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的地位變高,掌握的資源變多,權力變大,如果你還是一個有魅力且風趣的男人,那你身邊將不會缺少美女作伴。
女人和男人一樣,都喜歡優秀的異性,尤其是現在華夏不斷進步,女人的地位水漲船高,而且她們更加獨立自主,願意做自己愛做的事情,願意追求自己喜歡的男人。
在這種情況下,男人不應該抱怨社會變了,人心不古,而要審視自己,認清現實,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薇拉也從莫斯科抵達米蘭,見面之後,就和蘇韜黏糊在了一起,畢竟兩人許久沒有見面,小別勝新婚,兩人在房間裡一整天都沒有出門,中途只是蘇韜點了飯菜,讓服務員送到房間外,稍作休息片刻之後,再次沉浸在浪漫的花海之中。
“蘇,你知道嗎,現在你很危險,我外公說,他了解到一些不利於你的消息,屯紮在意大利的某個傭兵組織,正打算生擒你!”薇拉手指繞着蘇韜結實的胸膛,擔憂地說道。
“我已經與他們見過面了,也給了他們一點教訓。”蘇韜笑着說道。
誰能想到蘇韜比那些僱傭兵還兇狠,嗅到危險之後,一言不合,就開着一輛租過來的菲亞特,將對方的法拉利撞得面目全非。
“那件事我聽外公說了,他也覺得你特別有意思,不過,因爲對方覺得羞辱,所以會千方百計地打到目的。對你而言,唯一的好處是,他們不會殺了你。”薇拉微笑着說道,“不過,你放心吧,只要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會保證你的絕對安全,無論是那些傭兵組織,還是臭名昭著的黑手黨,都不會願意招惹我外公。”
蘇韜對林毅夫已經有過全新的瞭解,他在國際上很有威懾力,沒有人願意惹上這個狡猾且擁有深不可測實力的人物。
說得簡單一點,林毅夫的實力強大到,已經脫離了國家的概念,他的資本遍佈全球,同時手中掌握的政治資源也是如此。
如果林毅夫願意的話,一聲令下,可以讓歐洲好幾個國家議會面臨大規模的人事變動,也可以讓許多國家的軍方要員主動辭退自己的職務。
林毅夫是一個讓無數人頭痛,卻又畏懼的實力派,關鍵是,沒有人知道他的財富究竟積累到多麼可怕的地步,手中掌握的軍隊可以輕而易舉地佔領幾個國家。
這也是爲何薇拉的父親,俄羅斯的貴族奧蒙德老爺,面對老丈人林毅夫,從來不敢大聲說話的原因。
如果真要說林毅夫有弱點的話,以前是他的女兒,現在還得加上一個自己的外孫女。
儘管如此,也沒有人會愚蠢到,利用林毅夫的這兩個弱點要挾他。
關鍵在於林毅夫,是一個八面玲瓏之人,他不主動挑起事端,和各方的關係都相處融洽。
“沒想到我竟然會找到你這麼有實力的女人當媳婦。”蘇韜在薇拉粉嫩的面頰上捏了一下,“有人保護的感覺真好啊,其實我挺適合吃軟飯。”
蘇韜偶爾挺想做個小白臉,不幹活,就能過上好日子。當然,小白臉吸引的對象有限,如何能得到,薇拉這樣年輕貌美的千金女青睞呢?
薇拉抿嘴一笑,道:“在俄羅斯很多家庭,的確是女人辛苦賺錢養活男人。我到了華夏之後,發現華夏女性普遍要比俄羅斯女性更加幸福。因爲華夏的男人大多很優秀,有責任感,能肩負家庭的責任。”
蘇韜暗歎薇拉這話不是間接讓自己做個勤奮老牛嗎?他無奈苦笑道:“看來小白臉還是當不成了,我還是得好好工作,總不能做華夏男人的恥辱吧?”
薇拉咯咯笑了一陣,從牀上坐了起來,牀單包裹着身體,白膩的玉背裸露在空氣中,彷彿柔順的綢緞。她從包裡去除一份文件,然後躺在蘇韜的懷裡,翻開裡面的紙頁,道:“這是那個傭兵團的資料,還有托斯卡集團的人際關係網。他們之所以生擒你,是希望用你來作爲交換被囚禁在華夏的托斯卡繼承人託尼。”
“就是那個導致國內大規模爆發疫病的主使者之一?”蘇韜蹙眉問道。
“嚴格意義上講,託尼也是個受害者,他很不幸地跟應雄搭上了關係。至於那個新型病毒,是幾年前就開始研製的,那時候託尼還沒有被認定爲集團繼承人。換句話說,託尼只是個替死鬼而已。”薇拉耐心地解釋道。
蘇韜沒想到薇拉了解得竟然這麼清楚,沉聲道:“你是從那裡得知這些內幕?”
