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說着,便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一聽是縣長,而且是在景雲縣上班。一旁的徐惠便激動地喊了一句。
“天哪!你就是景雲縣新上任的縣長,姜縣長?”
“沒錯!我正是姜縣長。”姜縣長點了點頭,旋即又將目光落在了勞立海的身上:“大師,您怎麼稱呼。你一定要幫我想想辦法?”
“叫我勞立海就好了。”勞立海一臉平靜地朝姜縣長道:“要改變這種格局,只有遷墳。別無他法。”
“可是遷了墳之後,我的官運會不會就此改變了?”姜縣長有些擔心地問道。
“有道是,事在人爲。我看你的面相,不僅僅是做到縣官,還有機會步入市官。就看你會不會去努力爭取了。至於風水……”說到這裡,勞立海有意用手抹了一下嘴巴,嚥了咽口水道:“有點兒口渴了。就說到這裡吧!”
見狀,姜縣長立馬朝身旁的司機,喊了一句:“劉司機,快去車上,把那一瓶脈動的飲料拿過來,給勞大師喝。”
“姜縣長,車上只剩最後一瓶水了。你都有兩個小時沒有喝水了。你給他了,那你喝什麼啊!”司機心裡有些不服勞立海,自然也就不願意給他去拿水。
姜縣長見狀沒好氣地朝他白了一眼:“讓你去拿,你就去拿,說這麼多的廢話做什麼。”
“是!”司機撇了撇嘴,不甘心地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姜縣長一臉討好地朝勞立海繼續追問道:“勞大師,你剛纔說,至於風水怎麼樣?”
“算了,不說了吧!”勞立海笑了笑,有意賣起了關子道:“我不過是一名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而已。能懂什麼呢!其實,我剛纔也只是瞎說而已。”
姜縣長見勞立海把話說到一半,心裡癢癢的。
他緊緊地握住了勞立海的手,一臉認真道:“勞大師,我求求你,如果你不救我。我這個家庭的幸福就徹底的毀了。就算我的官,當到市級又如何?無兒無女,我心裡怎麼也不舒服。我寧可過着平民的生活,有子有女,一家其樂融融。現在我和妻子,也常常因爲沒有子女的問題而犯愁。”
他的目光落在了勞立海的臉上,等待着他開口。
這時,司機拿着脈動飲料過來了。他不甘心地朝勞立海遞了過去,喊了一句:“喏!水!接住。”
勞立海有意伸出手時,裝作沒接穩的樣子。
“啪”地一聲,那一瓶脈動飲料掉在了地上。
“你……”司機一看便看出是勞立海故意掉地上的,正欲發作。
不想,卻被一旁的姜縣長卻搶先罵了一句:“小劉,你搞什麼鬼。讓你遞給水也遞不好。”
“姜縣長,這不是我的錯。”劉司機試圖解釋。
姜縣長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旋即便從地面上將那一瓶水,撿了起來,遞給了勞立海,微笑着朝勞立海道:“勞大師,你剛纔說到至於風水。再說說後面的事情吧!我是真誠的希望你,能夠幫我一把。”
“這個嘛!”勞立海有意裝作很爲難的樣子。
見勞立海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一旁的劉司機心裡十分的不爽。他沒好氣地朝勞立海吼了一句:“小子,你聽到沒有,我們縣長問你話呢!”
姜縣長見劉司機冒冒失失的,便沒好氣地朝他喝了一句:“你給我滾遠一點。今天要是把這事給我弄黃了,我讓你回家種田。”
“姜縣長,我……我錯了。”劉司機嚇得連忙低下了頭。
“和我認錯有什麼用。得向勞大師認錯才行。只要勞大師原諒了你。這事就過去了。否則,我和你沒玩。”姜縣長沒好氣地朝他瞪了一眼。
劉司機聽了,只好咬了咬牙,一臉尷尬地朝勞立海點頭道:“勞大師,我錯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的見識。我可不能回去種田啊!我好不容易從大山裡出來。”
“行了!你可以到一邊涼快去了。”勞立海有些不悅,地朝這小子瞟了一眼,旋即他的目光落在了姜縣長的臉上。
他見這位縣長大人如此的真誠,便微笑着朝他點了點頭,一本正經道:“既然,姜縣長如此的有誠意。那我就正兒八經地胡說八道吧!”
“嘿嘿!勞大師,你可是句句真言。怎麼可能是胡說八道呢!”姜縣長說着朝勞立海使了個眼色道:“喝水!”
勞立海輕輕擰開了瓶子,往嘴裡灌了一口脈動,旋即便悠然地介紹起來。
“至於風水,只要不是太壞,不是凶地,是影響到不你已經成了形的面相運的。好好當你的官,多爲百姓着想,老天爺也會幫你。當然,如果你要是心存歪念,就算是再好的風水寶地也救不了你。”勞立海一臉認真地答道。
“那是,那是!勞大師說得極是。”
姜縣長微笑着朝勞立海點了點頭道:“那你看這個局怎麼破呢!我現在最想的是我和我妻子二人生育的問題。實話和你說吧!我倆已經失去了兩個孩子了。現在竟然連懷都懷不上了。我心裡急啊!你看能不能幫我想辦法,先幫我夫妻倆,調理一下,看能不能生出個娃來,再順利的帶大。”
“這個……”勞立海猶豫了一會兒,微笑着朝姜縣長道:“到時可以帶你的夫人一起過來看看嗎?正好,我懂得一些中醫,我看能不能用中藥給你們夫妻二人調理一下。至於風水這一塊,問題倒不大,到時重新選過一塊風水寶地,就成了。你如果相信我的話,到時我幫你挑選吧!”
“太好了!”姜縣長一臉激動地朝勞立海道:“那你看什麼時候有空,我把我家夫人帶過來給你一起瞧一瞧,然後再幫我找個時間看一看風水好嗎?”
“這事,等我到了景雲縣再說吧!最少要三天以後。現在不方便談這事。因爲我今天下午答應了幫徐總給狗狗看風水,替她的狗狗選擇一塊風水寶地落葬。給狗看風水,不宜定人事。”勞立海故意作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心中卻是一陣暗喜。
他知道,這位貴人算是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