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見勞立海揪住了自己,心裡無比的緊張。
他生氣地朝勞立海大聲喝道:“你,你想幹嘛?”
“騙子,想開溜是吧!”勞立海朝身後的谷巖,和龔行長使了個眼色道:“快過來,這傢伙想跑。”
一聽這話,眼鏡男急了,他梗着脖子朝勞立海道:“誰說我要跑了。我上廁所不行啊!”
這時,他身後的女人也跟着跑過來了,也有意朝勞立海喝道:“小子,我們可是副縣長的朋友,你別以爲認得幾個混混,我們就怕了你。告訴你,這事要是得罪了我們,會讓你死得很慘的。”
“副縣長?”聽了這話,一旁的阿龍,狐疑地問了一句:“你說的是哪個副縣長?”
“於副縣長。怎麼了?你們還有什麼需要問的?”眼鏡男揚起臉作出一副很高傲的樣子道:“你們今天得罪了我,會讓你們死得很慘的。我這就打電話給我的朋友于副縣長。”
“不用打了。於副縣長一會兒,就會過來。”
忽聽門外傳來了一陣的喝聲,衆人朝外望去,只見一名穿着藍色包臀裙,非常有氣質的少婦,正挺起胸,徑直走進了酒吧的包廂裡。
很快,人羣中便傳來了一陣,小小的議論聲。
“薇姐來了!”
“這個就是薇姐。”
“薇姐,你好!”阿威主動和薇姐打了招呼。
薇姐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旋即便將目光落在了勞立海的身上,微笑着朝勞立海問了一句:“立海,這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這裡有一個傢伙,說他有一個哥哥在海關當官,他可以想辦法可以用低價,弄到一些走私處理的寶馬轎車。我認爲這傢伙是個騙子。現在騙術揭穿了,這傢伙卻要開溜。”勞立海如實朝薇姐答道。
一聽這話,眼鏡男不服氣地梗着脖子答了一句:“誰說我要開溜了,我根本就不是騙子。我都已經說了,我是副縣長的朋友,不信你們可以打電話給於副縣長去求證。”
薇姐走過來,直接一巴掌往眼鏡男的臉上扇了過去。
只聽“啪”地一聲脆響,整個包間裡的人都聽到了這聲音。
“嘿,你怎麼可以打人?”眼鏡男身旁的女人衝過來,要去揪薇姐的頭髮,薇姐揚起手,也對着這女人的臉上扇了一耳光。
“啪”又是一聲脆響。
眼鏡男和那名女子兩人都愣住了。
兩人互望一眼,旋即便生氣地吼叫起來。
“你們憑什麼打人?”
“對啊,你們憑什麼打人?”
兩人一個勁地叫罵着,卻絲毫不敢對薇姐動手。
薇姐冷冷地喝了一句:“我動手,算是看得起你,否則,我就叫我的手下動手了。”
一旁的谷巖和龔行長,見到霸氣的一幕,早就嚇得退到一旁去了。
雖然,兩人已經開始懷疑二人,是騙子了。可這節骨眼上,卻不敢上前去討要自己的押金,只好站在外圍一個勁地乾着急。
薇姐喘了一口粗氣,淡淡地朝一旁喊了一句:“給我倒一杯酒來。”
“好的!”立馬便有一名服務員,拿起酒杯和一瓶紅酒,給薇姐倒了一杯酒。
薇姐輕輕啜了一口酒,旋即淡淡地朝自己的手下們喝了一句:“讓這對狗男女坐下。”
“坐下。”阿龍朝眼鏡男喝了一句。
眼鏡男和那名女子只好老老實實地坐了下來。
兩人互望一眼,目光中流露出焦急之色。
薇姐只是靜靜地望着兩人,不一會兒,她的手機響了,便立馬接了起來。
“於副縣長啊!你來得正好,這兩個人正在我這兒呢!沒錯,他們打着你的名號,正四處招搖撞騙。”
薇姐掛斷電話後,一臉微笑地朝眼鏡男掃了一眼道:“於副縣長現在就過來了,你們倆,不是有話要和他說嗎?你們可以當面對峙清楚。”
“不了,不了,我們已經沒有什麼話可說的了。”眼鏡男見事情已經敗露,便一臉尷尬地朝站在外圍的龔行長和谷巖喊了一句:“龔行長,看來,我們這一次的合作是合不成了。我把這押金退給你吧!小谷,你的押金我也一起退了。”
“王八蛋。想不到你還真是騙我的。”谷巖一聽這話,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怒氣,直接過去在這名眼鏡男的身上踹了一腳。
不很,很快他又停了下來,朝一旁的薇姐,小聲問了一句:“薇姐,我可不可以打這傢伙。”
“你是立海的朋友吧?”薇姐輕聲問了一句。
“嗯!”谷巖點了點頭。
“這事,立海沒意見就成了。”薇姐淡淡地答了一句,不再看那一對男女。
勞立海朝谷巖使了個眼色道:“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吧!打完了,再報警。”
“好!王八蛋,老子現在就揍死你丫的。”谷巖掄起拳頭,便朝這傢伙的身上招呼過去。
一會兒,龔行長也過來了,氣不打一處來,也上前踹了一腳,邊打邊罵:“王八蛋,害我請你吃飯,天天打電話給你。想不到你丫的是個騙子。看我不打死。”
“別打了,別打了。我現在就退押金給你。”眼鏡男一個勁地喊道,立馬把錢掏出來,還給了谷巖和龔行長。
谷巖拿了錢後,仍舊有些不解氣,再次往這傢伙的身上招呼過去。
“還要打!”
“別打,別打,你們別光打我啊!也打打我旁邊的女人啊!是這賤人出的主意,你們打她吧!”關鍵時刻,眼鏡男爲了不捱打,只好拿着自己的女人出來當擋箭牌了。
女人見眼鏡男翻臉就不認人,生氣地罵了起來:“姓邱的,今天我就要和你鬧個魚死網破。呆會兒,我會把你所犯的所有的案件,全都交待出來,你上個月在橋底下,強迫那個瘋女人發生關係的事情,我也要說出來。”
一聽這話,眼鏡男嚇得直接在女人的面前跪了下去:“你不能這麼做啊!好歹,咱倆也一起好過一陣子啊!”
“好個屁!老孃算是看清楚了,你丫的根本就是一個狼心狗肺,像你這樣的人,恐怕連母豬都會出賣了。我要是信你,我就是一個賤貨。”女人生氣地罵了起來。
這話,聽得包間裡的人都一個個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