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筱希這小身板被人這麼激烈地吻過了,有些缺氧,一個腿軟,跌入靳東昇的懷裡,被牢牢地抱個滿懷,他身上很熱,有一種很濃很濃的男人氣息,或者說,男人味!
男人味是學不來的,是在不經意的磨練中點滴積累的,是天生的性格釋然,是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東西。是說不清楚,卻可以感覺到的東西,也是讓女人心動的魅力,是讓男人臣服的氣度。
呼吸的氣息中,夾雜着淡淡的香味,這是她上次隨後說的阿瑪尼香水,味道很淡,只有親密的人才能聞到,起初他也不喜歡,可是後來看劉文那個痞子都在用,仔細觀察了一下京都這幫子人,後來他也開始用了,雖然骨子裡流氓的本質,可是現在的商場病不歡迎純粹的流氓,披上文化人的外衣,很多事情更容易辦,哪怕是他們都很清楚他的底細,粗人雖然脾氣叫人喜歡,可是上流圈子卻不是粗人的舞臺。
靳東昇還以爲她在調整氣息,半響不見她擡頭,有些擔憂,低低輕喚道,“希希?”
“嗯?”喬夜筱希應着,頭朝他懷裡拱了拱,雙手環在他的腰上,她的腰肢很軟,好似無骨般將全身的力量都依託在他身上。
“還沒好點?我看看!”
“不好,”喬夜筱希搖頭,下巴在他胸口蹭來蹭去,輕輕說道,“我還暈着呢!”唉……都多大歲數了,竟然會敗在這個毛頭小子手上,捂着自己撲通撲通跳的小心,心裡真是不忿。
靳東昇心下一甜,心裡漲的滿滿的,夜筱希是他的,完完整整,純純粹粹都是他的,是他的吻讓她窒息,是他!當下,將她抱的更緊,下顎在她頭上輕輕蹭了幾下,喚了聲,“希希……”
喬夜筱希掙扎着擡起頭,“啊,你鬆開點,勒死了。”
陀紅着臉,不知是羞的、臊的、還是憋得,豔紅豔紅的,如玫瑰花瓣般鮮豔嬌嫩,水汪汪、深幽幽,如夢幻般清純的大眼睛望着他,羽扇般的長睫毛掛着薄薄的水霧,微微嘟起的嘴脣讓染了一層紅豔的蜜膏,紅豔潤澤,引人犯罪,似乎古今所有絕色大美人的優點都集中在了她臉上,只看一眼,就讓人怦然心動,還有她那潔白得猶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膚,嬌嫩得就象蓓蕾初綻時的花瓣一樣細膩潤滑,讓人頭暈目眩、心旌搖動…。
喉頭一緊,抱她的力道又重了重,深眸幽幽,低下吻上她的脣,開始吻的很溫柔很溫柔,漸漸的越來越用力,“希希,”意亂情迷、濃情愜意時的喟嘆。
“嗯,”喬夜筱希應了聲,舌頭滑入她的嘴中,她本能地向後仰着,可卻被靳東昇抱得很緊,不給她任何機會逃脫,一隻手就把她的腦子固定住了。
隔着兩層薄布,喬夜筱希能明顯感受到,她小腹抵着一個物件,而且那裡傳來的溫度灼燙得嚇人,她臉紅的更厲害了,不過,畢竟不是真正的純潔玉女,所以,很快淡定下來,被壓迫算計這麼久,該是反擊的時候了,“東昇,你把什麼東西帶在身上了?撞到我了,好難受。”
說着,手擡起,就要往下摸,卻被靳東昇及時捉住,退離半分。
“你身上到底帶了什麼啊?連我都不能看?”喬夜筱希故意逗他道,她好歹也是看過島國片,經歷過西方思想洗禮過的女人。
“希希,好了,別找了。”靳東昇目光閃躲,臉黑看不見臉紅。
“爲什麼?這麼小氣,我就是想看看那是什麼,硬硬的,頂着我怪不舒服的,”喬夜筱希皺了下眉頭,繼續裝純道,見靳東昇面露愧色,忍不住想要繼續調戲調戲一下,“難道,你在身上帶了匕首?”做恍然大悟道。
“可爲什麼把那東西放在中間,不怕傷到了?”說完後,就後悔了,有點裝過了。
再看靳東昇,低頭望着她,似笑非笑地說,“真的想看?”說着手就放在了褲子的拉鍊上,隨時一副供人蔘觀的大方樣。
喬夜筱希咬着下脣,居然被反流氓了?
