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愣了一下,旋即便狐疑地朝勞立海望了一眼,“有事嗎?”
“大叔!我看你的命宮處出現了衝撞紋,出門的時候,最好預防一車子。”勞立海好心提醒道。
“呵!鬼話!”中年男子淡淡地朝勞立海瞟了一眼,一臉不屑道:“我不相信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
勞立海越看這人,越覺得這是一個值得交往的貴人,這人不僅面相清貴更爲難得的是,重情重義。一輩子多交幾個這種朋友,想不發財都難。
他決定救這人一回。
見中年男子轉身出了電梯。勞立海緊緊地跟在後頭,仔細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中年男子走路時,時不時會頓一下腳,細心的人便可以看出,這傢伙的腿腳不便。
勞立海仔細回相這人的面相。怎麼看,都不是一個殘疾之相。而且從這人的面相中,可以看出,他最近並沒有遭遇什麼災禍,所以腿受傷也不可能。
既然不是命中註定的傷殘,又不是受了傷,但走路卻會有痛,顯然是腿有疾病了。病理性膝痛,不是尿酸偏高,那就是風溼痛了。
想到此,勞立海便再次跑到了男子的面前,一臉認真地朝男子道:“大叔,等等!我從你的臉色中,觀望出你這腿有點毛病啊!若不及時根治,恐怕日後會落下重大的疾病,到那時,就算你再有錢,恐怕也沒得治了。”
一聽這話,男子不由得愣了一下。很快,他又想,這小子只怕是看到自己走路不便了,才故意這麼說的吧!
想到此,中年男子便微笑着朝勞立海道:“既然你會看相,又會看病,那我問你,你說我這腿是怎麼回事?”
“這個嘛!我要把了脈才知道。”
男子猶豫數秒,最終還是將手伸了出去。
勞立海仔細替對方把起脈路來,同時觀望着對方的氣色。他有意問了一句:“大叔,你平時是不是很喜歡吃豆腐和喝蠱湯?”
“咦!這個你也知道。”男子倍感驚訝。
勞立海一臉激動地笑道:“當然知道了。我會看相也會看病嘛!”其實,他這一回是蒙的。他原本是想通過問對方的飲食習慣來反推,對方是尿酸偏高,引起的風痛,還是內風溼引起的疼痛。
現在對方已經承認自己喜歡吃豆腐和的喝蠱湯了,那接下來就可以鐵口直斷了。
勞立海一臉認真地朝男子道:“大叔,我看你這腿是由尿酸偏高引起的風痛。你要注意保養,多運動,另外少吃豆腐,少喝蠱湯,這兩樣東西會令尿酸偏高。”
男子對勞立海的話本是半信半疑,結果勞立海一下便說中了他尿酸偏高。這可是他最近體檢才查出來的。連自己老婆都不知道的事,卻讓眼前這位年輕人知道了,如何不讓他佩服。
男子緊緊地握住了勞立海的手,一臉激動道:“小夥子,不,兄弟,你真是高人啊!對了,你剛纔說我有什麼災來的,麻煩你仔細說清楚一點好嗎?”
此刻的中年男子,是徹底的信服勞立海了。如果沒有人在,恐怕跪都跪下去了。
勞立海看了一下時間,還差五分鐘就七點半了,便快速地朝中年男子答了一句:“大叔如果你信得過我,就聽我一回。你今天有車禍之險,遠離車子,別坐車,也別開車。就這麼簡單。好了,我還有一個重要的宴會要參加。如果你方便的話,可以記一下我的電話。136……”
“好的,我記,我這就記。”男子立馬掏出手機撥打了勞立海的電話。
響了一聲後,勞立海便掛斷了,他一臉微笑地朝男子點頭笑了笑:“先走了,有緣我們再見吧!”
他已經從眼前這位貴人的眼神中看出來了,這傢伙必然還會再來找他。
對於勞立海剛纔所展現出的本領,樑靜佩服得五體投地,她更加的覺得眼前這位年輕人值得深交了。
她帶着勞立海來到了聚會的湘雲大酒店。
“我們找一個角落坐下來吧!”樑靜小聲朝勞立海道。
“幹嘛要坐角落啊!”勞立海就近坐了下來,朝樑靜道:“我看這個位置非常不錯,離舞臺也近,我決定坐這裡了。”
“立海,這是2號桌,我沒資格坐。”
樑靜有些尷尬地朝勞立海道:“民營企業家協會的聚會,來的都是湘雲市有頭臉的人物,這裡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桌子排號越前,財富值和聲望越高。2號桌是淨資產在三千萬以上的老闆。1號桌那是資產過五千萬的大老闆,纔有資格坐的,當然也可以是一些有名的政要,比如市長或者市長的朋友。姐姐我一做小本生意的,哪有這資格坐這啊!”
勞立海不想讓樑靜難做,便有些無奈地站了起來,笑了笑道:“算了吧!那我們還是角落坐吧!角落安靜。”
說完,二人便準備起身。
這時,迎面過來一位又高又瘦的男子。
男子見到樑靜,便一臉得意地喊了一句:“喲!這位不是那啥,早兩年在湘雲市開廠子虧得血本無歸的樑總嗎?怎麼,最近發財,包養小白臉了?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第四任女朋友,安娜小姐!”
說到這,高瘦男子有意在身旁女子的臉上親了一口,有意嘲諷道:“還是現任的好啊!過去我真是瞎了眼,找個次品當女朋友。”
聽了這話,樑靜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她咬了咬脣,生氣地朝瘦高男答道:“陶金鼎麻煩你說話客氣一點,什麼叫過去找了個次品,我哪點配不上你?是你自己在外頭亂搞,我不要你好不好?”
“謝謝!謝你不要我。要不然,我也不會有今天。”陶金鼎一臉鄙視地朝樑靜道:“怎麼?現在包養小白臉的日子,過得還行吧!”
樑靜有意揚起臉挺了挺胸道:“這不叫包養,他這就是我的男朋友。”
“哦!一看就是一個沒錢的吊絲吧!”陶金鼎笑了笑朝勞立海瞟了一眼:“小子,別這樣看我。你要是有本事,你就應該帶着你的女人坐這兒。你看,像我,就有足夠的底氣坐這裡。2號桌,說明我們在這裡是二流的。”
說着,陶金鼎帶着自己的女人,在2號桌旁坐了下來,是一臉的優越感。
勞立海早就看這傢伙不順眼了,很想揍他,拳頭握得咯吱吱作響。
陶金鼎見了,得意地笑了:“咋了?你還想打人了?來啊!打我啊!用酒潑我啊!有什麼狠的都使上來吧!”
“老子就潑你了。”
勞立海端起一杯酒,朝直接往這傢伙的臉上潑了過去,旋即又重重地一耳光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