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區門口的保安看到劉浩然後,對着劉浩然敬了個禮便放他們進去,這個病區並沒有別的病房,來的時候,葉飛就注意到了,這裡的病房不多,每一個病房都有一個單獨的出口,也就是說,進入一個進出口,所進入的地方就只有那一個病房,並不存在走錯的可能。本文來自
而他們進入的就是一個單獨的病房,在進入這個進口後,走廊盡頭就是一個病房,當葉飛他們進入病房後,首先是一個超大型有着近一百平方的會客廳,會客廳裡的佈置並不比五星級的賓館差,地毯,真皮沙發等,使得這個會客廳看起來奢華而大氣。
“姜神醫請坐,我進去看一下”來到會客廳後,劉浩然對着姜尚文說了一句,便走向了裡間的病房。
“姜神醫,快請坐”劉浩然進入後,錢業趕緊對着姜尚文說了一句,說完對着旁邊的一個服務人員,道:“快去幫姜神醫泡茶”
至於站在旁邊的王逸凡和葉飛,錢業則理也沒有理,甚至已經忘記了他們的存在,連坐都沒有說讓葉飛他們坐。
王逸凡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裡,歉意的看了看葉飛,他沒有想到把葉飛請來後,會遭受的這樣的待遇,他無所謂,但是葉飛卻不行啊他們濟生堂要是說起來,在商界的地位並不比萬豪集團弱,葉飛在濟生堂都被他們的董事長和總經理奉爲上賓,但是來到這裡後,被人家直接無視了,他怕葉飛心裡有想法拿他出氣
“諸位請進家母正好醒着”不多時,劉浩然就走了出來,對着姜尚文和葉飛他們說道。說完,轉身回到了病房,而那個姜尚文站了起來向裡走去,而他的助理則緊跟了進入,看到兩人進去,錢業也趕忙跟了進去。
至於葉飛和王逸凡,人家也沒有招呼他們,但是既然來了,便無奈也跟了進去。
葉飛他們進入到病房後,看到進七八十平米的病房中間,一個老太太躺在病牀上,他病牀的附近幾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正在不遠處。
“姜神醫,葉大師,你們快來看看我的母親.....已經五天了,這麼些天無論是輸液打針怎麼也不見好也找中醫開過方子,但是不但不管用還越來越嚴重”來到病牀旁邊,劉浩然看着牀上的母親,一臉黯然的對着姜尚文和葉飛說道。
不管怎麼說來者是客,何況人家也是來診治他母親的,拋開剛開始看到葉飛年輕而產生的一絲不快外,葉飛的沉穩也讓他留意起來,再者,這濟生堂他也不是沒有聽說過,可以說這濟生堂是全國最大的中醫品牌,雖然他對葉飛不放心,但是必要的禮數還是要做,否則也不會讓葉飛他們跟進來了。
牀上的病人正是劉浩然的母親,金秀玲,萬豪集團的董事長,也是錢業的一個遠房表姑。
“呵呵,劉總莫急,待我先診治一番”聽到劉浩然的話,姜尚文一臉笑意的擺了擺手說道。
姜尚文說完後,來到了病牀前,給病牀上的病人把起脈來。
而葉飛看到這個劉浩然雖然心裡不痛快,但是禮數卻盡到了,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於是他也站在人羣中看着病牀上的病人,牀上的病人,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年婦女,此時牀上的病人雙目圓睜,嘴脣乾裂,忽然一股濃郁酒精味傳入他的鼻子中,而酒精味道的來源,則是病牀旁邊一個櫃子上的瓷碗內,瓷碗的旁邊是在幾個大塊的紗布團成的團。
看到這個後葉飛的眉頭微微一皺,略微的思索了起來。
姜尚文放開病人的手腕後,對着牀上的病人道:“金總,您身上都是那裡不舒服呢”
聽到姜尚文的話後,躺在牀上的金秀玲想了一下道:“全身疼痛,身體裡邊好像有一團火一樣,閉不上眼睛,一閉眼眼裡就跟火燒一樣”
“姜神醫,我母親這病已經五天,一開始並不嚴重,但是這兩天卻越來越嚴重,無論是輸液還是打針,都不見效,而且我母親已經好幾天沒有睡覺了,您好好好瞧瞧,如果治的好,我劉浩然必有重謝“
聽到金秀玲的話後,劉浩然也開口對着姜尚文說道。
確實,這金秀玲這些天,越看病症也越嚴重,如果不是以防不測,早就帶着母親離開醫院了,治療這幾天,醫院不但沒有把金秀玲治好,反而是越治越嚴重,無奈,他們只有另想他法,這纔想到了中醫。
姜尚文是一個名醫,劉浩然也知道,因此,他才親自去接姜尚文,而錢業爲了賣好,主動提出找濟生堂來,就算是治不好,但是他卻能讓金秀玲看到他盡力了就行,何況,前幾天的時候他聽公司的人聊天,說這濟生堂來了一個京城的中醫專家。因此,他打電話找來了濟生堂。
“重謝不重謝無所謂,爲金董解除痛苦就好”聽到兩人的話後,姜尚文擺了擺手說道,說完,沉吟了一下,繼續道:“金總的病是病邪入體,我給開一道清熱解表的方子,服用後便無大礙”
“謝謝,謝謝姜神醫了還勞煩姜神醫賜方”看到姜尚文說的十分輕鬆,劉浩然的心頭頓時一喜說道。
金秀玲這幾日夜不能寐,已經兩三天沒有睡覺,痛苦不堪,劉浩然作爲一個從小和母親相依爲命的孝子,自然急在心頭,此時聽到母親的病能治,自然急不可耐。
“呵呵,好”聽到劉浩然的話,姜尚文輕笑着應了一聲,把手往後一伸,他的手剛剛伸出去,身後的年輕人便把紙和筆放到了他的手裡。
這一套動作顯得十分熟練,不過看到這些後,葉飛不由得搖了搖頭,姜尚文這做派讓他十分無語,不過來到現代社會這幾年,已經看慣了這些,所以他也能理解,凡事都要包裝,包裝一下這價格絕對是天差地別。
在他眼中有點裝,有點做作的姜尚文,在這些富豪權貴的面前卻是有範,只有這樣才能襯托出他神醫的身份來。
“呃,濟生堂這位年輕的大師有什麼高見嗎”當姜尚文開好方子後,撇了一下眼睛看到了站在一旁揹着藥箱的葉飛,眼珠轉了一下說道。
“假清高”姜尚文看着葉飛說完後,心裡不由得暗自嘲諷了一句。
對於葉飛,他感覺應該是某個專家的徒弟,那些專家國手不願意來,所以派了個徒弟過來,至於大師的稱呼嗎估計不過是爲了面子或是取信於人吹噓出來的。
其實,別說濟生堂的坐診的專家,看不上他們這些出診的專家,他們也看不上那些坐診的專家,放着舒服的日子不過,反而去坐診,何況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他當然知道濟生堂有專家在坐診,所以在他看來,那個坐診的專家就是一邊自己裝清高,一邊派出徒弟來出診掙錢。
“呵呵,姜神醫說笑了,他一個毛頭小夥子,能有什麼高見”聽到姜尚文的話後,葉飛還沒有說話,錢業便上前一步,不屑看了葉飛他們一眼,對着姜尚文說道。說完,臉上露出了一臉的歉意對着躺在牀上的金秀玲,道:“表姑,對不起,這是我找來的醫生,沒有想到對方直接派個小夥子來,都是我不好”
這葉飛是他找來的,沒有想到來了個這麼不靠譜的人,他怕金秀玲記恨他不盡心,所以趕緊解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