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怎麼醫生有什麼問題嗎”正在往外走的黃治忠聽到葉飛的喊聲後,愣了一下趕緊問道。
“嗯,中午的時候,你的胃又疼了吧我給你鍼灸一下,能讓你的胃好的快些”聽到黃治忠的話後,葉飛對着他點頭說道。
原來剛剛黃治忠過來的時候,葉飛發現他的臉色比上午的時候蒼白了不少,應該中午的時候胃又疼了起來。
黃治忠聽到葉飛的話後,頓時露出了一臉的激動,原來,他的胃剛剛確實疼了起來,而且疼的還非常厲害,只是因爲有兒子在,他怕影響兒子的考試一直忍着。
“好,好,謝謝醫生,謝謝醫生.........”此時黃治忠聽到葉飛的話後,趕緊道起謝來。
“嗯,你坐這裡,把上衣撩起來”葉飛指了指旁邊的馬路牙子對着黃治忠說道。
而黃治忠應了一聲,便坐到了馬路牙子上,把外套脫了,然後把裡邊的單衣撩了起來。
葉飛走到黃治忠身前的時候,也沒有見他如何動作,一根金針已經出現在他的手中。葉飛用右手的拇指、中指和食指輕輕的捏住金針的頂部,無名指和小指則扶住金針中部,對着黃治忠的胸腹大穴輕輕刺了進去。
葉飛一針刺下,頓時引起了周圍人的一陣驚呼,原來,葉飛這一針刺下的時候,姿勢非常的優美,他的手就如同一隻鳥頭一樣,而手裡的金針則如同大鳥的嘴一樣。
葉飛手持金針,快速的在黃治忠的胸腹大穴上刺入拔出,就如同一隻大鳥在用嘴喝水一樣。
其實這就是葉飛祖傳的針法鶴飲針,想想也是,葉飛手中的金針,每次就像是一隻仙鶴在飲水一般,低頭刺入,而刺入後,葉飛扶着金針的無名指和小手指便輕輕的抖動幾下,就如同一隻仙鶴把嘴伸到水裡後吸水一般,然後又像是仙鶴擡頭把金針拔了出來。
如此反覆,葉飛手持金針,就如同在黃治忠的胸腹間跳舞一般,輕快、優美。
很快葉飛便在黃治忠的胸腹間紮了十幾下,然後來到黃治忠的後背處,手持金針在他的後心處輕輕的刺下拔出,葉飛行鍼的姿勢非常誘人,就如同一隻仙鶴在翩翩起舞。
此時,圍攏在周圍的人誰也麼有說話,靜靜的看着葉飛行鍼。
不知道何時,上午的那個老人和女孩也出現在了人羣外,他們進來的時候,正趕上葉飛行鍼,兩人看着葉飛姿勢優美的在給黃治忠行鍼時,誰也沒有說話。這姿勢,讓他們都產生一種心靈的震撼,彷彿葉飛不是在行鍼治病,而是在彈奏一首美妙的樂曲。
葉飛手持金針在黃治忠的後心周圍又紮了十餘針,才收起金針站了起來。
“啪啪啪...........”葉飛收起金針後,過了一會,周圍圍觀的這些人才反應了過來,一陣熱烈的掌聲在周圍響了起來。
如果說他們以前還對葉飛有所懷疑的話,看了他的行鍼後,他們徹底消除了心中的疑慮,就連老人和那個女孩也不例外。
上午的時候,兩人拿着葉飛的藥方回去後,立刻召開了一個家庭會議,一家人說的最多的還是怕葉飛是騙子,到時候不但沒有治好女孩,反而使得女孩的情況更加嚴重。
只是女孩堅持要試,他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唯有按着方子抓藥,但是那味主藥非常難找,現在別的藥材都已經抓齊,只剩下那味主藥。
而現在女孩的家人去找那味主藥,女孩和老人重新來到這裡,等待家人過來,順便再觀察一下葉飛,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騙子,但是沒有想到看到了這一幕。
此時,老人心中葉飛是騙子的想法徹底消失,有如此針法的中醫如果真是騙子的話,他就是被騙了也沒有任何的話說,他也看過不少中醫,也看過不少人行鍼,但是卻從沒有見過如此優美的針法。
“好了你的胃病暫時應該不會再犯,回去抓緊吃藥,不會有太大的問題”葉飛收起金針後,對着黃治忠說道,說完重新坐到了他的座位那裡。
看到葉飛剛剛這一手針法,原先對葉飛充滿懷疑的黃治忠的兒子,此時也對葉飛徹底信服起來,剛剛這一手針法,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用出來。
看到葉飛收針,黃治忠的兒子趕緊把黃治忠扶了起來,對着葉飛道起謝來。
這時,黨校的門口突然響起了一陣電鈴的聲音,聽到這個鈴音後,這些考生紛紛的向着考場走去。
“我先去考試了”楊靈也正在旁邊雙眼迷離的看着葉飛,葉飛這樣的針法她也是第一次見到,剛剛的那一幕,她也完全被震撼到,她沒有想到看病行鍼還能這樣,只是等葉飛行完真後,她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便聽到了這個鈴音,聽到鈴音她看了黨校門口一眼,轉身對着葉飛說道。
“嗯,我等着你,好好考”葉飛聽到楊靈的話後,站了起來看着她,對她點了點頭說道。
聽到葉飛的話後,楊靈的臉龐微微一紅,微不可查的對着葉飛點了點頭,向着黨校走去。
其實楊靈到現在沒有發覺,她自從和葉飛結婚以來,臉紅的次數,比她這二十多年紅的都多。
楊靈對着葉飛點了點頭,轉身向着考場走去。
另一邊一個角落裡,李公子看到葉飛後,打了個電話,陰笑的看了葉飛一眼後,也向着考場走去。
等葉飛重新坐下來後,那個老人和女海走到了葉飛的跟前,道:“醫生,現在還差一味主藥,一會他們就會拿來”
“嗯,百年野山參非常難得一會等藥來了,我就給你們配”葉飛聽到老人的話後,點了點頭說道。
這百年野山參可不是大白菜,這樣的東西到現在幾乎已經絕跡,一般的藥店都不會有,有的也是那些幾十上百年的老店,而且那些老店內能有一兩根就不錯了,這東西一般都是鎮店之寶,屬於非賣品。
當然也不是葉飛故意刁難他們,而是這百年野山參是主藥,是一種必須的、無可替代的東西,如果是輔藥的話,葉飛可以找其餘藥性相同的藥代替,但是這主藥卻不行,沒有可替代性。、
葉飛說完便不在理這兩個人,給已經排好隊的人看起病來。
突然,幾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擠進了人羣,這幾個人直接來到了隊伍的最前方,這幾人一個個穿的花裡胡哨,流裡流氣的,一個個陰天還帶着墨鏡,胸前掛着一個小手指粗細的金鍊子,一看就知道這幾個人是那種街頭小流氓。
“你們幹什麼我先來的”這幾人來到隊伍前方後,把排在第一個那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往外一推,他們就站到了隊伍的第一,而那個原先站在第一的男子,頓時對着幾人怒喝起來。
“你再喊,再喊弄死你”聽到這個中年男子的喊聲後,幾個小流氓中一個穿着花格子襯衫,光頭帶着墨鏡的男子,嘴脣微微一掀,對着中年男子陰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