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倆呀給,拿去抽吧”聽到這兩個警察的話後,大腹便便的中年警察搖了搖頭把手中的煙遞給了兩個警察笑罵了一句。
“周所,出了什麼事用幫忙嗎”這兩個警察嬉皮笑臉的接過煙後,對着中年警察問道。
“沒事,都是小事,你們去忙吧”大腹便便的中年警察聽到兩個警察的話後,對着兩人擺了擺手說道。
“那好,周所,您忙,我們兄弟就不耽誤您辦正事了”兩人說完,擠出了人羣。
等兩個警察走後,這個周所長看了一眼葉飛,對着身後的人喊了一聲就要被帶走他。
“警察同志,你們不能什麼也不問,就要帶人走吧這是警察的辦案程序嗎再說,這位小兄弟也是正當防衛”這時,一直站在葉飛的身後沒有說話的老人向前走了兩步,一張臉平靜,看不出任何喜怒的說道。
如果只是幾個小混混的話,他並沒有打算出頭,但是現在看到這幾個警察來了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問,直接要帶人走,這讓老人忍不住開口說了起來。
“你是什麼人”聽到老人的話後,周所長上下打量了老人一眼後,謹慎的問道。看這個老人的樣子,並不像是個普通的老百姓,所以問話的時候,他儘量謹慎,免得惹出什麼麻煩。
“什麼人呵呵,我是來找他看病的病人”老人聞聽周所長的話後,輕笑了一聲說道。
“病人”聽到老人的話,這個周所長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剛剛他看老人不怒自威的樣子,並不像是一個普通的老百病,所以才小心謹慎,但是當他聽到這個老人來找這個鄉下人看病後,頓時方下心來,如果老人真是有來頭的話,會找一個鄉下的醫生看病嗎恐怕早去大醫院裡看吧
“警察辦案用你教嗎笑話你說他是正當防衛,你見了嗎我就說他是故意傷人,你能怎麼着,找出證人來呀”
既然知道老人只是一個普通人,周所長那裡還會客氣,片刻間,整個人就如同川劇中的變臉一樣,一臉傲氣的用夾着煙的手點了點老人說道。
“你,你見了他是故意傷人,還是正當防衛”
周所長說完後,一臉不屑的看了老人一眼,指向了旁邊圍觀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問道,但是那個男子聽到問話後,支吾了半天,卻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看到這個樣子,周所長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他做了這麼多年的警察,自然知道這些百姓的心裡,他敢肯定這裡不會有一個人給這個鄉下人作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正是這些百姓的寫照。
也可以說這些人是弱勢羣體,作證的話,可能面臨小混混的報復,而且還會有一大堆的麻煩事,進而耽誤自己的正事,所以他就知道這些人不敢出頭,也正是因爲這樣,他纔敢這麼當面質問。
“還有你,你說........”
看到這個人不說話,他又指向了另一邊的一個人,這人依舊支吾了半天,沒有敢說話,這個周所長又接連問了幾個人,但是這些人就沒有一個敢說話,這讓周所長和他後邊的警察頓時樂了起來。
“怎麼樣呢老頭,我說他是故意傷人他就是故意傷人,沒有人見,而這幾個人都受了傷,不是故意傷人是什麼”
周所長問完這些人話後,看向了老人一臉得意的說道。
看到周圍這些人的樣子,老人無奈的搖了搖頭,當他看向黃治忠的時候,發現黃治忠也往後退了幾步,躲在人羣中,一臉畏懼的看着這些混混和警察,他也沒有辦法,他可不敢出頭,出頭不說有被這些混混報復的可能性,如果這些混混發壞,不讓他兒子考試的話,或者如果把他帶到派出所作證問話而影響了他兒子明天考試的話,那可就糟了,現在他兒子好不容易有點動力,如果因爲沒有考成或受到影響沒有考好,他估計他兒子得瘋了,所以他躲到了後邊,不敢出頭,只是看向葉飛的時候,露出了一絲的歉意。
不是他不想出頭,是他出不起。
“帶走.......”看着周圍的人有些畏懼的眼神,周所長的大嘴一咧,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對着他身後的那幾個警察說道。
“慢着,誰說沒有人見到,我剛剛看到了這個醫生是正當防衛”
“我也可以作證.........”
聽到警察的話後,老人依舊是那副平靜的摸樣說道,說完他旁邊的女孩也往前走了一步附和了一聲。
剛剛那一切他們都看在眼裡,這些普通人不敢作證,但是他們卻沒有什麼好怕的。
“呃......”聽到老人和女孩的話後,這個周所長明顯的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真有人敢出頭。
“老頭,哇媽的,你給老紙等車着”在這個周所長愣神的功夫,那個光頭小混混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老人和女孩,口齒不清的威脅起來。
對於這個小混混的話,老人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不過並沒有理會他,一個小混混他還沒有放在眼裡。
雖然老人以前只是學術性的官員,但如果他現在還沒有看出這幾個混混和這幾個警察有聯繫的話,那他也就白白活了一輩子了。
“老頭,我可告訴你,作僞證也是要坐牢的,而且誰知道你和這人是什麼關係,是不是被他買通的你確定冒着坐牢的危險也要作證嗎”
對於這幾個小混混的叫囂,周所長彷彿沒有聽見,而是看了這個老人和女孩一樣說道,說的時候,還帶有濃濃的威脅味道在裡邊,不過老人和女孩對此並沒有在意,道:“我們確定”
“好,一起帶都回所裡,協助調查”這個周所長深深的看了兩人一眼,對着後邊的人說道。
看到老人和女孩的樣子,周圍的人都露出了羞愧的神色,尤其是找葉飛看過病的人更是如此,而黃治忠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一個大佬爺們還不如一個女孩和老人,但是想想兒子,想想家人,他還是沒有敢站出來。
“老黃,等我老婆出來,告訴他,我出去一趟一會回來”聽到這個所長的話,葉飛對着老人和女孩點了點頭,對着人羣中一直低着頭不敢擡頭的黃治忠吩咐了句。
“醫生,我......”黃治忠聽到葉飛的話後,擡起頭來看着葉飛一臉羞愧的說着。但是他還麼有說完,便被葉飛擺了擺手給打斷,道:“哈哈,老黃,我明白,不用內疚”
葉飛說完和幾個警察以及那些小混混向着人羣外走去。
黃治忠看着遠去的葉飛他們,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嘴巴子,但是即使如此,他也不敢跟上去,他不敢賭,生活的磨難,早已經把他的棱角和意氣用事磨平了。
爲了家人和孩子,他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顧,自然不會意氣用事,耽誤到兒子的考試,哪怕是被人恥笑
去派出所的路上,葉飛知道了老人叫王震,女孩叫雲妃煙,而兩人也知道了葉飛的名字,也知道他是陪老婆來參加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