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紅姐,可是我現在明白了,我不適合做普通人。”夏白笑了:“如果你需要的話,我以後還站在你身邊,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這件事情,不急,你可以好好的考慮一下,如果你想繼續跟着我,我會很歡迎的。”皇甫紅微微一笑。
“我考慮的已經很清楚了。”夏白笑了笑,她一言不發,走到了皇甫紅的身後。
看着眼前的這幅場影,天蠍的腦袋裡只有幾個字,那就是:“大勢已去。”
他有些後悔了,他後悔把所有的寶都押到了夏白的身上,因爲他清楚夏白的實力,他知道夏白一個人對上這麼多人,其實是沒有壓力的。
但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人居然跟他玩這麼一手。
他更沒有想到,夏白,不過是皇甫紅很早就着手下的一盤棋罷了,但是現在什麼都晚了,他大勢已去,他在也沒有辦法應付眼前的這一個局了。
“皇甫紅。”看着皇甫紅緩緩的走上前,天蠍咬牙切齒,他恨透了這個女人,也直到今天,他才發現這個女人的不同之處。
她知道自己喜歡她,所以就安排了和她自己有些像的夏白一直在自己的身邊,這個女人,可是下足了血本啊。
可惜的是,他知道的有些晚了,現在什麼都晚了,皇甫紅對於自己的敵人,可是向來不留一點後路的。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皇甫紅上前兩步,她突然笑了。
“成王敗寇,我沒有什麼好說的。”天蠍笑了笑,他淡淡的說:“我沒有想到最後居然敗到了你的手上。”
“你最大的錯是什麼你知道嗎?”皇甫紅笑了。
“是什麼?”天蠍看着皇甫紅,他也迫切的想知道,自己到底是錯在哪裡。
“你最大的錯,就是不該殺他。”皇甫紅指了指樑安康。
“呵呵,紅兒,直到現在我才發現,你纔是最好的。”樑安康笑了。
“因爲,他只能死在我的手上。”
皇甫紅冰冷的一句話,讓樑安康的心情瞬間沉到了谷底,他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他終於明白了,原來想對付自己的,不止是天蠍一個。
“你想殺他?”天蠍有些詫異的看了皇甫紅一眼,然後他笑了,他笑的很開心:“哈哈,樑安康,你聽到了沒有,這就是你的乾女兒,哈哈,有意思,真的有意思,到最後,你居然死到了你最意想不到的人手裡,我覺得這齣戲,真的是越來越精彩了啊。”
“帶着你的罪惡,去下地獄吧。”皇甫紅冷笑了一聲。
“來吧,殺了我吧,我做好準備了。”天蠍笑了。
“我不殺你,因爲你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罷了。”皇甫紅搖搖頭道:“我會把你交給警方,而樑安康,纔是我真正的目標。”
“呵呵,什麼時候開始,大名鼎鼎的皇甫紅,居然會和警方合作了?”天蠍冷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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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蠍,你不懂。”皇甫紅微微一笑,她也不生氣,她只是淡淡的說:“這個世界,終究還是在改變着,你不適應這個社會,那你就必然會被這個社會淘汰的。”
“呵呵,傻逼,你找的這個藉口,真的很弱。”天蠍冷笑不已,但是很快他便笑不出來了,因爲有人架着他走了出去,他終究是擺脫不了他的命運,他之前做過的事情,如果有人跟他較真的話,恐怕槍斃他十次都不夠。
所以這一次,他是栽了,他是絕對逃脫不了的。
眼看着天蠍走了出去,皇甫紅回過頭看着林煜。
“你不要看我,這是你的事情。”林煜雙手一攤道:“心心念唸的想報仇想了這麼久,現在真正的仇人就站在你的跟前,怎麼去做,是你的事情。”
“呵呵,林煜,我唯一沒有看透的人就是你,是不是從你給我治病開始,你就開始下一盤棋了。”
“沒錯,從給你治病開始,我就試着下一盤棋了,可是我也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快就上當了,而我唯一拋出來的,就是我那位通曉命運的師兄。”
“你的那位師兄,他的能力,不會也是假的吧。”樑安康冷冷的說。
“不不不,我的師兄,是一位真正的高人,他是唯一有真本事的人。”林煜搖搖頭道:“可能他沒有跟你說實話,但是他私下裡跟我說過。”
“他說過你的命,是天煞之命,註定沒有好下場的,那完全是因爲,你做過的孽實在是太多了。”林煜道。
“他不晃號稱能改命嗎?啊,都這樣了,你還說他沒有騙我,你這個混蛋。”樑安康憤怒不已,他固執的認爲林煜就是在騙他。
“對,他是能改命,但你這種人,喪盡天良,壞事做絕,如果他真的要替你改命的話,要耗損他的壽命。”
“我師兄是個好人,他憑什麼耗損自己的壽命去幫你改命?你出得起那個價碼嗎?”林煜雙後一攤道。
樑安康一言不發,的確,人家與他非親非故的,憑什麼要浪費自己的生命給你去改命?你算老幾?
“認命吧小樑。”洪老爺子呵呵一笑道:“我說過,做我們這一行,是沒有好下場的,但我們可以改,我們不用刻意去做好事,我們只需要不去做惡,便已經是最大的善舉了。”
“洪老爺子,我最看不透的人是你,你到底是站在天蠍這邊的,還是站在他們這邊的?”樑安康道:“你爲的是什麼?我都要死了,你能不能給我一句痛快話?”
“天蠍背後的人找過我,他們給我承諾了很多,他們說,他們會帶我去天堂,而且給我許了很多願影。”洪老微微的搖搖頭道:“不可否認,他們說的東西是很誘人。”
“但他們忽略了我是一個老頭子的事實,我活了這麼久了,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我都見過。”
“他們的情況,讓我想到了一種叫做傳銷的組織,他們或許給不了你太多,但是他們最擅長的就是給你洗腦。”洪老道:“而且,他們根本不知道我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