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你,你這種事情都幹得出來,還是人麼!”
楚子言目光陰沉地盯着葉辰楓,又看看已經沒氣兒的楚老,突然間笑了笑,指了指那手機道:“姓葉的,難道你就想憑這些卑劣手段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告訴你,不可能!是非公論,自有人評說!我殺我自己老子?除非我瘋了!否則我有什麼原因,什麼動機?又有誰會相信?”
“我們會相信!”
嘭!
隨着一聲輕喝聲從門外傳來,肖婷便帶隊衝了進來,隨即幾個警員當即圍住楚子言連手銬都準備了出來。
“楚子言,之前經過多方查證,以及一隊倒鬥團伙的口供,懷疑你買兇殺人,並涉嫌謀害楚老,現在,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聞罷,楚子言心中一突,有些驚慌的目光直射葉辰楓那張滿是冷笑的臉,之前只是認爲他一人把那些倒斗的給滅掉了,卻不成想居然把他們盡數交給了警方!
“哼,怎麼?現在不囂張了?不扎刺兒了?楚子言,我記得剛剛我來時還對你說過,善惡,終有報。”
說完,葉辰楓便又走到楚老面前坐在牀邊,將一枚刺在楚老脖子上的銀針去了下來,而後又用兩隻大拇指爲其按摩了下太陽穴,很快,楚老便在一衆人等驚愕的目光中醒了過來。
不過,楚老雖說醒來,但很快便成了一副老淚縱橫的模樣,之前雖說是假死,但他對外界事物還是有感知的,自然也知道了楚子言的做法。
當得知楚子言連給自己買墓地,買棺材的錢都要省下來,甚至在自己屍骨未寒之際就要奪權,還要把自己孫女兒趕出楚家後,正在閻王殿門口的楚老巴不得直接推門邁進去!教育出了這麼一個混蛋兒子,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失敗!永遠也無法抹去的污點!
“畜生,畜生啊!楚子言,滾,你給我滾!我楚家沒有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好歹養了你二十多年,結果換來的,就是這樣一個結局麼!”
楚子言此刻依舊是一臉愕然,一直在發愣,有些接受不了眼前這瞬息萬變的事實。
之前他還認爲自己離自己的人生巔峰又近了一步,馬上就要執掌楚家,爲所欲爲,逍遙快活一生一世,卻不成想這一切都只是一場空夢!
“姓葉的!你,是你!是你聯合這個老不死的一起玩兒我對不對!你,你們爲什麼要這麼對我?爲什麼,爲什麼!我他媽乾死你!”
說着,楚子言整個人好像瞬間陷入一種癲狂狀態,完全失控地衝葉辰楓跑了過去,不過將其圍住的警員早有準備,見他這樣立刻三人合力將其死死地頭朝地壓在地上。
看着即便被押住還在劇烈反抗的楚子言,葉辰楓又是一聲冷笑:“一起玩兒你?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一副什麼德行!現在的你,已經沒救了!之前做的那些惡事也終將得到報應,你即將迎來的,是法律的審判。”
“帶走!”
肖婷一聲令下,一衆警員當即掏出早就準備好的手銬將楚子言拷住,五花大綁地帶了出去,肖婷本人也因爲要急於審理楚子言一案,跟葉辰楓和楚老打了聲招呼便也匆匆離開。
隨着警員帶走了楚子言,臥房內的氛圍也頓時變得蕭瑟冷清下來,楚月瑩也沒說一句話,只是跪坐在楚老牀前,一時有些失神。
雖說她之前和楚子言的關係說不上好,但卻也算是大面上過得去,當聽到楚子言這種種惡行時,她自然也難以接受,自己的二叔,居然是這麼一個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楚老,現在我想您應該可以死心了吧?楚子言的事情您還……”
“唉……”
長嘆聲後,楚老慢慢搖着頭擺了擺手:“話,我之前說的已經很清楚了,楚子言從今日其,已不再是我楚家人,他的死活,我自然管不着,一切順其自然,讓他自生自滅去吧。”
“爺爺!嗚嗚……怎麼會這樣,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二叔他,他爲什麼要這樣做!”
寵溺地看了楚月瑩一眼後,楚老嘆道:“爲什麼?唉,孩子,我也想知道這究竟是爲什麼啊,呵呵,也許,真應了那句老話,金錢,權利在有時候會讓人變成厲鬼。”
說這話的同事,楚老看上去似乎也有所悟,自己打拼了大半生,置辦下了這麼一份豐厚家產,可最後得到的,卻是父子反目的結果,那所打拼下來的這些身外之物,究竟是福,還是禍?
過了會兒,葉辰楓看自己留下也沒什麼用,這些心中的傷,還是需要時間去將其慢慢治癒,當即便告辭了聲後,由管家送着離開楚家。
傍晚。
肖婷按時按點回到別墅,正在做飯的葉辰楓倒是詫異了下,問道:“大警花,你今兒個怎麼不加班了?楚子言的案子審理完了?”
聞罷,肖婷沒好氣地翻了下白眼,一邊把鞋子踢掉換上拖鞋一邊道:“喂!你以後根本姑娘說話能不能甜一點啊,還加班?你真想累死我啊?至於那畜生的案子有什麼好審的?人證物證具在,事實清楚,已經有定論了。”
“有定論了?這麼快,那你倒是說說,把他判了個什麼刑?”葉辰楓好奇問道。
肖婷嘟了嘟嘴,道:“他這個吧,本來是可以判三十年有期徒刑的,但因爲情節太過惡劣,嚴重,而且也沒有家屬出面說情,所以就只能判無期了,一輩子在牢裡度過吧。”
“行了行了!這些都不是你該關心的,飯做好了沒有啊?我中午就吃了一同方便麪,早就餓了。”
一邊說着,肖婷還一邊探頭往廚房望去,當看到西紅柿,白菜,以及葉辰楓正在打的蛋花後俏臉當即一拉:“喂!有沒有搞錯啊?又是番茄炒蛋,醋溜白菜?能不能見點葷腥啊?嗯……比如你上次做的青芥大蝦,話梅排骨,珍珠丸子湯,小茄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