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明咬着牙,雙手死死地抓着桌角,恨不得當下就脫下褲子,讓她見識一下自己的厲害!不過……杜澤明嘴角一揚,鄙夷的看着宋菲羽淺笑。
她這是在誇自己這麼多年爲她“守身如玉”嗎?既然她如此自作多情,那自己何不讓她嚐嚐什麼叫做如狼似虎呢?深深的看了一眼宋菲羽,他定會讓這個女人見識一下自己的殘忍。
宋菲羽眼神瞥了瞥杜澤明,看着他正看着自己詭異的笑着,當即心中一沉,他該不會是想要把小恐龍佔爲己有吧?一想到小恐龍,宋菲羽不由後悔了起來,她怎麼能圖一時嘴快,丟了小恐龍呢?
晚上,月亮從西邊慢慢的爬了出來,杜澤明站在窗前,心中一陣沉悶。
“名叔,你放心,我不會把股權交給佘若海那種人的,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
因爲在電視上看到了佘若海的新聞發佈會,名叔很是生氣,當即打電話過來追問,這不是一接通名叔的電話,他就開始咒罵起了杜澤明,杜澤明也只有忍耐着。
在杜氏集團裡,名叔不圖名利,不圖杜澤明爲他養老送終,這一輩子身邊沒有一個人陪伴,爲的就是輔佐杜澤明起家,這一輔佐便是二十年,他怎麼可以不去尊重名叔呢?
“澤明,名叔不是怕你辦事不利,只是這杜氏集團是怎麼發展起來的,你不是不知道,我只是不想你因爲一己之私,放棄了我們這麼多年的努力知道嗎?我們當初是處於什麼樣的狀態,你不是不知道!澤明!”
名叔語重心長的說着,他之所以這麼說,無非都是爲了杜澤明好,杜澤明之所以有今天,要是沒有名叔的話,他恐怕很難翻身,名叔在杜氏集團可是扮演了一個狠角色。
“名叔,我知道你的苦心!”
杜澤明無聲的嘆了口氣,其實他也是很無奈的,幸好他做了一個萬全之策,急忙對名叔說道:“名叔,那孩子是我的兒子,等下我會將DNA的鑑定傳真給你,你看到後,也會很高興的!”
名叔那邊的心情也稍稍的緩和,畢竟是杜澤明的孩子,他怎麼可能不顧?隨後,名叔不禁對宋菲羽的身份加以懷疑。
“那個女人……你最好調查清楚,公司的事情我要盡心盡力,你身邊的人也要看好知道嗎?”名叔千叮嚀萬囑咐之後,掛斷了電話。
杜澤明長舒一口氣,將電話放在一邊,轉身打算去將DNA的鑑定結果傳真給名叔,卻不想……在推開門之際,卻聽到了小恐龍房間裡傳來宋菲羽唱歌的聲音。
將腳步放輕,來到小恐龍的房門口,宋菲羽的聲音越來越清晰,歌聲那麼的輕柔,那麼的溫馨,就快要將杜澤明帶進了溫柔鄉里。
“你在這裡幹什麼呢?”
宋菲羽陰沉的聲音響起,打亂了杜澤明的思緒,擡起眼,杜澤明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宋菲羽,他這是怎麼了?是被她催眠了嗎?竟然連歌聲乍然而止都不知道?
看着宋菲羽,杜澤明沒有說一句話,回想起宋菲羽之前夢遊的事件,杜澤明心中冷笑,既然你會夢遊,那我也會!
“小美人,你的聲音好好聽哦!在唱一遍給我聽好不好?”
杜澤明眼神迷離,就像是喝醉了一般,宋菲羽眯起眼,仔細的一聞,並沒有酒味啊!惡狠狠的瞪了
一眼杜澤明,宋菲羽當即明白,他是在模仿自己夢遊吧?
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宋菲羽撩了撩肩上的長髮,嫵媚的看着杜澤明笑道:“官人這麼想聽嗎?那我再唱給你聽呀?來來來,快到這邊來。”說着,宋菲羽拉着杜澤明到樓梯口。
小樣!讓你裝!老孃讓你嚐嚐什麼叫做摔下樓梯的甜頭!
杜澤明眼神迷離的跟隨着宋菲羽的腳步來到了樓梯口,宋菲羽甜蜜的一笑,看着杜澤明說道:“你看這草地多麼的綠油油?你從這裡滾下去很舒服的!快滾一個!”
杜澤明心中一橫,這女人竟然戲弄自己?將頭埋在宋菲羽的肩膀上,杜澤明當即撒嬌道:“哎呀!人家不要嘛,人家要聽歌。”
宋菲羽雙拳緊握,咬起牙恨不得將杜澤明一口咬死,裝!繼續裝!既然你想滾,讓我便送你一程!想罷,宋菲羽嘴角露出一絲狡詐的笑意,伸手便將杜澤明從自己的身上推開,隨後一腳將他踹了下去。
只可惜……
宋菲羽腳是踹出去了,卻不想踹了個空,杜澤明這小子竟然躲到了一邊,眼看着宋菲羽就要摔下去了,杜澤明當即伸手將她拉住,臉上露出了好看的笑意,看着宋菲羽笑道:“小美人,雖然這草地綠油油的,但也不適合滾在上面啊!快來……到我懷裡來!”
說完,杜澤明便要講宋菲羽摟在懷裡。宋菲羽見狀,當即揮手,一巴掌打在了杜澤明的臉上,啪的一聲脆響,宋菲羽的手掌實實的落在了杜澤明的臉上。
“讓你裝!再裝!夢遊的人不是被打醒之後就會死掉的嗎?你給我死一個看看!”