其實她還可以比他更流氓,可,到底是臉皮不夠厚。
小臉紅若血染,食指擡起,指着靳東昇,嬌滴滴地控訴道,“靳東昇,你個大流氓,色狼!”
說完,將他一推,含羞帶臊地從浴室裡衝了出來。
身後,靳東昇笑的一臉春風得意,不急,慢慢來。
再低頭看了看自己越發不聽話的兄弟,不輕不重的拍下一掌,讓你不聽話!
某兄弟鄙視的看着某人,嚓……怪老子?你特麼的熊樣兒,要是老子有本事早就衝鋒陷陣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眼看着七月的中考就要來臨,靳東昇的建材生意越是到這個時候越是忙,白天進出工地,晚上則是忙不完的酒局,他現在的京都的實力還差得遠,雖然劉文把他帶入了圈子,可是最後在圈子裡的定爲完全取決於物質基礎和人脈,這種在人精兒中的打拼比真刀真槍火拼更費精力,言辭上稍有不慎都會成爲別人下絆子的理由,人吃人的京都啊!
眼看着就後天就是中考,夜筱希反倒是不忙着讀書了,早上起來跟着跑到護城河外面晨跑,晚上早早就睡下,看的家裡的保姆是一陣揪心,這,到底是心裡有數還沒數啊?
偷偷的給靳東昇打了電話,卻惹來他的一陣爽朗的笑聲,“這幾天,你就按着她說的準備飯菜,那丫頭可不是你看到的這樣,她心裡比誰都明白。”看了眼手錶,再回頭看着門裡面喝的滿臉通紅,左擁右抱的規劃局局長,心裡操了一句,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獸說的就是他那種人,第一次見面還特麼賊裝逼,比誰都清高,送錢就給推了回來,還被教訓一通,萬般無奈,找人打聽這個局長的喜好,等回來的一看他都不相信,可是把人請到了自己新開的夜總會,媽媽桑一上來,那眼神就變了,看得他都是嘖嘖稱奇,但是送人送上西,他不走,他就得陪着,這特麼的鬧心,早晚有一天會站在人上!一定要!
“耗子,你在珠海那邊要得幾箱海鮮今晚上到,你一會兒給我送到這個地址,送完就走,別吵到人。”靳東昇揉了揉眉頭,掛上電話,轉身進了包廂。
夜豐年在家裡最近也是挺上火,嘴上愣是起了三個大火泡,齊雅給他倒了一杯金銀花茶,推了推杯子,有些調侃的說道,“你說你這樣,人家還以爲你公司出了多大的事兒呢?”
“公司?希希比公司的事兒大好不好啊?”夜豐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嘴裡火燒火燎的。
“希希,都不着急,你就放心吧,當初那丫頭和別人做服裝廠的時候不也是水到渠成一帆風順的?你要對孩子有信心!”齊雅坐在對面的休閒椅上。
夜豐年嘆了口氣,開始在地上走了起來,“你說那孩子也是的,好好的要去京都上學,可是到了那邊又不認多花錢走關係,弄到最後連個學都沒有,最後整個直接考高中,唉,我這個心啊!”
“她既然敢這麼做就是有把握的,要是這個事兒換成瀟兒,我倒是要擔心了。”
“你說她到底是哪兒來的這麼個倔脾氣呢?而且,我還聽說……”夜豐年說到這個猶豫了。
齊雅看着他,思索了下,緩緩接口道,“是少卓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