薇拉笑着說道:“我外公的情報系統,想要調查到這些並不難。這次在華夏發生人爲疫病,其實是幾個國家想要試探性地利用生化武器控制華夏的發展速度,畢竟現在華夏的發展速度實在太可怕了。”
蘇韜無奈苦笑,他很理性地說道:“國家剛剛過去的五年進步有目共睹,但還存在大量的窮人,他們沒法接受平等的教育,如果家中有人生病,會造成毀滅性地打擊。”
薇拉搖頭道:“我在漢州那段時間,其實我的內心很驚訝,沒想到華夏一個三線城市,竟然會這麼發達。普通人的薪資早已達到俄羅斯白領的收入。另外,就是你們的互聯網產業,實在太可怕。不需要帶錢包,只要拿着手機就能出門,在俄羅斯是很難想象的事情。這也是我爲何決定,要在華夏投資的根本原因。”
蘇韜笑着說道:“聽到你一個外國人,這麼評價我的國家,我還是挺開心的。這比讚美我,讓我還覺得開心。”
薇拉瞪了蘇韜一眼,低聲道:“愛上這個神奇的國家,還是因爲你的緣故。”
蘇韜心頭一熱,笑道:“爲了你這句話,咱倆再次大戰一百回合吧!”
十幾分鍾之後,牀頭櫃上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兩人的節奏。
蘇韜騰出手,看了一眼是西爾維婭打來的,猶豫片刻,終於還是接通。
薇拉見是個女人的聲音,警惕地盯着蘇韜。
蘇韜無奈地訕訕一笑,西爾維婭充滿磁性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過來,“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哦?請說。”蘇韜發現薇拉的手不懷好意地伸進了被子裡,強忍着躁動不安,惡狠狠地瞪了薇拉的一眼。
薇拉故意開始戲弄蘇韜,嘴角噙着壞笑,惹得蘇韜差點叫出聲,暗忖薇拉實在太可惡,竟然趁着自己打電話的機會,偷襲自己,等會兒,自己一定要加倍奉還。
“我的一個朋友病了,想請你去幫她看看。”西爾維婭說得有些心虛,擔心蘇韜會拒絕。
蘇韜心想原來治病,這是自己最擅長的事情,爽朗地答應道:“沒問題!”話音剛落,他覺得身體癢得厲害,下意識吐了幾口氣。
西爾維婭突然發現蘇韜的氣息有點不對勁,道:“你是不是在健身?”
蘇韜無奈苦笑,只能順勢說道:“是啊,我在跑步呢,今天米蘭的風挺大,空氣有些潮溼,跑起來有些吃力。”
窩在被子裡的薇拉差點忍不住笑出聲,心道這蘇韜實在太能胡扯了。
西爾維婭頓了頓,熱情地邀請道:“有空我可以帶你去一家健身俱樂部,那裡的器材都是最好的,你這麼愛健身,相信一定會喜歡那裡。”
“一定,一定!”蘇韜發現自己有些吃不消,再不掛斷電話,就要露出破綻,“我在米蘭的時間很緊,所以明天上午可以見見你的那個朋友。”
“好的,明天上午我安排車子來接你。對了,我的朋友住在羅馬,所以我們要離開米蘭。”西爾維婭連忙解釋道。
“一切都聽你的安排!”蘇韜直接掛斷了電話,將被子往頭上一蓋,去找調皮的薇拉報仇雪恨。
西爾維婭見還沒有道別,蘇韜就掛斷了電話,臉上露出失落、茫然和困惑,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第二天早晨,蘇韜剛吃完早餐,就接到了西爾維婭的電話,走到門口,就看到西爾維婭從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內走出來,笑道:“我們現在走吧!”
蘇韜依然揹着行醫箱,穿着晏靜安排人給自己量身定造的長袍,笑問:“你可以簡要地將對方的情況跟我說一下!”
西爾維婭無奈地搖頭,抱歉道:“其實她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不過,你見到她之後,肯定不會失望,因爲她可是鼎鼎有名的美人,羅馬第一美女,所有意大利男人的夢中情人。”
蘇韜一本正經地說道:“在我看來,她美不美不重要,她是我的客人。難道因爲她很美麗,你們的上帝就會格外錘鍊,讓她生病的時候,免除一些痛苦嗎?”
“你很幽默!”西爾維婭忍俊不已,跟蘇韜一路開始介紹沿路的風土人情。
和西爾維婭這樣知性內涵漂亮的西*方美女在一起交談,時間過得飛快,所以蘇韜也很享受這段旅程,並不與覺得太過勞累。
羅馬到米蘭的距離還是比較遠的,接近六百多公里,因此開車的話,差不多要五個多小時才能抵達。
因此到了羅馬之後,已經是正午時分。
商務車在一處規模恢宏的別墅區停下,羅馬式建築外觀巨大、繁複,但裝飾簡單大方。在管家的引領之下,蘇韜走進了寬闊的客廳,見到了此次邀請自己看病的喬安娜。
他下意識地皺了皺眉,心中有些警覺,因爲從望診之術來看,喬安娜根本沒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