杜澤明咬着牙,他萬萬沒有想到宋菲羽這個女人竟然敢對自己動手,臉上閃過一絲陰戾,拽住宋菲羽的手,杜澤明咬牙道:“女人!是你投懷送抱的,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說罷,杜澤明屈腿將宋菲羽橫抱起,隨後便將她扛在了肩膀,直奔自己的臥室。
“啊!杜澤明!你這個該死的男人,放我下來,你要幹什麼?”
宋菲羽在杜澤明的肩上又踢又打,又是喊的,但都沒有效果,最終的結果就是,她被杜澤明狠狠地摔在了牀上。
起身剛要咒罵杜澤明,卻在轉瞬間,杜澤明俯身壓在了自己的身上,一隻手死死地按着自己的腦袋,眼神裡盡是憤怒之色,看着宋菲羽冷笑道:“女人,你不是準備做出臺小姐嗎?那就先伺候本少,要是舒坦了,本少自然會給你宣傳的!”
說完,杜澤明的嘴便壓在了宋菲羽的嘴脣上,宋菲羽想要掙扎,腦袋卻被杜澤明按的死死地,她個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力氣!
該死的杜澤明,你這是要霸王硬上弓嗎?宋菲羽心中惡狠狠的想着,可是無論她怎麼想都沒有用,杜澤明的手已經在她的身上不安分的遊走了。
宋菲羽心中一橫,當下狠狠地咬住杜澤明的脣,一股血腥味瞬間充斥着口腔到鼻腔,但杜澤明並沒有放開的意思,而是越加強硬的吻她,任憑口水與血液夾雜在一起。
“女人,六年前你的激情似火我可是見識着了,不知道六年後的你,是不是會很生澀呢?”杜澤明離開宋菲羽的脣,臉上盡是鄙夷的笑意看着宋菲羽說着,一隻手已經將宋菲羽的襯衫釦子給解開,霎時間,她的文胸出現杜澤明的眼前。
看着他滿眼的欲/望,下部也有一種硬東西在抵着自己,宋菲羽當即怒吼道:“杜澤明!你簡直就是個禽獸!你這是要做什麼?強女幹嗎?”
杜澤明冷笑出聲,不管宋菲羽罵他什麼,即使是強行霸佔了她又如何?她身在自己的家中,就算去報警,怕是也解釋不清楚吧?
“你最好叫的再大聲一點!對了!忘了告訴你了,這個房間的隔音效果可不是一般的好,你叫吧!大聲的叫喊爲我助興!”
說罷,杜澤明俯身便叼住了宋菲羽的文胸,也不知道他的牙齒是鐵做的,還是宋菲羽的文胸質量太低劣了,竟然被他用牙齒將中間的部分給咬斷了,一對肉嘟嘟的東西出現在杜澤明的面前。
杜澤明的脣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如狼似虎的親吻了起來,宋菲羽畢竟是一個女人,六年未吃葷了,怎麼可能沒有反應?好吧!既然你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伸手將杜澤明的衣裳扯碎,宋菲羽費勁全身的力氣,翻身將杜澤明壓在了身下,一雙眼似要冒出藍光,嘴角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看着杜澤明說道:“男人,既然你喜歡這樣,那我就讓你嚐嚐什麼叫做痛不欲生!”
說罷,宋菲羽俯下身便咬住了杜澤明的胸口,杜澤明疼得哀嚎一聲,不由詫異的看向宋菲羽,這個女人是怎麼了?瘋了嗎?
“叫啊!大聲叫啊!不是隔音效果很好嗎?看我們誰戰勝誰!”說罷,宋菲羽便在杜澤明的身上馳聘,一刻春宵,大汗淋漓。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宋菲羽穿上自己的衣物,起身欲打開房門,因爲她的襯衫已經被杜澤明撕壞,她只有拿着單薄的牀單裹住自己的身體。
“怎麼?就這樣走了?不要再戰了嗎?”杜澤明躺在牀上,一隻手撐着自己的頭,一隻手搭在一邊,看着宋菲羽曖昧的說着。
宋菲羽見狀,立刻冷笑,看着杜澤明便鄙夷的笑道:“再戰?嘿!夥計,你覺得你行嗎?”想想剛剛杜澤明那“慫”樣,宋菲羽簡直是瞧不起他!同樣心中也覺得杜澤明還真是跟自己一個德行,“守身如玉”的要命。
“你不是也一下子就……”
不等杜澤明的話說完,宋菲羽當即怒道:“滾!真是厭惡死你這副嘴臉!”說罷,宋菲羽開門之後離開杜澤明的房間。
踏出杜澤明的房間之後,宋菲羽不知怎麼就心裡難受了,長長呼出一口氣,擡起頭之際,卻見柳藝綿正惡狠狠的看着自己。
回頭看着杜澤明的房門半掩着,宋菲羽不禁靠在牆角,看着柳藝綿挑釁的問道:“怎麼?你在吃醋?”
被宋菲羽這麼一說,柳藝綿更加的生氣,她沒有想到宋菲羽竟然是這麼隨便的女人!口口聲聲說討厭老闆,轉眼間卻跟老闆上牀,簡直是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
“宋菲羽,沒想到你是一個這麼隨便的女人,你不覺得你現在很令我覺得噁心嗎?”柳藝綿諂笑出聲,看着宋菲羽一陣嘲諷。
宋菲羽不怒,反倒笑了起來,看着柳藝綿當即曖/昧的說道:“呦!怎麼酸溜溜的呢?不過……杜澤明那傢伙還真是不爭氣呢!我都覺得沒有盡興,不如……你替我先跟他練練?哈哈……”宋菲羽得意忘形的大笑着,不去理會柳藝綿,直接進入了小恐龍的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