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師淡定地說,“老夜啊,我就是爲了幫你才這麼說,再說了你這算命的又不是我一個人,我就是瞎胡說也未必能行,而且你既然有像攀薛家也不用非得弄一個乾女兒是吧?進薛家的方法還有別的不是?”
“你什麼意思?”
“呵呵呵,我什麼意思?我還能壞你不成?他薛洪亮的兒子可不小了,依照他家老太太的爲人,以後這孫子說媳婦指定要我來批八字,到時候我幫你說上一句不比現在強?而且乾女兒怎麼也是外姓人,可是要做了兒媳婦,那可不一樣了。”馬大師笑着看夜二伯,夜二伯恍然大悟,拍着腦門連聲說,“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層呢?馬大師,剛纔真是對不住了,我現在就給你收拾了,你大人別記小人過。”說着,拽着夜家二嬸快手快腳的把弄得亂七八糟的大廳收拾乾淨,隨後又滿嘴的道歉,這才一臉喜色帶着一家子的人離開。
馬大師看着他背影,彈了彈被夜二伯拽過的衣袖,哼道,“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越是求越是不得啊!”
六號正是個大吉的日子,一切準備妥當,夜家人和薛家人都齊聚在昌市裡最好的酒樓裡,原本跑回家的夜瀾湘被夜二嬸狠狠臭罵一頓後,又藉着這個聚會的機會拎着個小禮盒就湊了上來。
“你以後做事長點腦子,我和你爸賺的都沒有你三叔多,家裡你弟弟以後還要不少錢養活呢,你能在你三叔家裡呆多久就呆多久,吃喝什麼的他也不好意思管咱們要錢,這樣的好事,你哪裡找去,還跑家來了,再有一次,別說我打斷你狗腿,而且你一個女孩子上多了學也沒用,要是你真回家,那就找個工作,別在家裡吃閒飯。”夜二嬸警告道。
夜瀾湘心裡有氣,可是她也知道她這個媽的脾氣,家裡是她的一言堂,如果她真的回去了,那她的好日子也就真到頭了,想到俊美溫雅的薛華博,再想想三叔家裡的待遇,最後她抿着嘴一句話沒說,只是點頭。
“說話啊,聽見沒有?”
“聽到啦!”
這認乾親,主家是要擺宴席宴請賓客,別看夜豐年和薛洪亮現在都不是什麼頂尖的人物,可是再社會浸潤多年,行事作風都特講究,尤其是人情禮節來往,那是相當重視,主家有沒有錢,看席面,人緣好不好,看吃客,關係鐵不鐵,看份錢。
在席面上兩家都是特地聘請了帝都的大師傅,冷菜中本幫薰魚、上海醬鴨、老北京薰豬手等都是風味獨特,主菜中則是選用了鮮松茸配頂級和牛肉,在澳洲和牛肉上裹上一層獨家秘製薩拉醬,再撒上面包糠。頂級的食材加上完美的製作工藝,這樣做出來的牛肉口感鮮嫩、美味多汁。再配以來自香格里拉原始森林的鮮松茸,精心選用的新鮮西紅柿、蘆筍、山藥,使整道菜口感潤滑爽口又極富營養價值,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而最貴的當選衝湯活海蔘原材料選用大連獐子島5頭的活海蔘,海蔘在北緯39度黃海深處的原生態海底生長3年以上,沒有吃過任何人工餌料,身體極其強壯、皮厚肉鮮、採用文蛤小火煲制的清雞湯衝食,最大限度地保持了海蔘營養成分和新鮮口感,菜品的湯清味醇之中又好像是夾雜着深海的波瀾不驚。
爲了接地氣最後在酒水上的選了茅臺和五糧液,但是後來出現紅酒讓人一些見過大世面的人暗暗吃驚——拉菲珍藏波爾多紅,來自波爾多各優等酒莊所釀造之酒中進行選取再經調配,既爲拉菲珍藏波爾多紅葡萄酒,它集中了這片土地上最好的葡萄園的精華,混合出的作品體現出波爾多傳統型佳釀的特點,強調酒體的平衡而非酒中的木味,而且每年在的產量只有兩萬箱,沒一瓶酒可謂都是價格不菲,這樣的低調奢華有內涵讓人更是對今天兩家的認親更是往深了揣摩幾分。
夜家的親戚也是大手筆的禮金和禮物碾壓場面,薛家雖然沒有動錢,可是那薛洪亮的哥哥們都是過來了,禮物小,卻也同樣不簡單。
安少卓瀟灑的送人羣中走了過來,手上提着一個盒子,看着打扮得格外嬌俏的夜筱希,擡起手便攬住他的肩膀,親暱得用額頭使勁的蹭了她腦門幾下,惹得夜筱希有些黑臉。
“啊,我的粉都要被你弄掉了。”
“德行,小小年紀也學人家臭美了?我大老遠看着還以爲誰掉麪缸裡剛出來呢!”
夜筱希恨恨的就住安少卓的西裝領子,呲這牙白牙道,“我還以爲是誰呢?大冷天穿這點不怕感冒啊?臭美!”
“哈哈哈……真是幾日不見,越來越牙尖嘴利了,喏,這裡我和姑姑送你的禮物。”
夜筱希看着那個沉甸甸的袋子,並沒有打開,只是一臉的無語,“哥,你不會裡面塞的是磚頭吧?”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李沐好奇的跑了過去來,一眨不眨的看着安少卓,心道,這男的真帥啊!
“希希,這是誰呀?”
夜筱希看到何瀟他們也是往這邊看,於是拉着安少卓就過去了,不消幾分鐘,幾個年紀相仿的人都打成了一片,安少卓的個性又讓他很快成了這個小圈子裡的中心人物。
夜家二嬸看着那琳琅滿目的東西,眼睛羨慕的都紅了,再看安少卓他們一幫在那邊聊天,推了把夜瀾湘,“你這個丫頭怎麼也沒點眼力見呢?有這個好機會你趕緊的過去,多認識點有錢有本事的朋友,省的以後跟我似的,嫁了個沒用的窮鬼。”
見男人們圍着薛洪亮和夜豐年熱絡地問這問那,女人們圍着喬小麥誇她衣服好看,誇她長得俊,誇她長得跟觀音菩薩身邊兒玉女似,說孩子看着就是有福之人,將來必是大富大貴。
恨的夜瀾湘胃疼,腦袋疼還心絞痛,總之沒有一個地方是舒服的,夜家二嬸還這麼說,更讓她煩的要死,嫉妒得要命,尤其是又聽說夜豐年還給夜筱希訂了一套大溪地的粉珍珠首飾。
還未等她和夜二嬸緩過氣來,飯店門口又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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