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着,雙臂又開始發力了,她的身體關節十分的靈活,而四肢上的力道也十分的大,以林煜的太玄氣,居然都無法將她的雙臂給甩開。
林煜又試了一次,還是徒勞無功,這女人就像是牛皮糖一樣粘着人,讓人着實沒有一點辦法,他有些無奈的說:“你能輕點嗎?我感覺我快透不過氣來了。”
“你果然不是一般人。”上官舞笑了:“你知道,我修練的是什麼嗎?”
“這不是明擺着的嗎?”林煜笑了笑道:“柔骨功,這種功法只有體質特殊的人才能修練,這種功法,能讓人的身體骨骼隨意的變化,你身上幾乎沒有任何要害。”
“沒錯,這就是柔骨功。”上官舞微微一笑道:“如果我要這樣抱着一個人的話,普通人,早被我抱的骨骼盡碎,雙眼都會突出來。”
“可是你居然沒事,我的功法對你來說,不過是讓你感覺到有些窒息罷了,這足以證明,你的實力可不弱啊。”
“當然。”林煜絲毫不謙虛的說,“你的那些手下們,一個比一個厲害,如果我的實力弱一點的話,早被你們的人給弄死了。”
“看得出來,你怨氣很重嘛。”上官舞笑道:“來來,我們在親熱親熱。”
“我沒時間,我得趕着去救人。”林煜搖搖頭道:“給你一次機會,鬆開我,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我這個人不需要別人給我機會,我所有的機會都是自己給自己創造的。”上官舞有些固執的說。
“你太固執了。”林煜笑了笑道:“你千萬不要逼着我把你玄舞閣給滅了,你讓我走,之前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如果你不讓我走,那以後我的敵對勢力裡面,就會多一個玄舞閣。”
“你是傻逼嗎?”上官舞有些鬱悶的看着林煜道:“你纔是我的仇人好不好?我玄舞閣的精英,被你糟蹋了五分之一,我該恨你纔對,就算是說一筆勾銷,這話也應該是我說的纔對。”
“別忘了,是你主動招惹我的。”林煜真氣一沉,他笑道:“今天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改天我們在聊。”
他一聲低喝,太玄心瞬間運轉,龐大的真氣傳遍了林煜的全身,他的身體微微的一繃,上官舞在也無法把持住她,她的身體一震,連退了幾步。
然退開的瞬間,上官舞兩隻手向前一甩,數把薄薄的刀片向林煜的要害處襲來,林煜在腰間一抽,他的殘缺出手,劍芒一閃,那數把刀片已經被林煜給打翻,林煜手中殘缺向前一送一抖,軟軟的劍身瞬間繃的筆直。
嗤,上官舞那張嬌嫩的臉蛋上,已經多了一道劍痕,她一摸自己臉,全是血。
“林煜,你毀我容,你毀我容。”上官舞嘶聲尖叫了起來,女人嘛,最在意的無非就是自己的那張臉,而上官舞一向認爲自己的臉蛋長的還算是漂亮,但是她無法接受的是林煜居然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他居然一劍把自己的臉給毀了。
這讓上官舞十分的憤怒,她拿出一條手帕,按在自己臉上,一言不發的就要離開。
“你還不能走。”一股強大的劍意在上官舞的身後涌起,林煜冷冷的說:“告訴我,她在哪。”
“我怎麼知道她在哪?”上官舞回頭,她對林煜怒目而視“你毀了我的容。”
“如果你不告訴我,我不僅僅是毀你容這麼簡單了。”林煜把玩着手中的殘缺,他把軟劍擺弄出不同的造型來,他陰側側的一笑道:“不要以爲你的柔骨功無懈可擊,我是中醫,一名十分不錯的中醫,只要我願意,我隨時都能把你的身體擺出無數種造型來,你相信嗎?”
“無恥。”上官舞氣的混身發抖,但是看着林煜手中的殘缺,她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不交待出那些事情的話,林煜是不會放她離開的。
而且她今天也確確實實的有些低估自己的對手了,和林煜一交手,她就知道對方是一個極度難纏的傢伙。
“對嘛,隨便你怎麼罵。”林煜笑了:“不過,你得明白你現在的處境。”
“三環,一家最大的夜總會,他在那裡等你,不過,你得清楚。”上官舞冷笑道:“蝶這個人,一向是心狠手辣的,他不允許自己失敗,所以,你自己悠着點吧。”
“謝謝提醒。”林煜很紳士的一欠身道:“我現在就過去。”
“喂。”上官舞叫住了林煜。
“怎麼,你還有什麼事情嗎?”林煜回過頭看着上官舞。
“我的臉,你要對我的臉負責。”上官舞惱怒的說道。
“我會負責的。”林煜認真的一點頭,然後匆匆的離開。
蝶這傢伙一向是不按常理出牌啊,林煜本來以爲他是在一個十分隱蔽的角落裡面躲着呢,可是他沒有想到這傢伙居然在市區裡面,這貨很自負啊,他簡直沒有把華夏的警方給放到眼裡。
一個上了頭號通輯令的國際慣犯,居然敢堂而皇之的出現在華夏最繁華的地方,這讓林煜都有些不可思議,他是沒有見識過華夏警方的厲害吧。
凌晨。
蝶是一個十分有耐心的傢伙,他的心理素質也足夠的強大,很快,他從雪狼威脅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儘管雪狼在國外的地下世界裡,是一個誰都不願意招惹的傢伙,但是他覺得,既然招惹上了,那就招惹到底吧。
哪怕他真的是一頭狼,今天遇到自己,他也一定要從對方的身上咬下一口毛來。
他拿着那朵玫瑰花,不停的在鼻端嗅着,儘管這朵花只是仿製品,並不是真花,沒有一點香味,但看他陶醉的神色,誰也不會懷疑這朵花是假的。
“你真無聊。”在一邊的樑雪搖搖頭,她在也看不下去這傢伙在這裡裝逼了,一朵假花,弄的跟真花似的,如果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爲他手裡的花是真的。
“你知道爲什麼我喜歡拿着一朵玫瑰嗎?”蝶笑了。
“不知道,但是看你那幅樣子,我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一個故事。”樑雪微微一笑道:“我好奇是什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