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摔落在地上碎了,果汁弄的滿地都是。
女管家撲在地上遲遲起不了身,白麗麗就這麼坐在沙發上,看着她在地上掙扎着想要起身,嘴角勾出一抹陰冷的笑意,“管家啊管家,你說你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讓你給我弄杯果汁,現在卻灑的滿地都是,真是晦氣!”
說完,白麗麗便從沙發上起身,她嘴上一邊吩咐,一邊往踩着樓梯往二樓走,“小美,你幫忙把地板收拾一下,管家現在年紀大了,我怕她手腳不夠利索,打掃的不夠乾淨!”
“是,小姐。”小美允聲應下,直到對方的身影消失在二樓樓道,她才一臉不悅的看向地上的女管家,隨後朝她腳上一踹,嘴裡罵罵咧咧道,“就是你個老東西,讓你做什麼事都馬馬虎虎的,現在還要我給你擦pi。gu,你個老不死的,怎麼不去死呢你?”
女管家被她踹的悶哼了一聲,隨後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現在算是明白了,以前看是忍氣吞聲的一個受氣包,實則內心住了一隻大惡魔,現在沒有任何人能夠束縛她了,所以就露出了真實的嘴臉。
白家有她一個還不夠,白麗麗又親自招了兩名,對她言聽計從的傭人,現在整個白家幾乎都被她弄的烏煙瘴氣。
這段時間以來,女管家受盡了三人的折磨,要不是白太太曾經對自己有恩,她怕自己走後,這三個變態會瘋狂折磨她的話,自己早就在白家待不下去了。
所以,如今比她還可憐的,是那不會動,也不會說話的太太,被折磨了還不能開口。
女管家重重的嘆可一口氣,隨後收回看向二樓的視線,接着默默地走向後院。。
——
白麗麗在經過某間房時,她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看着眼前那扇打開的臥室門,她轉身緩緩的走了進去。
入眼的是,樂香琴一動不動的躺在一張高級病牀上,她的眼睛微張,直勾勾的盯着上方的天花板。
“大媽,你今天還好嗎?”白麗麗站在她的牀邊,順着她的視線往天花板的方向看,隨後俯身湊近她的耳朵故意的說,“天花板好看嗎?你都快看了幾周了,大概也膩了吧?”
“哎呀!看我說的這是什麼話,”白麗麗惺惺作態的假裝捂了捂嘴,隨後直起了身子,“您只能盯着同一個地方,眼睛又不能合的,這當然會膩了,要不然我讓爸給你這天花板上裝點東西吧!這樣你也不會覺得鼓譟了。”
“對了,大媽,我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就是我昨天去拆石膏了,這手上沒有任何阻礙的感覺真好,咱兩一起出的車禍,我祝你也早日康復啊!”
可是無論她說什麼,躺在病牀上的樂香琴,始終都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毫無知覺的微張着眼睛,目視前方。
可是這落在白麗麗的眼裡,卻變了另一種意思,她認爲對方是在故意給自己甩臉色,所以一下就激怒了她,突然就像發瘋了一樣,瘋的掐上了樂香琴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