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否可以推論,其實受害者早有預謀想要借我的當事人之手落胎嫁禍,結果樓道沒有安全防護,這才發生意外?”
“這只是你的主觀推論。”這時,控方律師也開始開口。
“你所說的鏡頭被被告遮擋,遮住手部動作,從視頻中可以看出被告手肘動作,正是推受害者之時,受害者懷有身孕,辯方律師也提到受害者情緒激動,被告一直情緒平穩,到後來可以看出,她也開始不耐煩,她推受害者的可能性劇增,且做出了動作。”
“我的當事人也是目擊證人,他所站的位置可以清楚看到發生了什麼,他看到被告將受害人推下樓,導致其發生墜樓死亡。”
“你胡扯,倩倩沒有推那賤人!”柳恪坐在一旁,聞言豁然站起。
“嘭”法官手中的錘子重重落下。
柳恪被人拉回座位,控方律師絲毫不受影響,反問柳恪。
“柳少在外素有風流名聲,這一次盛傳被告與柳少有訂婚之約,具體時間都傳的清清楚楚,被告也是因這件事被受害者找上,即使被告口口聲聲說此事子虛烏有,但她卻是兩家都同意的人選,你可有話說?”
柳恪想說沒有,鄔倩倩是真的不想和他訂婚,可他開不了口。
“柳少,此事因你而起,這是受害者胎兒血緣鑑定結果,證明是你的孩子,鄔倩倩身爲你的未婚妻,殺人動機昭然若揭,且受害者確實希望通過你的未婚妻威脅你同意她生下孩子。”
“我方查到受害者生前多次給你打電話,進行糾纏,你匯了一筆鉅款給她,出資讓她進入高等學府深造。”
律師將一份匯款記錄和電話記錄遞給法官,法官看過之後傳閱給身旁坐着的一長列人員。
而控方年輕的律師依舊站的筆直,語氣堅定,鏗將有力,讓一旁的原告夏雨晨信心倍增。
“另外,我要說明的是,被告和柳恪並非絲毫感情沒有,被告在柳恪在校期間多次糾纏,出入迪廳酒吧,有衆多人證在場,如今與柳少有婚約,又被夏雨茉找上門,誰能說被告沒有絲毫殺人動機?”
戴着金邊眼鏡的年輕律師言辭清晰,口齒伶俐,明明字句咄咄逼人,辯護時卻不見急躁。
他此話一出,庭內諸人議論紛紛,盯着展示的大顯示屏,上方放映的正是兩三年前鄔倩倩和柳恪經常出入的地方的人對律師和辦案人員的回答。
回答的內容正是控方律師所說,鄔倩倩苦追柳恪之事。
“倩倩很喜歡柳少,經常來這裡找他。”
“你問倩倩和柳少啊?他們要訂婚了吧?倩倩也算苦盡甘來了。”
“柳少以前都不理倩倩,沒想到現在他們要訂婚。”
“倩倩脾氣確實有點暴,柳少和別的女孩一起玩,都不敢在她面前,她可能會衝上去甩一耳光。”
一句句讓法庭內的人變了臉色,尤其是鄔倩倩被告一方。
“她果然是因嫉生恨,夏雨茉肯定是她殺的。”
“是啊,她還說自己沒打算和柳少訂婚,原來是騙夏雨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