹爾不由就呆住了,只見五位聖職者此時全身穿上了一套古樸的盔甲,而且除了身後的巨大十字架外,手裡還多一把歐式長劍和盾牌。
“你們這是幹什麼!”丹爾頗有幾分氣喘的看着那五個聖職者。
而五位聖職者此時長劍和盾牌磕在一起,對着丹爾敬了一個禮。
“沒什麼,只是吸血鬼開始迫害你主的子民了,聖職者必須要保證子民的安全。”陸羽淡淡的說道。
“那些戰鬥?”丹爾一瞬間就反應過來了,這裡只有五位聖職者,哪還有七位不見了,不用說那戰鬥的場景必然是七位聖職者導致的。
“你們爲什麼要在城市掀起戰鬥!這受害的都是主的子民啊!”丹爾焦急忙慌的吼道。
而陸羽聞聲嘴角泛着一絲淡笑。
……
“主的真意是什麼!”
“仁慈,和平,穩定!”
“戰鬥天使的真意是什麼!”
“保護主的子民,而有時候迫不得已需要野蠻的力量,而戰鬥則是爲了守護!”
“那你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以生命保護主的子民,與捍衛主的仁慈!”
“那殺光吸血鬼,主的子民將不再受到任何黑暗的侵蝕!”
“主的真意是仁慈,而殺戮只是迫不得已的手段!”
“當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就證明主的子民已經受到了傷害,想要避免這一切……唯有殺光這一切的根源!”
“吸血鬼!”
夜空下,陸羽的眼中充滿了邪意和狠辣。
而對面是十二雙此時帶着深深掙扎的瞳孔,隨着那些瞳孔一點點變得深邃堅毅之後,陸羽發自內心的笑了。
這是昨晚上陸羽半夜站在樓頂對十二聖職者說的話,而這些話並沒有說錯!
論洗腦,華國人才是所有人的祖宗,幾千年前一個賣草鞋的都能靠嘴說來一個天下,比起洗腦,外國人實在太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