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喬以安一臉的戒備。
冥北澈一直保持着之前的姿勢,笑的令人心驚肉跳,“也好,免得某些人半夜自己爬上我的牀。有了約束,我也好當面討回賠償。”
喬以安頓時臉紅了,今天早上她還不好意思面對冥北澈,就是因爲兩個人睡在了同一張牀上。
雖然她想問原因的,但不好意思張口。現在提了這個條件,就是爲了防止這種事再次發生。
在喬以安看來,肯定是冥北澈將她抱回到牀上的。可現在冥北澈卻說,是她自己爬上去的。
說的好像她是個女流氓一樣,半夜故意爬上冥北澈的牀。
“不,不可能!我又沒有夢遊症,怎麼可能爬上你的牀!”
喬以安打死也不相信是她主動爬上的牀,她可沒有夢遊的習慣。
“夢遊,是人在睡眠之後自發的行爲,既然你是睡眠狀態,又怎麼會知道自己有沒有夢遊。”
冥北澈隨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抽出一本書籍,放在了喬以安的手上。喬以安低頭一看,是一本有關夢遊形成的書。
“書裡說,夢遊在神經學上是一種睡眠障礙。其形成原因不明,但很有可能是和心理有關。”
喬以安拿着厚厚的書籍,耳邊聽着冥北澈的話,一時間竟然真的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夢遊症。
如果沒有的話,冥北澈好像也沒有必要專門研究夢遊吧?
而且……冥北澈說的和心理有關,顯然撞擊了一下喬以安的心。她的心理有問題,這點她是承認的。
難不成,當年的事情對她造成的不僅僅是怕黑,還有夢遊?
“真的是我夢遊?”喬以安狐疑的看着冥北澈,語氣中帶着一絲不確定。
“如果不是夢遊,難不成是你故意爬上我的牀?”
冥北澈音調上揚,喬以安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怎麼可能爬你的牀!我……我可能就是不小心夢遊了。”
寧可承認夢遊,也不能承認她爬了冥北澈的牀。
“既然如此,就算同屋不同牀,恐怕也抵不住你夢遊爬牀吧。你加這個附加條件又有什麼意義。”
“那不一樣!”喬以安反駁,“反正這條必須加,你房間那麼大,再放一張牀也沒有問題。”
冥北澈站直了身子,眸光裡陰暗捉摸不定,半晌,清冷的道,“隨你。不過若是你再因爲夢遊爬了我的牀,可就別怪我不客氣直接享用了。”
居高臨下,冥北澈只要一低頭,就可以從上面看到柔美的“風景”。喬以安注意到冥北澈的視線,連忙用手擋住了胸口的位置。
“下流!看什麼看!”
真的不能怨她,她的衣服都被冥北澈給扔了,就連昨天穿的那件,都找不到了。
還是歐陽管家告訴喬以安,新的衣服都已經爲她準備好,她從裡面挑選了一件比較保守的。
但是因爲冥北澈的高度,和兩人之間距離太近的緣故,從他的那個角度來看,恰好可以領略一絲“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