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勞立海的話,阿龍不由得愣了一下,賠着笑臉道:“大哥,這包紮法,可是我在部隊學的。”
“不管是哪裡學的,管用才行。先把紗布拆了吧!”勞立海淡淡地答了一句。
阿龍將手上的紗布給拆了,勞立海從乾坤袋裡取出了一瓶三步癒合散,撒了一些在他的手上,隨着一陣灼痛感從手掌上的傷口上傳來,勞立海又撒了第二次和第三次。
不一會兒,阿龍便明顯的感覺到手上的有一種麻麻的感覺,接下來,原本生痛生痛的手,不再感覺到痛了。
“嘿!奇怪,我這手還真是不痛了。”阿龍一臉激動地叫了起來,用手輕輕拍了拍勞立海的肩膀道:“大哥,還是你厲害。我這特種兵在你的面前,自愧不如啊!”
“別叫我立海,我的年紀好像也不比你大。”勞立海笑了笑道。
“那不行,本事比我大的,我都得叫大哥,如果你不愛聽的話,那我就叫你海哥吧!”阿龍一臉微笑地答道。
“隨便你!”勞立海也不想再爲這小事去糾纏。愛叫哥就叫哥吧!林大象這把年紀了都叫他哥呢!
“走,我們先進包間喝酒。”薇姐微笑着朝勞立海使了個眼色道:“立海,以後你到我的酒吧裡來,酒隨便你喝,歌隨便你唱。不要錢,只要報我仇薇的名字就好了。來,這是我的名片。平時我都不發人的,你是我的貴客,以後來這裡拿出名片,他們就不會找你要錢了。喝多少都記我的頭上。”薇姐一臉微笑地將一張名片遞給了勞立海。
“薇姐,這不太好吧!”勞立海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想想剛纔還差點捱了這女人的打,這會兒,就與她這般的親密了,這畫風變化得也太快了。都讓他有點兒適應不了。
“沒事,咱們進去喝酒。”薇姐一臉嫵媚地朝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看勞立海時的眼神又不一樣了。
身爲一姐的她,可不傻,她知道像勞立海這樣能打,又懂得醫術的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結交這等朋友,不吃虧。總有一天用得着。
不一會兒,衆人來到了包間裡。薇姐上自己的藏酒室裡取了一瓶,上萬塊錢的進口葡萄酒。
她親自爲勞立海倒了一些酒,旋即便與他碰杯喝起酒來,酒過三巡後,勞立海也有些激動了,不再拘束,搶着倒起酒來。
“來,薇姐,我敬你一杯。”他給自己和薇姐的杯子裡,倒了滿滿一杯子的紅葡萄酒。
“立海,葡萄酒可不是這麼喝的,得一點一點的,慢慢品償。”薇姐有些尷尬地朝勞立海笑了笑,望着那滿滿一杯子的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勞立海卻一仰長脖,痛快地先把那一杯紅葡萄酒給喝完了,爽快地笑着朝薇姐道:“薇姐,我是一個粗人。我看這一萬多塊錢的紅酒,喝起來和飲料也差不多,還不如喝啤酒呢!我先喝啤酒了,你慢慢的喝紅酒吧!”
說完,他微笑着給自己倒了酒,端起酒杯一臉激動地朝薇姐道:“來,薇姐,我敬你一杯。”
“來,碰杯!”薇姐也微笑着端起酒杯與勞立海碰了一下杯子。
“叮!”
由於情緒激動,勞立海的手不小心抖了一下,碰得薇姐杯子裡的酒,猛地晃盪了一下,只聽“啊”地一聲,薇姐的胸口被酒打溼了。勞立海立馬取了紙巾,幫她擦拭。
“薇姐,不好意思,你看我,又把你的衣服給弄溼了。來,我幫你擦乾淨吧!”
這一個不經意的動作,看得衆人一個個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望着勞立海的手,薇姐的臉也薇薇有些紅。
衆人被勞立海的這一個舉動給嚇壞了。先前,勞立海就是因爲給薇姐擦乾淨身上的酒,差點就捱了打。誰知道,這會兒,舊戲重演了。
正當人們一個個爲勞立海擔心不已時,卻見薇姐一臉微笑地朝勞立海點頭叫了一句:“謝謝!”見薇姐臉上露出了笑容,衆人懸着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見大夥兒看着自己,勞立海這才反應過來,剛纔給薇姐擦拭身上的酒水,似乎有點兒不太合適。剛剛因爲這個差點就捱打了呢!這會兒,又犯錯了。想想也是醉了。
勞立海有些尷尬地把手縮了回來,朝薇姐解釋道:“薇姐,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薇姐不以爲然地朝他點頭笑了笑,端起了酒杯,敬酒道:“來,立海,今天姐姐開心,咱們就多喝一點。”
“算了吧!呆會兒,我還要開車回家呢!咱們喝完這一杯就好了。”勞立海笑着答道。
“沒關係,你喝醉了,我派人幫你把車開回去就是了。”薇姐一臉微笑地朝勞立海道。
聽了這話,勞立海有些哭笑不得,他尷尬地擠出一個微笑道:“薇姐,我這車子有點兒不太好開啊!”
“有啥不好開的。沒事,我這裡有幾個老司機,他們都沒喝酒,可以幫你把車子開回去。”薇姐爽快地答道。
“薇姐,我的是三輪車。”
“啊……三輪車啊!這個……還真沒人會開。”薇姐忍不住笑了:“那行,我也不勸你喝太多。改天有空,我們再一起好好的喝幾杯。”
接下來,衆人又喝了一圈,然後草草的收了工。
薇姐親自送勞立海出了酒吧,走的時候,這美女還特意送給了勞立海兩瓶洋酒,儘管勞立海說不太喜歡喝,但這美女還是給了他。
勞立海帶着苗鳳蘭與林大象等人別過後,便開着三輪車直奔盧鎮。
苗鳳蘭坐在勞立海的身旁,感受着一陣陣輕風,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爽快。
“立海,想不倒你這三輪車坐起來,還蠻舒服的嘛!”
“那當然,這就叫做男女搭配,幹活不累。老司機開車,越開越有滋味。美女坐好扶穩了。”說着,勞立海便加大了油門,頓時車子蹭,地一下跳了起來。
一旁苗鳳蘭嚇了一跳,手捧着胸口,朝勞立海罵了一句:“你要死啊!開這麼快。我的心都差點給你蹦出來了。”
“嘿嘿!我還以爲是你們家姑奶奶蹦出來了呢!”勞立海笑着開了一句玩笑。
“我打死你個王八蛋。”苗鳳蘭一陣粉拳往勞立海的身上砸了過來。
“好了,好了,別鬧了。孤男寡女的,讓人看到了不好。”
兩人有說有笑,勞立海開着車子,把苗鳳蘭送到家,和她約定好了,明天去她的印刷廠裡考查,這才轉身開着三輪車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回到家中,爺爺和妹妹都已經睡了覺。勞立海突然間想起,明天下午,那個富婆要來買野山參,要他到時把話說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